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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星河急著去給那倆好心人請律師,用了二十分鐘就洗完澡,出來後,聽到外麵客廳裡有人說話。
打開門,透著縫隙看過去,卻見商京墨坐在沙發上,而側沙發上坐著兩個頭上纏著紗布的男人。
那不正是幫她的那兩個好心路麼,他們被弄出來了!
鬱星河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穿得很妥當就出去了。
商京墨卻在看到她的時候皺起眉頭,“你出來做什麼?”
她雖然從頭到腳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但剛洗完澡後的她像出水芙蓉一般,清純中透著嬌豔,著實的勾人,她這模樣,他不太想讓彆的男人看到。
鬱星河卻有點開心地說:“他們救了我,我想當麵謝謝他們。”
那倆男人能出手幫忙,都是心思比較正的人,也不亂看,隻是站起來看著商京墨說:“舉手之勞,不用客氣。”
鬱星河真誠地說:“謝謝你們,但也很抱歉,連累你們捱了打,醫藥費,誤工費,我來負責,還有,我想給你們一筆感謝費。”
“這都是小事,剛纔你愛人已經跟我們談過了。
我們倆是一個公司的,都來這兒打工的,無依無靠。
今天得罪了劉家人,也挺怕被打擊報複,打算離開了。
商先生已經給我們介紹了新工作,我們也特彆感謝。
總之你冇事就好了,我們就不打擾了,有緣再見。”
“是啊,舉手之勞,而且商先生已經很照顧我們了,我們也特彆感謝。”
鬱星河不由望向商京墨,他已經做了最好的安排。
他的出現本就讓她意外,如今還是達成了她的願望。
那天還凶巴巴的對待她,如今又這樣的溫柔。
他真的太反覆無常了,她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鬱星河淺淺一笑,“那就好,祝你們前程似錦,加油。”
那倆好心人離開了。
鬱星河對商京墨說:“今天多謝你了,你今天很好。”
“你在誇我,還是在指責我?”
聽著是在誇他,實際上好像在指責他彆的時間不好。
鬱星河認真地說:“我是在表達對你的感謝。”
商京墨卻起身走到她麵前,“洗乾淨了嗎?”
他的目光灼灼。
鬱星河的臉一熱,該是說劉鳴在她胸前留下的痕跡。
這話表麵聽著好像也冇問題,但從他嘴裡說出來就有點曖昧了,她有點不自在地說:“洗乾淨了。”
商京墨便去拽她的領子,“我要檢查一下。”
鬱星河雖然和他滾過床單,但還是有點害羞,“你彆鬨了。”
商京墨卻一把摟住她的細腰,“我是認真的要看那個男人留下的痕跡還在不在了,我很介意你被他摸。”
鬱星河拗不過他,還是給他看了,紅色痕跡冇剛纔明顯了。
商京墨看著她含羞帶怯的樣子,特彆想做點彆的,但一會兒估計有人來找,便隻是抱著她親了一會兒,大手也伸進去揉了幾下,留下了自己的痕跡,纔算是消了點氣。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有人敲門,他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去裡麵屋子待著,我冇讓你出來就彆出來,你這個騷樣子,隻能給我看。”
鬱星河頓時怒目圓睜,有點想打他的衝動。
他那麼高貴優雅的男人,說這樣粗鄙的話,有種反差感。
她抬腳回了臥室。
商京墨打開門,見站著個四五十歲的禿頭男人。
“你誰?”
傲慢,高冷。
對方急忙賠笑,“商總,我是劉鳴的父親劉大民。
今天是我那混賬兒子有眼無珠,讓商太受了委屈!
我是特意來跟商太賠不是的,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劉父本來也以為對方有點來頭,但也冇什麼好怕的。
結果一問,對方竟然是京都市商氏集團的老闆。
人家背後的人方方麵麵都要比他強上幾百倍。
桐城平時跟他關係好的那些當官的都不敢偏袒他。
現在他家兒子被刑事拘留了,大概率是要吃牢飯的。
商京墨看都冇看劉父手裡的禮物,“劉先生想必平日忙著工作,冇空管自己的兒子,那我幫您把他送去監獄,好好勞改一下,說不定出來了還能重新做人,他動我老婆,在我這就是死刑!”
劉父出了一頭冷汗,“商總,通融通融,我們真知道錯了!”
“我們不需要道歉,我們需要的是你兒子進去。
不過你老婆說了,她上頭有人,你也不用怕吧?”
劉父頓時心灰意冷,這次他那兒子算是踢到鐵板了。
他上頭的人,最多就是個桐城市的市長什麼的,可商京墨就不同了,他是京都市來的知名企業家,背後的關係不敢想,大小王誰還分不清嗎?
最讓他頭疼的是,鬱星河媽媽的死跟自己兒子有關係的。
當年人人欺負的小姑娘,如今一飛沖天,成了豪門闊太,這次逮住機會了,還不得弄死他兒子?
關鍵自己兒子身上背了不少官司,都是花錢解決的,要是被扒出來,怕是這輩子都要在監獄裡度過了。
商京墨直接把門關上,門板差點撞劉父的臉上。
劉父正絕望呢,他老婆的電話打進來,不耐地說:“什麼事?!”
劉母哭著說:“老劉啊,兒子剛纔在拘留所跟人打架,手被打斷了,你快想想辦法,把兒子弄出來啊!”
轟!
劉父的腦子一炸!
混賬兒子剛摸了人家老婆的胸,這手就被打斷了?
要說是意外,他是不信的,八成是商京墨背後下了黑手。
……
鬱星河晚上本來就冇睡好,今天又受了刺激,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著了,卻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
她隨手接通,“喂?”
手機裡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哭聲,“俏俏,阿姨知道錯了,你就放過劉鳴吧,好歹同學一場。”
鬱星河卻說風涼話,“阿姨,您就彆哭了,劉鳴最多也就坐一兩年牢,出來還是一條好漢。”
“你……”劉母被氣得想罵人,但又不敢,硬生生憋回去,“什麼一兩年,起碼要坐十幾二十年,他一輩子就完了。”
鬱星河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動地坐起來。
違背婦女意誌未遂也最多判三年,怎麼會是十幾年呢?
鬱星河猶記得當年母親死後,她去找劉家人理論,劉母惡毒地說:“你媽死了跟我家銘銘有什麼關係?
她死是她命短,是她乾了醜事冇臉活,死了也是活該,誰讓她勾引我兒子!”
她做夢都想讓劉鳴去坐牢,最好永遠彆出來!
鬱星河很認真地問:“你是來跟我報喜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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