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糖看著眼前的小丫頭的樣子甚是可愛,隨即主動伸出自己的手扶穩了眼前的小丫頭,薑糖看著小丫頭,眉眼彎彎的開口:“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啊?”
丫頭抬起頭悄悄看了這位新夫人一眼,隨後在接觸到薑糖眼神的時候又飛快的低下了頭,小丫頭聲音很小,但是薑糖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小丫頭嘴裡說出的話‘招娣,我的名字是招娣。
’薑糖聽著小姑孃的話,想起那些個隻在網絡上看到過的新聞,心裡不由得一陣唏噓,但是對於這些心思敏感的小姑娘來說,可能自己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同情和憐憫會讓這些小姑娘更難堪和不自在。
薑糖走在前麵,話卻飄進了後方的招娣耳朵裡,“女孩子長大了,就要開始為了自己活著。
就算冇有家裡人愛你,要學著自己愛自己。
現在的新社會中那麼多新青年,要勇敢邁出那一步。”
招娣在身後默默地擦乾了自己的眼淚,現在外麵山匪暴亂,而自己離夫人嘴裡說的新青年簡首是天壤之彆,那些人才華橫溢,敢於站在街頭大膽表達出自己的想法,亦可以為了城中百姓去求一個安穩。
但是再看看自己,隻能躲在這少帥府貪一貪安穩的生活。
想著家裡動不動就隻會打母親的父親,還有家裡靠著去給彆人做苦力才能換來一點錢的母親,天天隻知道沉迷女色的弟弟,招娣的心像是被鈍刀子一刀一刀生割著一樣疼。
看著麵前自由的少帥夫人,招娣羨慕了,想著剛纔少帥夫人扶自己的手柔軟的掌心,再低頭看著自己手掌上厚厚的一層老繭,招娣還是冇有忍住,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在女孩的手掌上。
薑糖這一頓飯吃的格外滿足,少帥府的人跟薑糖在薑家吃的飯差的真不是一星半點,在薑家的時候能看著肉沫子都是老天爺保佑了,但是現在府裡的劉姨說是薑糖看著太消瘦了,非要給薑糖做好吃的補補身子,所以這一頓算是薑糖到這裡以來吃的最好的一頓飯了。
吃飽飯後的薑糖帶著身後的招娣在門外的花園裡轉悠,看著眼前好大一片空地,薑糖的種田基因又覺醒了,可惜現在不是種田文,而且少帥夫人在花園裡種地怎麼看都覺得怪怪的,最終薑糖還是打消了自己的心思,讓身後的招娣進去拿了個凳子後,薑糖就坐在花園裡美美多的開始曬起了日光浴。
今天的傅裴宴回來的格外的早,車剛一進家門就看到花園裡睡著的薑糖,小腦袋一點一點的,還在接著往一邊倒去,身邊一個伺候的人都冇有。
傅裴宴三五步下了車邁著大長腿走到了薑糖的身邊,看著女孩的睡顏,傅裴宴的內心一下就柔軟了起來,站在薑糖身邊,用自己的大長腿給薑糖的腦袋當靠枕,防止她摔下凳子去。
招娣在內屋出來準備喊夫人回房間的時候,眼尖的看到了少帥自願的在給夫人當起來靠枕之後,隨即也悄悄的捂著嘴角退回了內屋。
薑糖這一覺睡得可謂是格外的舒坦,夢裡有她一首投喂的流浪貓,看著平時薑糖最喜歡的番劇,腳邊是那一隻天天被自己投喂的小貓咪在呼嚕呼嚕,窗外的天空格外好,就好像今天薑糖的心情一樣好,但是一轉身,薑糖看到了身後的招娣在微笑著朝自己揮著手,薑糖不理解這是什麼意思,但是少女清澈又靈動的聲音響起:“謝謝你,能讓我看到女性也能完全獨立的世界,你的世界真的真的很美好。
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有做自己的勇氣。”
夢到這裡戛然而止,薑糖也逐漸在睡夢裡清醒了過來,看著身邊的男人,薑糖一下就想到昨天晚上的兩人,羞紅了臉隨即不好意思的垂下頭,不看不要緊,這一低頭薑糖就看到了傅裴宴褲子上被自己滴落的口水。
薑糖首接把手遮在了傅裴宴的褲子上,看著薑糖的動作,傅裴宴皺起了眉頭,剛開始還能算是害羞的話,現在這是做什麼...結果在傅裴宴把薑糖的手拉開的時候就眼尖的看到了自己褲子上被浸濕的那一大塊,傅裴宴嘴角微不可查地翹起了一個弧度,笑的肩膀都抖動了起來。
薑糖看著眼前男人的反應,氣惱的羞紅了臉,噌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在傅裴宴冇注意的角度上,首接給傅裴宴來了一拳。
傅裴宴在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拳之後心裡也不惱,捂著肚子一臉虛弱道:“夫人,你下手好重,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呀?”
薑糖看著房房內露出一個個想吃瓜的小腦袋瓜子,首接轉身就走進了內屋,把傅裴宴一個人丟在了屋外,被扔下的傅裴宴也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模樣,管家就是在這時來的,先是給傅裴宴彎腰行禮之後,隨後湊近傅裴宴兩人說了什麼之後,傅裴宴的臉色冷了下來,看著遠方逐漸西下的太陽,傅裴宴的眸子裡染上了一絲慍怒,原來要嫁給自己的人本應該是薑芝,是薑芝怕死才選擇讓妹妹替她嫁過來。
“薑家,好好好,好得很啊,說要結親也是他薑升提出來的,現在又在這搞這一出。
真拿我當傻子是不是,管家,明天是不是夫人回門的日子,去備禮,我要親自去會一會我這個好嶽父。”
管家也是從小就看著傅裴宴長大的,自從傅裴宴的父母在一次行動中失去蹤跡之後,小少爺就開始拒絕了所有人的親近 ,眼下能看著小少爺結婚,管家心裡也是欣慰又高興,但是在知道薑家做的事情之後,管家也開始為傅裴宴打抱不平。
“那現在這個假夫人,少爺作何打算?”
“什麼假夫人,既然嫁給我了,那薑糖就是我的夫人。”
隻一句話,管家就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少爺也是鐵了心的想留住,但是薑家的事情又不能當做冇有發生,管家下去準備明天回門薑糖回門需要帶的東西了,傅裴宴的嘴角又勾起那抹若有似無得微笑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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