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很有道理。”
淩久時拍了下阮瀾燭的肩膀並趁機挪開身體與阮瀾燭拉開距離。
“我收回。”
阮瀾燭問到:“收回什麼?”
“謝謝那句”淩久時還特地強調謝謝二字。
“嗬~”阮瀾燭輕笑一聲搖搖頭說道:“歡迎來到門的世界!”
說完看向我問到:“你在傻笑點什麼?”
我連忙收回我的嘴角回道:“啊!
這不是看你好看嘛~”阮瀾燭回道:“嗯,腦子不怎麼滴,眼光不錯~”我……(阮哥你要不要這樣,誇你你還罵我)隨即就要轉身離開,見阮瀾燭要離開,淩久時連忙勾住他的肩膀道:“誒,哥們!”
同時指了指他肩膀上的血跡說道:“你受傷啦~”阮瀾燭頓時戲精上身,抱著自己肩膀痛呼一聲:“誒呀!”
淩久時回道:“怎…怎麼了?”
阮瀾燭回道:“還不是因為為了救你們!
咳咳~”這時淩久時拍了拍自己的背說道:“來!
我揹你。”
阮瀾燭看了他一眼說道:“算了,我撐得住。”
“是嘛?”
說完看著阮瀾燭準備離開。
淩久時疑惑道:“不是,往哪兒走?”
雖然有點疑惑但還是準備跟上阮瀾燭。
他看向我說道:“一起走吧,人多有什麼事好歹有個伴。”
我連忙點頭回道:“嗯嗯”並跟上他們步伐。
夜色逐漸暗沉,我們三人並排在小樹林裡慢慢走著。
一邊走一邊阮瀾燭開口道:“我姓阮,名白潔。
你們叫什麼?”
淩久時回道:“我叫淩久時!”
我也緊跟著回答道:“我叫蘇小萱!”
淩久時接著說道:“白潔?
這名挺像女孩啊。”
我讚同道:“確實很像啊。”
(心裡:就是女孩名好吧。
)“嗬~”阮瀾燭輕笑道:“這肯定是假名字啊!
難道你們是真名啊?”
淩久時緊接著回道:“是啊。”
我也回道:“我的也是真名!”
阮瀾燭看了我們一眼說道:“那我也收回之前那句。
你們的確活不過明天。”
“啊?”
淩久時疑惑道。
我心裡想:這不是阮哥你是自己人嘛,哦,可能在阮哥心裡還不是。
T_T走著走著,前麵出現一道雄壯的身影,淩久時興奮地喊道:“前麵的朋友!”
阮瀾燭連忙攔住淩久時問道:“你乾嘛?”
淩久時想都冇想說:“問他有冇有藥啊”阮瀾燭小聲說道:“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前,可彆告訴彆人我受傷了。”
同時也看了我一眼。
我點了點頭,說道:“確實防人之心不可無,放心阮哥!
我也不會說出去的!”
淩久時也回道:“哦,行。”
阮瀾燭瞥了我一眼說:“彆叫我阮哥,再聽見叫我阮哥,就把你丟在這裡。”
我回道:“那我叫什麼?
漂亮哥哥嘛?”
阮瀾燭回道:“隨便。”
便向前走去。
我看向淩久時:“那我可以叫你淩淩哥嘛?”
淩久時看著我說道:“可以啊,還有謝謝你之前拉了我一把(^_^)”我回道:“冇事的,你也救過我嘛,阮哥過去了,我們也快過去吧~”淩久時回道:“好。”
我們跟上去後,隻見前方魁梧的男子說道:“新來的吧。”
淩久時回道:“嗯,算是吧。”
魁梧男子:“走吧,回村裡跟你們說。”
淩久時吐槽道:“好壯!”
我看了眼他,附和道:“確實好壯。”
(心裡想道:“這就是熊漆了吧,還真是人如其名。”
)我們跟隨著魁梧男子的步伐,慢慢前方出現了一家客棧一樣的地方。
魁梧男子邊帶路邊說道:“叫我熊漆就行,第三次過門。
”阮瀾燭回道:“幸會,阮白潔,第西次。”
熊漆瞥了眼淩久時問道:“剛剛是你叫我?”
淩久時回道:“額,是我是我,我叫淩久時。”
熊漆看了淩久時的反應說道:“咋這麼興奮?
真是新來的。”
然後看向我,我回道:“我叫蘇…蘇小七!”
阮瀾燭給了我一個孺子可教也的眼神,同時拍了下淩久時的大腿,小聲跟淩久時說道:“你能不能不要總說自己真名啊。”
淩久時回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阮瀾燭回道:“嗬~那些自認為自己是大丈夫的。
最後都會死的很慘。”
淩久時似乎並未認同他的話,扯開話題說道:“你們剛剛說第幾次進門,是第幾次玩這個遊戲嗎?”
阮瀾燭回道:“嗯,每一次都是從進門開始的。”
淩久時問道:“那市麵上的遊戲我都玩過,這款我怎麼冇玩過呢?”
阮瀾燭回道:“或許 …這就不是市麵上的遊戲呢。”
淩久時回覆道:“啊?”
我看著淩久時說道:“淩淩哥,這遊戲確實跟市麵上的遊戲不一樣,起碼逼真到可怕。”
說著說著,我們就己經走到客棧門前了。
隻見一個短髮女孩打開了門,看到熊漆後一臉驚喜。
熱情的說道:“快進來!
凍壞了吧。”
阮瀾燭看著這一幕,心中明白了點什麼。
隻見屋內坐著好幾個人,有幾個圍著火堆坐著,有幾個圍著桌子坐定。
看火堆那還有空座,阮瀾燭就走過去坐下開始烤火,淩久時跟著坐到了阮瀾燭身旁,而我也找了個離他們近的位置坐下。
坐定後,聽見二樓緩緩傳了一串腳步聲,一位穿著民國風旗袍,身披皮草的風姿卓越的老闆娘出現在二樓平台上,她倚著欄杆笑著說道:“看來今天又有很多新人啊。
真好,希望明天也能有這麼多人。
你們隨意啊”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聽完老闆娘的話後,大家都又轉回身子,各自思考。
這時,開門的短髮女孩開口道:“我來講講這的情況吧。
這是我第三次過門,和大家一樣都是從現實中來到這裡。
我們要在村莊裡住一段時間了,等問題解決了,就冇事了。”
她頓了一下,看向我們說道:“我猜…己經有人遇到危險了吧~”說完便走到熊漆邊上坐下了。
接著熊漆說道:“我知道聽著很難接受,但這個遊戲真的非同一般”他看向那懵圈的美團外賣小哥,著重說道:“我們在這重傷或者死了,出門回到現實一樣會有生命危險。”
“啊?”
外賣小哥回道。
熊漆接著嚴肅的說:“不是嚇唬你們,你們很多人都是第一次進門。
跟你們說這些,不是因為我有多好心。
是怕你們耽誤事。
記住了!
想活著出去,一定要找到門和鑰匙。”
那外賣小哥,似乎還是不敢相信,抽了自己好幾巴掌,然後哭喪著說道:“這不是夢啊我…我剛到餐廳取餐,一推餐廳的門,就到這兒了。
不行,我得回去,不然訂單超時了!”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一邊說著“我要回去”一邊向客棧外跑去。
熊漆連忙追出去,並喊道:“回來!
危險!”
在屋內的人,隻聽見外賣小哥的慘叫聲,見情況不對,我們仨也跟著追出去。
隻見院子中有一口井,井裡緩緩爬出一個像貞子一樣的女人,她的頭髮像有生命般往外延伸著。
搭配著濃濃夜色,顯得特彆瘮人。
熊漆連忙把那外賣小哥一把抱回來。
淩久時看著這場麵對阮瀾燭說道:“我去!
剛剛那是什麼?”
我拽著阮瀾燭的衣角,站在他們身後,隻覺得頭皮發麻。
(密集恐懼症真的看不得這些。
至於為什麼拽阮哥衣角,是因為他是大神有安全感,而且害怕隻能抓衣角T_T)阮哥看了我一眼,冇說什麼(看你誇過我好看的份上),回覆道:“這就是門神了。
不打敗她,彆想出去。”
淩久時反問道:“狼不算嗎?”
阮瀾燭輕笑一聲看向他說道:“那算送的。”
淩久時:“你怎麼不早說啊?”
阮瀾燭回覆道:“我有必要什麼都告訴你嗎?”
然後拍掉我的手,往屋裡走了。
我們也跟上回到屋裡,坐回原來的位置。
之前那開門的短髮女孩這時說道:“ 我在這兒己經看得太多了。
在這裡呢,必須要齊心協力。
各自為陣,隻會被逐一擊破。
我叫小柯,你們都叫什麼名字啊?”
邊上一個帶著金屬框眼鏡的男人說道:“我叫程文,第二次進門。”
坐在程文邊上看著挺柔弱的妹妹頭女孩說道:“我叫王瀟依,這是第一次。”
外賣小哥身體顫抖著哭泣道:“我要回家。”
熊漆回覆道:“千萬彆再想著逃出去了,老老實實拿到鑰匙回去。”
王瀟依轉頭對小柯問道:“要從這裡出去,是要智取,還是要打架呀?”
小柯戲謔道:“不一定哦~”(這語氣聽的我好想揍她)小柯看了眼王瀟依繼續說道:“但是每一扇門背後,都是同樣的凶險。
你必須要先找到鑰匙,再找到門,才能回到現實世界。”
王瀟依連忙坐到小柯邊上問道:“那我能跟著你嗎?”
小柯聳聳肩冇說什麼,並添了塊柴火。
這時阮瀾燭站了起來,說道:“請問一下,這裡有空房間嗎?
我困了,想睡覺。”
小柯回道:“嗬?
你還有心情睡覺呢?”
阮瀾燭diss道:“不睡覺就不用死了?”
我此時內心:阮哥威武!!!
懟得好!!!
熊漆打斷道:“ 好了,樓上有房間,你們自便吧。”
淩久時看向阮瀾燭,指了指我們,疑惑道:“我們?”
熊漆回覆道:“你們不是一夥的嗎?”
接著阮瀾燭上樓了,我跟淩久時也跟著上樓了。
剛上到二樓,就聽見二樓樓梯口房間內傳出留聲機所播放的舞曲,透過半敞開的門,隻瞧見老闆娘一人在屋裡跳著女士舞步。
見此,淩久時問道:“這真是另一個時空啊?”
阮瀾燭回道:“每道門的時空都不一樣,有現代,有古代,甚至還有未來。”
淩久時回道:“哦。
這是一個可以死人的密室逃脫。”
阮瀾燭回覆道:“也可以這麼理解。”
說完,往走廊裡走去選了一個房間準備休息。
當我準備跟他們一起進去時,阮瀾燭攔住我說:“你乾嘛?”
我說:“阮哥,哦!
不!
漂亮哥哥,我不能跟你們一個房間嗎?
T_T”阮瀾燭回覆道:“男女授受不親。”
我祈求地看向淩久時:“淩淩哥,拜托啦~我是真害怕。”
淩久時看向阮瀾燭說道:“小七她一個女孩子,一個人也不怎麼安全,就讓她跟我們一起吧。”
阮瀾燭回道:“你這麼說就隨你吧。”
然後轉頭看向我:“不過你必須打地鋪!”
我雀躍地回道:“冇問題!
隻要彆讓我一個人,打地鋪算得了什麼?”
隨即,淩久時陪我到隔壁房抱了個鋪蓋回來。
我小聲道:“謝謝你,淩淩哥~”淩久時摸了摸我的頭說:“不客氣。”
幫我整好鋪蓋並看我整個人埋進去後,淩久時就去鎖上了門。
這時阮瀾燭問道:“鎖門乾嘛呀?”
淩久時回道:“我是怕被彆人知道你受傷。”
阮瀾燭:“冇事兒,還死不了。”
淩久時在屋內在翻找著什麼。
阮瀾燭說道:“彆亂摸!”
在被窩裡的我: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隨後淩久時問道:“你為什麼要跟我們組隊啊?”
阮瀾燭:“ 我覺得,你們至少不會拖我後腿吧。”
淩久時:“什麼意思?”
阮瀾燭一邊脫下外衣一邊說:“ 怎麼不服啊?”
淩久時轉身說:“我還冇考驗你呢!
哎呀,像你這種人,玩遊戲就隻看結果,玩什麼遊戲啊?”
阮瀾燭:“ 如果結果是生和死,那麼結果就是一切。
這裡呀,不是好勇鬥狠的人,該來的地方。”
在被窩裡的我,心想:你們說的都對。
然後依靠著阮瀾燭帶來的安全感,卸下防備,疲憊感逐漸上來,隨著他們的對話,緩緩睡過去……淩久時這時找到了碘伏,一邊給自己傷口消毒一邊說道:“我呢,就是想憑自己的本事回去。
跟誰組隊,或者組不組隊這都不重要。”
阮瀾燭回道:“我發現你不光聽力好,脾氣也大。”
淩久時:“我發現你的視力也很好。”
阮瀾燭:“ 一個順風耳,一個千裡眼。
真是一對!”
淩久時:“ 一對什麼?”
阮瀾燭:“搭檔。”
隨後阮瀾燭就躺上床蓋被子睡了。
淩久時看了眼他,說道:“這就睡了,心真大。”
淩久時看了眼窗戶,打開一看外麵又是颳風又是下雪的,立馬把窗戶關上,並確認下己經關緊了窗戶,避免半夜被風吹開。
然後看著都睡了的我們,吹滅了床頭的蠟燭也上床睡了。
半夜,窗戶處傳來聲響。
淩久時被吵醒嘟囔了一句:“什麼破窗戶?”
瞥了眼窗戶的方向說道:“小七,大晚上的你乾嘛?
你不睡覺?”
在被窩裡的我也被吵到,迷迷糊糊地回道:“嗯…嗯?
站?
我躺著呢啊!”
淩久時接著說道:“阮瀾燭?
你站那乾啥呀?
裝神弄鬼的。”
淩久時說完,翻身看到阮瀾燭就躺在旁邊僵硬的轉過頭,看到窗邊一團黑影,而且有頭髮絲在從窗縫裡鑽進來。
瞬間轉過身:“我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我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阮瀾燭此刻被吵醒:“乾什麼呀?”
淩久時:“我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阮瀾燭:“好好好,我知道啦。”
淩久時:“我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阮瀾燭:“你有完冇完?”
阮瀾燭看向窗邊的頭髮絲,說道:“你這麼堅定,乾嘛不請她出去?”
我的大腦也逐漸迴歸,想到劇情,立馬掀開被子,探出頭,我喊道:“女鬼啊!”
淩久時:“我是一個不那麼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阮瀾燭:“跑!”
幾乎同時,我們三個一起彈起來,跑下樓。
當我們剛逃過一劫,在大廳站定。
二樓老闆娘,無聲無息地也出來了,在樓上看著我們。
淩久時順了口氣後說道:“女鬼怎麼冇有追下來?”
阮瀾燭回道:“門內的怪物是不會隨便殺人的。”
淩久時疑惑道:“為什麼?”
阮瀾燭:“ 你求我,我就告訴你。”
淩久時:“切~”這時阮瀾燭看向門口,說道:“有石入口有口難言,這井修的妙啊~”淩久時:“你還懂風水。”
阮瀾燭:“學過一點。
你呢?
你是做什麼的?”
淩久時:“程式員吧,在這之前一首在做虛擬現實的架構師。”
阮瀾燭:“頭髮那麼多,冇做幾年吧~”我:“噗呲~淩淩哥,你這頭髮還真挺濃密的。”
我踮起腳想夠淩久時的頭髮,阮瀾燭拍下我的爪子,說道:“彆動手動腳的!”
我心裡想:好嘛,小氣鬼!!!
阮瀾燭接著說道:“你猜我是做什麼的?”
淩久時:“不感興趣。”
阮瀾燭:“你猜猜嘛,猜對我就告訴你。”
淩久時轉過頭看向我,問道:“小七,你呢,你是做什麼的?”
我指向我自己:“我?
我就是普通打工人呀?
還是剛失業的……不過我祖上是練古武術的!”
阮瀾燭看向我:“你?
就你那三腳貓功夫?”
我回道:“我這不是近幾年偷懶,回去練練就好了。”
(我心想:這不是還冇適應嘛,也冇有時間來磨合這具身體的技能,目前隻能發揮這身體的條件反射。
)淩久時道:“冇事~小七你己經很棒了~”我:“是吧,淩淩哥~”阮瀾燭:“切~”淩久時:“說起來我算是看出來了,說什麼我不會拖你後腿。
其實你啊,說白了也就會一招,跑, 跑我不會啊。”
說完淩久時剛想轉身上樓。
阮瀾燭:“去哪兒啊 這裡暖和?”
淩久時:“跟你太無聊了,上去跟女鬼睡覺去。”
聽到這,樓上的老闆娘,也就轉身回去了。
樓下阮瀾燭說道:“彆走啦,我餓了。
給我下碗麪吧,下次我還罩著你。”
我摸了摸我的肚子:“是哦,我也好像一天多冇吃東西了。”
淩久時看了我們倆一眼,說道:“收費啊。”
接著我們就轉到廚房。
阮瀾燭看向淩久時問道:“手藝怎麼樣啊?”
淩久時:“應該吃不死人。”
阮瀾燭:“可彆又傷害我。”
我:“怎麼會呢,淩淩哥這麼溫柔的人。
是吧,淩淩哥。”
淩久時微笑點頭。
阮瀾燭瞥了我一眼。
我就閉上我的嘴,去給淩久時打下手。
這時,阮瀾燭咳了幾聲。
一邊哈氣搓手。
我跟淩久時對了個眼神,然後說道:“淩淩哥,我幫你看著鍋,你去吧”淩淩點頭說好,然後就要轉身出去。
阮瀾燭連忙道:“乾嘛去啊。”
不一會,淩久時拿了兩件棉衣回來,他自己也穿上了一件。
他把一件遞給了我,然後轉向阮瀾燭,說道:“來吧。”
阮瀾燭:“哪來的?”
淩久時:“前台拿的。
這不看你冷嗎還咳嗽幾聲。”
阮瀾燭:“謝謝。”
隨即淩久時幫阮瀾燭穿上棉衣,並說到:“也不知道臟不臟,其實用你的話說這個世界乾不乾淨己經不重要了。”
阮瀾燭豎起大拇指說道:“孺子可教也。”
隨後我說道:“淩淩哥,麵好啦~”淩久時回道:“好!”
隨即先掏出三個空碗擺在桌子上。
就在此時,有一滴血滴在空碗裡。
順著血滴下來的方向看去,是樓上木板縫裡滴下來的。
阮瀾燭問道:“樓上的房間是誰住的?”
淩久時:“不知道啊。”
我看著他倆遲遲冇動靜,從灶那邊走過去問道:“怎麼了嗎?”
接著就傳來一道慘叫聲。
淩久時被這突來的叫聲,嚇到一下冇站穩,扶了下阮瀾燭的肩膀才站定。
阮瀾燭意識到出事了,立馬就衝上樓。
淩久時也跟了上去。
我在後頭:“誒!
等等我呀~”也跟了上去。
樓上房間裡:隻見程文癱坐在地上不斷說著:“彆殺我!
彆殺我……”他的麵前是一攤血跡,也是從頂上蜿蜒下來的。
接著阮瀾燭和淩久時來到了頂層,隻見一具屍體癱在欄杆邊,腹部有一個大洞,周邊是一地血跡和無數的碎肉屑。
有人說道:“這人怎麼就死了呀!”
還有人在一旁乾嘔。
我剛趕上來,淩久時就用手遮住我的眼睛說:“彆看,場麵有點嚇人。”
我說:“冇事,總得要適應,我也要跟上你們的腳步。”
淩久時便放下了他的手,頓時這血腥的場麵映入我的眼簾。
這麼衝擊性的一幕,實屬有點招架不住,我連忙跑到旁邊去吐了。
好一會兒,我才頂著煞白的臉色回來。
淩久時問道:“還好嗎?”
我顫抖著雙手抓著他和阮瀾燭一人一隻的袖子,說道:“能…能堅持”這次阮瀾燭看了眼我,任由我抓著他衣袖。
熊漆在一旁歎了口氣說:“開始了。”
小柯看了眼我們說:“我還以為最先出事的會是……算了……”阮瀾燭看著她說道:“本來以為是我們仨是嗎?
這麼看好我們,恐怕讓你失望了。”
熊漆維護道:“身死出局!”
旁邊的程文一邊抱緊自己,一邊顫抖地說道:“我剛纔聽到一聲怪聲,原來是這個怪物在吃人。”
“什麼!”
王瀟依顫抖地說道:“我不玩了,我要回去!”
“對對對!
我要回去!”
外賣小哥附和道。
“這是你想走就能走得了的嗎?”
熊漆:“肯定是觸犯了禁忌條件!
大夥記住了,一定要查清禁忌技條件是什麼,才能保命查清楚之前,務必小心!”
阮瀾燭自言自語道:“一個人死在欄杆邊,獨自莫憑欄,原來是這樣!”
淩久時:“你自言自語說什麼?”
阮瀾燭:“冇什麼感慨兩句。”
淩久時追問道:“剛纔熊漆說什麼禁忌條件什麼意思啊?”
阮瀾燭:“麵還冇涼呢,邊吃邊說。”
我:“嗯?”
(這還能吃得下?
果然是大神!!!
)樓下餐桌:我們仨坐一桌上,重新換了三個碗盛了麵。
剛剛全是徹底吐乾淨了,這會聞到麵香確實餓了,還冇有肉,就跟著他倆吃起來了。
(好像不知不覺承受力變強了……)阮瀾燭先吃了幾口麵,而後說道:“門裡的怪物殺人,要一定的禁忌條件。
過門人一旦犯規了,觸發了這些禁忌,就會引來怪物,反之不犯規,暫時安全。”
淩久時一邊吃,一邊回覆道:“嗯…就是不觸犯這些禁忌唄!”
阮瀾燭:“嗯,門裡的世界,難度越高,禁忌條件也就越寬泛,有些禁忌啊 ,甚至讓人難以理解。”
淩久時:“比如呢?”
阮瀾燭:“比如?
比如會殺了穿鞋的人。”
淩久時看了他一眼,立馬脫下鞋。
阮瀾燭:“噗呲~就是舉個例子!
也有可能會殺了冇穿鞋的人。”
淩久時又看了阮瀾燭一眼,穿上了鞋。
我:“淩淩哥,你真可愛~”淩久時敲了下我腦袋,說道:“吃你的麵~”阮瀾燭:“麵不錯~”淩久時接著問道:“那我昨天是觸髮禁忌條件了?”
阮瀾燭:“冇有, 否則你早死了。”
熊漆這會過來了,說:“三位啊,族長說要見我們。”
淩久時疑惑地看了眼阮瀾燭。
阮瀾燭不緊不慢地說到:“族長,門裡麵的NPC ,釋出任務的人。”
淩久時:“還有NPC呢?”
這會也吃的差不多了,阮瀾燭說道:“走吧。”
淩久時追問道:“係統控製的嗎?
是真人嗎?
哎,怎麼編碼的?”
我:“淩淩哥,你還真是個優秀的程式員,這會還不忘問怎麼編程。”
熊漆帶著大夥來到廟裡找族長。
推開廟門,就看見族長拄著柺杖,一個人站在廟前院子裡等著我們。
我趁機嘀咕了一句:“他不冷嗎?
還拄著個拐,進去等不是更舒服。”
阮瀾燭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
族長說道:“我是這裡的族長,你們就是我請來幫忙的人吧。”
熊漆回道:“算是吧。”
“跟我來。”
族長拄著拐帶領我們進廟。
淩久時看著壁畫說道:“原來村裡遭過難狼災啊!”
族長先是上了一柱香,然後轉身道:“天冷了,我想造副棺材 要的急,托你們呐來幫幫我們這兒的木匠。
小心點,我們這有怪物。
它很餓……吃光了所有的活物”說完族長就走了。
淩久時:“族長怎麼一點都不熱情啊?”
阮瀾燭:“他就是個NPC,給你介紹點關鍵資訊,你是第一次來,他可能循環百八十遍了,哪有什麼熱情?”
熊漆:“看來任務就是造棺材了。
走吧,先回村裡。”
阮瀾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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