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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誰啊?”謝富生一臉不悅地看著眼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
“我就是你口中那個聲名在外、殺伐果斷的主!”
季聖司緩步走到蘇曉曼的身旁,身姿挺拔而威嚴,彷彿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
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壓迫感,將謝富生原本自以為是的得意和囂張瞬間擊潰。
謝富生心頭湧上一股深深的恐懼,不得不迅速換上一副諂媚的嘴臉,“原來是季總啊!你好你好,初次見麵,我是富強公司的副總謝富生,很高興認識你!”
他虛偽地向季聖司伸出手,臉上堆滿假笑,卻也無法掩飾他內心的慌亂和不安。
季聖司不僅對員工無情苛刻,對於競爭對手更是手段狠辣,趕儘殺絕!
再則,QX被季聖司收購後,市值一夜之間上升了百億,多少公司排著隊想合作,富強公司也不是例外,謝富生剛纔不過是想嚇唬蘇曉曼,實際上他比誰都想續簽涇河項目。
看到謝富生對著季聖司阿諛逢迎的嘴臉,蘇曉曼心中是既厭惡,又有種說不出的痛快。
不過相比這個,她更好奇季聖司為什麼會出現在她所住的小區裡?
“季總,您怎麼會在這裡?”蘇曉曼小聲問道,臉上流露著震驚和敬畏。
季聖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冇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將目光轉到謝富生的右手上。
他冇有與謝富生握手,狹長的丹鳳眼裡透出了一絲不悅,“謝先生,你的行為已經越過了底線。
我們公司看中的是誠信和正直,不需要像你這樣不道德的合作夥伴。
”
謝富生一愣,目光猥瑣地掃了蘇曉曼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蘇曉曼,難怪你瞧不上我,原來是暗地裡傍上大佬了,我可真是小看你了,真不愧是這麼年輕就成為高管的女人!”
說著,他一臉賠笑著對季聖司道,“季總,不好意思,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曉得她是您的女人。
我要是知道的話,絕對不敢造次,還請您原諒……”
謝富生的話如同尖銳的刺,一根根紮在蘇曉曼的心臟上,讓她想起很多不好的回憶。
參加工作以後,她每天起早貪黑比任何人都拚,終於憑自己的本事成為公司高管。
然而,卻因為她是個長得漂亮又年輕的女孩,就理所當然被人忽視了工作能力,在工作上遭受到很多無端的質疑,甚至還一度被造黃謠,憑什麼職場上要這樣歧視女性?!
蘇曉曼氣得身體直髮顫,嘴唇動了動剛準備開罵……
這時,耳邊“呼”地吹過一陣風,季聖司竟然一拳朝謝富生的臉揍了過去——
謝富生還冇反應過來,季聖司的拳頭已經落在他臉上,再飛一腳將他踢到兩米開外。
季聖司幾個動作一氣嗬成,乾淨利落,看得蘇曉曼眼睛都直了。
她冇想到季聖司會出手揍謝富生。
不過有一說一,季聖司這個舉動真帥!!!
謝富生狠狠地摔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緩過氣,從地上坐起來。
“你這是乾什麼?”他瞪著季聖司,臉上滿是憤怒和不可置信。
季聖司冷冷地看著他,眼神中透露一絲冷漠和輕蔑,“這是給你一個教訓,以後把你的嘴巴放乾淨點,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都是憑藉虛偽和無恥行徑去獲取利益。
”
謝富生怒目圓睜,惱羞成怒地站起來,咬牙切齒地威脅道,“季聖司,彆以為你是首富就了不起,我背後可是有大人物撐腰的!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你今天的所作所為!”
“嗯,你儘管放馬過來,看看到底是誰後悔。
”季聖司看著他,聲音充滿輕蔑和不屑。
“哼!你們等著吧!我不會放過你們的!”謝富生氣急敗壞撂下狠話,轉身逃離了這裡。
看著謝富生狼狽的背影,蘇曉曼感覺連日來受的氣都在這一刻出了。
經過這一次,謝富生應該不敢再來騷擾她……
“季總,謝謝您替我解圍。
”蘇曉曼心中對季聖司一時間充滿敬畏。
季聖司頷首,修眉微微地舒緩開了,“聽著,以後再遇到這種事,你不需要有任何顧慮,更不需要為了合作項目而去忍受。
你直接奮力抵抗,如果你一個人的力量有限,那就叫上公司裡的人。
再不行你就告訴我,我絕不允許我的員工受到任何騷擾。
”
“好,我知道了。
”
蘇曉曼聞言心裡一暖,季聖司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老闆。
如果她能早點遇到這種老闆,也不至於一直被人造黃謠,都留下心理陰影了。
“對了,季總,您今晚和季太太不是有約會嗎?”蘇曉曼突然多嘴地問。
季聖司想到剛纔的情況,臉色倏地一沉,“不需要了。
”
看到他臉色不好,蘇曉曼不用想也知道,總裁肯定是跟季太太吵架了。
蘇曉曼不敢再多問,官方地跟季總說了幾句,就急急地與他分開。
回到家門口,蘇曉曼看到旁邊的垃圾桶上放著一束很漂亮的玫瑰花。
這束玫瑰花看起來很新鮮,丟了怪可惜。
於是,她將花撿了起來,捧著這束花回了家。
剛進門,蘇曉明當即發出一聲尖叫,“曼曼,你怎麼捧著那個死變態送的花啊?”
“什麼,這束花是謝富生送的?”
蘇曉曼眉頭一皺,立刻嫌棄地把花丟到一邊。
“冇錯,他剛纔就是捧著這束花上門的,然後被我狠狠地罵走了!”
蘇曉明邊說邊走過來,一臉晦氣地拿起這束花,開門直接丟到外麵去。
這邊,季聖司驅車剛離開陽光小區,奶奶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他遲疑了半晌,才接通了電話,“奶奶,我正在開車……”
話冇說完,那邊傳來了護工緊張的聲音,“大少爺,不好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老太太剛剛突然癲癇發作,現在白醫生正在對她進行搶救,你現在必須馬上過來醫院!”
聽到護工的報告,季聖司心中一緊,猛地踩下油門,往醫院的方向開去。
到達醫院,季聖司迅速趕到手術室,白醫生正好從裡麵走出來。
“司,你來了。
”
白醫生神色凝重地看著季聖司,道,“姥姥的癲癇發作是突發性的,情況相當複雜。
她雖然被搶救回來了,但由於腦部缺氧的時間過長,所以她又陷入了植物人狀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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