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了一口氣,高宏嘀咕道:“真冇想到我堂堂一個老師會被你這個學生威脅,這事說出去都會被人笑話。”
聽到這句話,夏以純忍不住笑出了聲。
花枝亂顫的同時,連眼睛都笑得眯起來的夏以純道:“老師,我可冇有威脅你,咱們隻是等價交換而已,公平著呢!”
“你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兼職的?”
“讀大學的時候開始的,那時候就冇有繼續住家裡了。”
“那也一年多了。”
“真對不起,”夏以純道,“石哥每次去會所都會點我,要不然昨晚我還真想好好陪陪老師你。在會所裡陪酒還要被抽傭金,如果是咱們私底下達成協議,那就不需要了。要是老師你有這方麵的想法,咱們可以談談價格。我給他們是單次兩千過夜五千,給老師你的話可以打五折,你看怎麼樣?”
“不要和我說這種話,特彆的讓人不舒服。”
“難不成老師你還想吃霸王餐啊?”
“我真應該打自己一巴掌,好端端的乾嘛要和你聊這個話題。”
“因為老師你也嚮往唄!”
說出這句話,夏以純笑得格外開懷。
看著夏以純那張清純可愛的麵容,高宏真的很難想象夏以純有在會所兼職。
輕輕歎了一口氣,他問道:“準備好了冇有?”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纔是。”
說著,夏以純還向高宏挑了挑眉頭。
高宏冇有當著夏以純的麵脫,而是走到講台後麵脫。
看到這一幕,夏以純笑得都合不攏嘴。
身上隻剩一條短褲後,高宏坐在了離夏以純大約五米的一張椅子上。
看著健碩的高宏,夏以純問道:“老師你經常健身嗎?”
“偶爾。”
“挺壯的,還真是出乎意料,”思考片刻,夏以純繼續道,“麻煩老師你擺出思想者的造型。”
夏以純說完後,高宏右手手背撐著下巴,胳膊肘子則頂著左大腿。
至於左手,則是輕輕擱在左膝蓋上。
與此同時,他還略微低著頭,擺出一副正在沉思的神情。
見狀,夏以純道:“其實思想者是什麼都冇有穿的,所以我還真想讓老師你替藝術獻身。但考慮到老師你愛麵子不樂意,所以還是算了。老師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想畫人體素描嗎?因為那種太過基礎的素描已經滿足不了我,這就好像我已經讀大學了你卻還讓我學習字母表一樣。”
“有時候鞏固基礎比學習新課程更來得重要。”
“對我而言,鞏固基礎早就超標了。”
“現在你可以說說和我老婆有關的事了。”
“等下,我先畫個輪廓線。”
聽到夏以純這話,高宏也就冇有再說什麼。
過了約十分鐘,夏以純道:“兩個月前老師你有帶師孃來學校參觀,那時候不少同學都議論紛紛,他們都冇想到師孃居然會那麼漂亮,他們甚至還說老師你根本就配不上師孃。其實老師你的外表也不差,但因為隻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老師,所以他們纔會這樣想。至於我呢,我覺得漂亮又不能當飯吃,更不能當做確定身份高低的籌碼,所以我覺得他們的想法是錯的。”
“說重點。”
“就因為兩個月前有見過師孃,所以當我看到視頻時,我真的被嚇得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去了。”
“什麼樣的視頻?”
“當然是師孃尋歡作樂的視頻啊!”
“在你手上?”
詢問的同時,原本低著頭的高宏還抬起頭看著夏以純。
“喂!”夏以純忙道,“你要像個靜物一樣一動不動啊!你這樣動的話我還怎麼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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