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望山徹底放棄了抵抗。
什麼驕傲,榮耀,都去他媽的吧。
他已經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了,丹田碎裂,真氣散去,身上的骨頭基本全斷了。
要不是自己常年修煉內功心法,這一波早就掛逼了。
神經大條的董小宛丟下陳望山,快步向李牧走去,而此刻李牧也正向他走了過來。
她心跳開始加快。
漸漸的臉也開始紅了起來。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好看?
師傅又騙我,誰說山下的男人都是洪水猛獸?這個男人仙氣飄飄的,一看就是個善良的人。
然而李牧無視了董小宛,從她身邊擦肩而過,徑直向陳望山走去。
冰玄四人緊隨其後,。。
董小宛一愣,猶豫了一下也轉身跟了上去。
此刻,陳望山麵如死灰,如同一條死狗般被釘在了牆上,氣若遊絲。
“慘,太慘了啊,這人還能活麼?”
李牧指著陳望山開口問道。
“主人,本來他或許還能活,但他剛纔被這位姑孃的真元徹底震碎的丹田,內力已經全部消散,而且全身經脈斷了十有**,恐怕是活不多久。“
陳望山身體微微一顫,眼神充滿了絕望。
李牧歎了口氣, 看向董小宛說道:“姑娘,你出手也太重了點吧?”
“。。。。”
出手太重?
主人也太會推卸責任了吧?
冰玄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明明自己那三下纔是最重的。
“道友,她剛纔想殺我,我隻是條件反射,要不。。這裡有顆小還丹,或許能救他。“
一顆黑漆漆丹藥出現在董小宛手中。
李牧眉頭一皺。
這丹藥的質量也太次了,像極了劣質品。
“這能吃麼?”
“師傅說能吃,不過功效不知道,他說,大不了就是拉肚子,前不久我吃了山上帶下了3顆固元丹,拉了好幾十次,難受死了。“
李牧嘴角抽搐,無言以對。
這固元丹的品質得多次啊。00
“主人,這枚小還丹並不是殘次品,不過您真的打算給他吃麼?”
李牧看向冰玄,突然神秘兮兮的說道:“這玩意吃下去,他就能複原了麼?”
冰玄笑道:“主人,您以為這是仙品固元丹麼?頂多讓他恢複一些生命力,恐怕下半輩子隻能做個殘疾人了。對於他來說,這樣隻會更加痛苦。“
董小宛心中暗驚。
這道友什麼來頭?
仙品固元丹?
騙人的吧?
師傅明明說了,末法時代,彆說仙品固元丹,就算是凡品固元丹都快絕跡了。
就在此時,陳望山的口中發出了嗚嗚嗚的聲音,顯得十分痛苦。
董小宛一看,心中更加內疚了。
她本性善良,見不得彆人受苦。
她對著李牧說道:“道友,還是給他一個痛快吧,活著隻會讓他更加痛苦,都是我不好,下手冇控製住。”
好傢夥,李牧直接好傢夥。
修士果然都六親不認,明明是要殺人,還能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心裡瞬間瞬間冇了脾氣。
李牧臉色嚴肅了起來。
他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輩修士怎麼能這麼殘忍?上天有好生之德,這可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冰玄,來給他吃了。”
“好的主人,您真是仁慈。”
嗚嗚嗚嗚~~~
陳望山掙紮了起來,眼中佈滿痛苦之色。
他不想吃這玩意,變成一個廢人,活著又有什麼意思?讓他當一輩子廢人,不如死了。
到時候,遇到了自己的仇家,他們一定會瘋狂報複,自己一定會生不如死。
然而,冰玄可不會給他機會,直接將丹藥送入了他的口中。
一股暖流由他的食道進入胃部,緊接著他驚訝的發現,自己斷裂的經脈正在修複。
一股極其舒適的感覺遍佈全身。
這丹藥太神奇了。
他是古武世家的人,見識過很多神奇的東西。
古武界也有很多丹藥。
但和這一比,簡直是渣渣。
他試圖運轉內功心法,修複丹田和經脈,但隨著小腹泛起一陣劇痛,他滿頭冷汗,眼神驚恐。
怎麼會這樣?
董小宛弱弱的說道:“他。。好像在運功,小還丹隻能修複經脈,而且他裡麵有一種物質,如果強行運動,他會受到二次傷害,到時候可能會爆體而亡。”
冰玄點點頭,一本正經道:“是的冇錯,裡麵有一味藥能阻礙經脈運行,所以一般人不到萬不得已,不會使用小還丹,一旦使用不管是修士還是武修,這輩子就廢了。“
李牧點點頭,做出了恍然大悟的樣子。
“原來是這麼回事,這麼說這丹藥吃了,就徹底變成廢人了?”
眾人紛紛點頭。
陳望山本來心裡看到了一點希望,如今被這一番話打擊的體無完膚。
“噗嗤~~”
一口鮮血從口中吐了出來,他被氣的直接昏死了過去。
李牧搖頭。
這貨的承受能力也太差了點吧?這樣就昏過去了。
他三步走到對方麵前,伸手在對方身上摸了一下。
拿出一張黑色的銀行卡,順勢放在了口袋裡。
遠處的陳海看得眼皮狂跳。
那張卡。。可是華夏銀行頂級VIP黑卡,開卡的先決條件就是裡麵必須存5億現金。
仙人難道也需要錢?
陳海心中琢磨著,是不是一會送點錢給這位仙人,也讓自己老闆修仙的時候能更加舒服點。
人情世故他還是懂的。
就算是修仙,大概率修的還是人情世故。
李牧起身,歎了口氣。
還古武家族,聽起來逼格很高,但屬實有點窮,一張VIP黑卡顯然是雇主給的,而這老東西身上竟然啥也冇有。,
“冰玄,把他丟出去。”
“是!主人。”
李牧轉身,看著陳海笑道:“彆緊張,我這人挺隨和的,既然來了,一定幫你把麻煩解決了,來跟我說說,這老頭是誰派來的。”
李牧摟著陳海,兩人勾肩搭背的走進屋裡。
身後的董小宛還有天一宗三人不動聲色的跟了上去。
杭市,金龍地產董事長辦公室。。
陳曉神清氣爽,心情極好。
他對兒子陳小安說道:“今晚不管陳海答應還是不答應,帝景集團都是我們的了。”
陳小安猙獰的笑道:“陳師傅出手,就算李牧在也得死,陳海算個屁?我還希望他反抗下然後被乾掉,這才解氣。”
父子兩人得意的笑了起來。
就在此時,陳曉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拿起電話,一看是陳望山的電話,頓時大喜。
迫不及待的按了接聽鍵,將電話放在耳邊,然而這一刻,他的臉色猛的一變,瞬間露出了恐懼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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