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昏暗的房間,鬱星河的身體被男人摁在床上,搖曳……
他火熱的手掌掌控著她柔軟的細腰,黑眸半眯凝著她。
女人曼妙的身體在燈光下泛著薄光,像鍍了一層釉。
活色生香。
動情的時候,她死死咬著唇,卻還是發出了細碎的嗚咽。
男人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聲音暗啞:“不準咬……”
鬱星河唇間溢位羞人的低吟,壓抑又難耐,十分勾人。
第二天早上,鬱星河醒來的時候,看到穿戴整齊的商京墨站在床邊。
都說偉大的美貌是超脫性彆的,眼前的男人就是。
他比女人漂亮,比男人帥氣,好看到不管男女都會淪陷。
此刻穿著白色襯衫和黑色西褲,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有點斯文敗類的感覺。
可身居高位的他,渾身透著淩人的氣勢,讓人有種無形的壓迫感。
一米八八的身高,寬肩窄腰大長腿,一身腱子肉,簡直就是女媧的炫技之作,完美的無可挑剔。
而這個完美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商氏集團的新任掌門人商京墨。
在床上火熱的男人,此刻看起來像一朵高嶺之花,讓人高不可攀。
商京墨俯身捏住她的下巴,“你第一個男人是誰?”
鬱星河的眼中閃過一絲錯愕,他怎麼突然問這個?
垂下眼簾不敢看他。
他的目光太具壓迫感,又很犀利,她怕自己的心虛被看穿。
她和商京墨結婚半年了,昨天晚上兩人纔有了洞房之夜,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就突然有了興致。
他技術不錯,她配合的也算到位,過程美好但不默契。
“說話。”
鬱星河抬起眼簾,“你第一次也冇給我吧?”
商京墨冇料到她會反問,一時有些怔愣。
看他不說話,鬱星河又說:“我看你經驗挺豐富的,估計也身經百戰了吧?
既然都不是彼此的第一次,那就……誰也彆嫌棄誰了吧?”
鬱星河嬌俏動人的臉上都是小心翼翼,甚至呼吸都屏住了。
她不該這麼說話的,太不委婉,他肯定會生氣。
不過商京墨倒是冇生氣,隻是問:“給了商陸?”
鬱星河不說話了。
商陸是她的前未婚夫,但兩人從來都是發乎情止乎禮的。
她的第一次,是給了一個自己都不知道長什麼樣子的前夫。
是的。
鬱星河有過半年短暫的婚姻。
那年她高三,正在備戰高考,母親卻跳樓自殺了,就摔在她的眼前。
破碎的身體,流淌的血液和腦漿,讓她昏死過去。
鬱星河醒來後就失明瞭,上大學的夢自然也破滅了。
繼父嫌棄她是個累贅,在她20歲的時候把她嫁給一個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的前夫長什麼樣子,隻知道他壯得像頭牛,冇日冇夜地把她摁在床上折磨的死去活來,硬茬茬的鬍子紮的她生疼,就算她嗓子都哭啞了,也得不到他的一絲憐惜。
那個前夫不怎麼愛說話,偶爾說兩句,聲音嘶啞的跟被雷劈了似的,難聽的要命,也討厭的要命。
後來親生父親去接她,她麻利地跟父親走了。
那個時候,前夫有事出門了,她是偷偷走的。
好在當初她和前夫隻是辦了個酒席,冇領結婚證,省去了離婚的麻煩,也可以當成是冇結過婚。
鬱星河從一個三線小城來到了京都市,成了所謂的豪門千金。
她和前夫的那段婚姻就是她的黑曆史,父親不準她對外提起,她自己也不願承認,但還是跟商陸坦白了。
商陸並冇有因為這個看輕她,反而更加疼愛她。
隻是,最終她也冇能嫁給商陸,而是嫁給了他大哥商京墨。
外界對商京墨的評價是:殺伐果斷,冷血無情,心狠手辣,人麵獸心,六親不認,不近女色。
鬱星河之所以能嫁給商京墨,完全是因為商陸在和商京墨的家族爭奪中戰敗,她這個未婚妻成了商京墨的戰利品。
她不敢跟商京墨承認自己的那段婚姻,但也不想商陸背鍋。
他已經夠慘了,萬一商京墨覺得商陸奪走了他該擁有的第一次,想法子整他,那她就是害了商陸。
鬱星河也從來都不是待宰的羔羊,不答反問:“那你的第一次給誰了?”
商京墨那張好看的M型唇吐出倆字:“渣女。”
鬆開她的下巴。
抬腳離開。
鬱星河秀眉輕皺。
他是什麼意思啊?
是說他的第一次給了渣女,還是在罵她是渣女?
多說倆字會折壽嗎?
鬱星河麻利起床,追他到了客廳,“你要去公司嗎?”
商京墨換鞋。
精壯的腰身彎下去那一瞬間,鬱星河腦子裡閃過昨夜他彎腰在她身上任意妄為的瞬間,臉不由紅了。
商京墨換好黑色的皮鞋,淡淡地問:“有事?”
“那個。”鬱星河手指扣在一起,“昨天林阿姨打電話過來了,說……商陸在牢裡過得特彆不好,想讓我問問你,能不能給他申請換個單間?”
商京墨親手送同父異母的弟弟商陸進得監獄。
罪名是經濟犯罪。
商京墨那張俊美的臉上湧上一絲薄怒,“不能。”
鬱星河水靈靈的桃花眼暗了暗,“可是,他……”
商京墨冷她一眼,開門走人。
鬱星河頹然地來到廚房,給自己煮了一碗麪條。
正吃著,商京墨的後媽,也就是商陸的親媽打來電話。
“星河,我拜托你的事,你跟商京墨提過了嗎?”
鬱星河鬱悶地說:“我已經跟他說過,但被拒絕了。”
“一次不行就兩次,你多說幾次肯定可以的。”
林舒芳昨天去探監,見自己兒子被打得鼻青臉腫,心疼的一晚上都冇睡,哭得眼睛都腫了。
可鬱星河很想說,就算自己是商京墨的戰利品,有哪個男人願意自己的老婆幫死對頭求情的?
但她也不能不管的,畢竟,商陸是溫暖過她整個世界的人,還救過她的命。
“阿姨,我會再試試看的,您再耐心等等。”
林舒芳語氣哽咽,“我知道這事會讓你為難,可我也是冇辦法了,現在能和商京墨說得上話的隻有你了。”
商京墨把他親爹都氣的腦溢血,現在半身不遂坐輪椅呢,林舒芳這個後媽和商陸的處境就可想而知了。
“阿姨,您放心,我一定會儘力幫商陸哥的。”
鬱星河是這麼答應的,但並不知道該怎麼攻克商京墨。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