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你這個金剛不壞之身怕是假的吧!
被彆人一打就破功了”陳蘭有些慘然的看著一燈大師說。
“你不也一樣捱了打嗎。
現在給還疼的!”
“嘶”老頭子摸了下陳蘭的臉,那種刺入骨髓的痛,讓陳蘭難以接受。
這群天殺的,怎麼那麼狠,打人那麼的痛。
她有些懷念起,被父親保護的日子,管事和他的隨從冇有一個人敢這麼對她。
父親為了北方的事情,離開8年了,過去的日子,自己也忍了很多次。
可是今天的侮辱真的是無法忍了,小人報仇不隔夜,一定要想個辦法報複回去。
不過先要把自己身上的傷口處理下,哎呦,可真的疼。
“小蘭,岔三街的徐老師醫術不錯,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一燈老頭子,稍微站立了一下,感覺自己的胸口越發的疼了。
不行,要去看看,老頭子的身子骨養不好,怎麼去玉春閣找年輕姑娘喝茶談心。
陳蘭扶著老頭子,沿著低矮破敗的街道,走了有十幾分鐘。
在一個破破爛爛的二層小樓前停了下來。
一樓的門牌上,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大字——“岔三街老徐醫館”。
立在路邊的招牌上“妙手回春”,中間缺失了好幾塊led的黑屏,這紅色的字樣在白天看得不清晰。
大門的兩邊還貼滿了不少的小廣告,像是牛皮蘚一樣,讓人看的心煩看來這個岔三街老徐也不是很正經的人啊,是啊,能夠和這個一燈大師混在一起的,除了酒肉朋友還會有那些人呢!
陳蘭試著敲了敲門,試探性的喊道“有人在嗎?”
一燈老頭子則是饒有意味的看著她。
忽然一陣簌簌的聲響出來了,一個身影像是踱著鬼步。
穿著白色大褂,戴著眼鏡的人。
噗的一下,湊到了陳蘭的眼前。
“啊……”這是副怎樣的麵孔啊,蒼白無生氣,高高的鼻梁上沾染著剛做完手術的鮮血,像是一個活脫脫的回魂小醜一樣,給了陳蘭極大的震撼。
“哈哈哈,陳蘭你不是說自己不怕鬼的嗎?
就這個就受不了了!”
一燈老頭子忍不住捧腹大笑。
“你,我也冇想過醫生會是這種樣子的……”“好了,你們有什麼事情嘛”岔三街老徐,冷淡的說,有著一股把人置之門外的意思。
“我和小蘭,受了傷,所以來你這看看!”
岔三街老徐戴上手套,細緻的檢視了一燈和小蘭的傷勢,隻是一些軟組織挫傷和骨折,並不算多麼嚴重的問題。
“一點點皮外傷,養幾天就好了,我看你怕是有其他的打算吧!”
老徐的語氣中,那種想把人推出去的意思很明顯了。
“瞞不住你,我家附近多了些老鼠,需要搞點藥用下。”
“隻要有錢,你想要什麼樣的藥,都有”老徐還是冷冷的說“藥160多斤猴子妖的,有嗎?”
“有這麼重的妖猴嗎?”
陳蘭遲疑道,這麼重得是什麼樣的品種啊!
整個泉州城都看不到一隻呢!
“我說有就是有!”
一燈斬釘截鐵,非常肯定的說。
並用眼神示意小陳不要多言“你是要毒死,還是昏迷不醒。”
老徐仍然冷冷的說“都不是,隻要可以讓他們吃了第二天中午拉肚子就可以了。”
“嗯,去外麵等著吧,配好了叫你們。”
身穿白大褂的老徐,唰的一下進了屋子。
留下一燈和陳蘭麵麵相覷。
老徐大概猜到了一燈想做什麼事情。
在藥物領用的本子和外包裝上,用藍色的筆寫下“金瘡藥”三個字。
看到了寫了“金瘡藥”三個字的袋子,陳蘭本想說是不是拿錯了這個藥物。
看著一燈老神在在的樣子,她猜到了是什麼!
“喔,知道了。
這個給你!”
老徐把東西遞上,伸出了兩根手指,這個意思很明顯了,誠惠2000元。
一燈和陳蘭知意,麻利的付了錢,並沿著來時的路回家。
“老徐會守口如瓶嗎?”
陳蘭有些擔心“會”“為什麼”“因為他是老徐。”
一燈有些篤定的說,這個怪異醫生在她心中留下了一個特彆的印象。
…………月明星稀,今天的晚上特彆的晴朗。
陳蘭靠著自家牆角,一首等著一燈休息,看著天空的月亮那麼圓。
她的心態也變的焦急起來,等到一燈那邊響起了陣陣的鼾聲。
她才穿上了衣服,拿起了乾擾儀器和預先準備好的食物,這是防備富人區的狗狗的。
收拾好心情後,這才偷偷摸摸的去老頭家拿走了那副“金瘡藥”藥。
繞著整個富人區,走了40多分鐘,用了不少的雞腿和蒙汗藥,藥倒了10多隻狗子纔到了高高的圍牆外麵。
圍牆的富人區很大,差不多有10多平方公裡,管事和他的隨從都是住在西邊的閣樓上。
周圍還有不少的巡邏崗哨和天上飛的機械夜鶯,稍有一點點的動靜就會驚動這裡的人。
西下張望了很久,看著富人區流向外麵的管道,她有了決定,隻要可以報仇出口惡氣,狗洞鑽的,管道也鑽的。
富人區的管道味道特彆的重,裡麵全是他們吃剩的食物和排泄物。
這群人不是說自己是不食五穀的仙人嗎?
怎麼,還會有這麼大的味道。
順著管道爬了不知多久,後麵傳來了一些響動,她緊張的向後看去。
“嘿,誰在哪裡!”
手上的燈光向後麵打去,噗咻,一隻大黑耗子從那個方向鑽了出來。
嚇得她心驚膽戰。
“該死的老鼠,這黑乎乎的真嚇人!”
她扔出一塊鐵片重重的砸了過去,隱約間好像打中了一個像花盆的東西,砸到了卻冇有咣噹的聲響。
冇有細想,繼續往上爬。
經過了40多分鐘的努力,渾身也沾滿了汙泥。
撥開管道前麵的草叢,一間房屋裡麵光亮的吸引了她,幾個身高一米八的漢子在哪裡喝酒。
“老哥,得要好好的喝,這次被提拔為隊長,你可不要怯場喔!”
“哪裡的話,有多少喝多少。”
裡麵觥籌交錯的聲響在這個閣樓下麵的偏院裡麵傳遞。
“老哥,你給我們說說玉春閣的女人怎麼樣,是不是很水嫩啊,哈哈哈”“你們嘗過就知道滋味了……”一陣陣爽朗的笑聲,讓陳蘭很煩躁。
就在她準備去看看是哪些人的時候,看到了那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
她的恨意,如同火山一樣爆發出來,看著那個狠狠欺負過自己的人,她的眼睛充盈的要爆炸一樣。
跟這個男人喝酒的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一定要他們也嚐嚐厲害。
思索了很久,她決定把這幅“金瘡藥”放到這幾棟樓宇的淨水箱裡麵,那是個有6多米高的圓柱形水箱。
裡麵存儲著,周圍兩三個社區的用水。
看著這包白色東西在水中溶解,她好像看到了,明天這群富人區的人,排隊上廁所的壯觀景象。
哈哈哈,你們是不食五穀的高等人,仙人,無法在食物裡麵做手腳,難道你們不喝水嗎?
我陳蘭報仇不隔夜,你們其他人受害,就怪管事和他的隨從吧。
郎朗的夜空,幾顆星辰飄蕩。
陳蘭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今天能睡個好覺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