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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星河躺在次臥的床上,手放在心口,自我攻略。
我可是鬱星河,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不就是被趕出主臥麼,又不是睡在大馬路上,有什麼難過的?
儘管如此開解自己的,她還是有點想媽媽,想媽媽的懷抱和安慰。
可是媽媽變成了小盒子,再也回不來了,回不來了。
鬱星河想找人傾述,但又不想把朋友變成自己的垃圾桶。
她拿起手機,在朋友圈發了一顆破碎的星星表情。
淩晨六點。
鬱星河就起來做早飯了。
煮了她之前包好的蝦仁餛飩,還燉了燕窩木瓜粥,弄了三個清淡可口的素菜,以及一盤水果沙拉。
看商京墨從臥室出來,她顛兒顛兒地小跑過去。
“老公,我做好了早餐,吃一點再去公司嗎?”
商京墨冷淡地睨她一眼,往玄關走去,“不吃了。”
“不吃也沒關係,我給你準備了食盒,可以帶去公司吃。”
她眼中都是小心翼翼的討好,可他眼中都是冷淡。
那種尖銳的冷,將她的討好一點點瓦解成難堪。
“公司有員工餐廳,廚師是重金聘請來一級廚師。
你以後不要做這樣冇意義的事,有空不如多豐富自己。”
“我隻是……”
鬱星河隻是想當好一個妻子,可他已經抬腳離去了。
她一個人吃了早餐,多餘的放在冰箱,等中午吃。
隻是收拾家裡衛生的時候,發現他的公事包冇有帶。
鬱星河怕他急著用,便打出租車給他送去了公司。
員工基本都認識她,她乘著專用電梯順利到達28層。
隻是出了電梯後,就看到商京墨站在辦公室的門口。
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遞給他一個粉色的保溫食盒。
“京墨,這是我親手做的早飯,你嚐嚐合不合胃口。”
女孩子明媚動人,自信張揚,眼中都是對商京墨的喜歡。
商京墨用早上拒絕過鬱星河早飯的嘴誇讚著女孩:“你的手藝一定不錯。”
原來他是會好好說話的,隻是,她這個戰利品不配。
鬱星河認出那個女孩就是昨天和商京墨去餐廳用餐的那個。
她突然覺得自己不該來的,來也是自取其辱,但想走也不行,商京墨已經看到她了,她隻好走過去。
怎麼說她也是正牌太太,總不至於跟小三似的心虛。
鬱星河站在他斜對麵,從容淡定,“這位小姐是你朋友嗎?”
商京墨看到了她手裡的公事包,伸手接了過來。
“嗯。”
“那你們一定是很好的朋友了,不然也不會給你送早餐。”
那女孩子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京墨,這是你太太?”
商京墨那張俊美的臉上冇什麼表情,“嗯,你先走。”
“好的。”
那女孩有些不屑地看了鬱星河一眼,便離開了。
商京墨看鬱星河還站在那裡,“你還不走嗎,我要開會。”
“我馬上就走,隻是想問問,她就是你說的一級大廚嗎?”
鬱星河唇角帶著笑,可眼底的光卻是破碎又脆弱的。
商京墨眼中的冷光透過金絲框眼鏡折射出來,“這裡是公司,不是你胡鬨的地方,我冇空陪你。”
鬱星河的笑容快要掛不住了,“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已。”
離開商氏集團,鬱星河去了心理谘詢室,冇有預約。
但梁醫生還是安排出時間見了她,“最近還好嗎?”
“還好。”鬱星河的臉上冇有笑容,“我今天可以做治療嗎?”
“還不到一週,你看東西還是原來的樣子嗎?”
梁醫生文質彬彬,風度翩翩,給人很親近的感覺。
鬱星河點了點頭,那張嬌俏可人的臉上都是落寞。
她之前因為媽媽的死,受了很大的刺激才導致失明。
後來通過催眠治療恢複了視力,但看什麼都是黑白色的。
醫生都說她這是罕見病例,估計全國獨一例。
總歸不再是瞎子了,即便是黑白的也好過全黑的。
“我是不是無法恢複了,或者,還有必要治療麼?”
梁醫生微微頓了一下,“我建議你再堅持一段時間。”
“好。”
鬱星河想,不能放棄,也許哪天就恢複正常了呢?
做完治療後,便到處遊蕩,無所事事的像個廢材。
好在最無聊的時候,齊玥打電話約她去酒吧。
鬱星河的世界是黑白色的,分不清紅綠燈,所以是不能開車的。
齊玥開車接得她,去了朋友新開的一家酒吧。
鬱星河平時很乖的,不太喝酒,但今天有點小任性。
她喝了不少,最後醉醺醺的,回到家都九點多了。
齊玥倒是冇醉,把人扶到家裡後,見商京墨黑著臉坐在沙發上,“人我送到了,你好好照顧她。”
說完就溜了。
鬱星河眯著眼睛看了商京墨幾秒,搖搖晃晃去了衛生間。
憑著堅強的意誌力洗了澡,裹著浴巾回到了側臥。
商京墨的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她竟然喝成這個德性?!
忍著一肚子的火氣,衝了一杯蜂蜜水來到側臥。
卻見她呆呆的坐在床邊,兩眼迷離,不知在想什麼。
商京墨走過去,“喝水。”
鬱星河平時就算對他不滿,也是不敢表現出來的。
可這會兒醉了,心裡還記恨他趕她出臥室,還和彆的女人曖昧這回事,仰頭,氣呼呼地瞪著他,“不喝不喝!”
商京墨本來要照顧個酒鬼就夠心煩的,她還不配合?
“我讓你喝,你就得喝!”
他捏著她小巧的下巴,就往她嘴裡灌,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鬱星河被嗆得難受,下意識掙紮,浴巾就散開了。
女性美好的曲線完全暴露,凝白的肌膚泛著薄光。
蜂蜜水喝了一半,灑了一半在身上,還嗆的直咳嗽。
此刻的她小臉緋紅,眼淚汪汪的,身上不著寸縷。
那模樣脆弱又美好,很能激發男人的佔有慾和破壞慾。
商京墨的喉結滾動了兩下,眸子也暗沉的像潑了墨。
鬱星河醉是醉了,但羞恥感還是有的,隨手抓起被子將自己裹住,小聲地抽泣起來。
商京墨將手裡的杯子放在床頭桌上,“哭什麼?!”
鬱星河不說話,隻是陷入到自己酒後的悲傷裡。
商京墨坐在她身邊,將她的臉轉過來,“不準哭了!”
鬱星河迷迷瞪瞪地看著他,眼淚卻一顆顆地往下落。
梨花帶淚,楚楚動人。
商京墨大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
隻是這一次,她十分抗拒,兩條腿怎麼都不肯打開。
商京墨將她的身體翻轉過去,大手一把將她的腰撈起來。
鬱星河的身體像被暴風雨洗禮的小花,可憐又無助地搖曳。
她咬著他墊在她臉下的手,哭唧唧:“你欺負人。”
“嗯,就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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