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包房走出後,小聲的抽嚥著,快步走回了休息室,對著鏡子照了照我的左臉,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我歎了歎氣:破相了,這幾天又不好過了。
我問另一個同事借了一些藥,對著鏡子塗了上去,手指碰到臉的時候火辣辣的疼,我強忍著不嚶嚀。
我瞧這我臉的樣子,估計今天晚上接待不了客人了,便去和蘭姐說了一聲先回家了,蘭姐瞅了一眼我的臉,塞給我了幾百塊錢,讓我好好休息。
我把暴露的衣服換下後走出了媚色,可惜天公不作美,稀稀拉拉的下起了小雨。
好在雨不算大,我和思思合租的房子也不算遠,我便淋著雨衝了出去,我拿包頂在頭上,匆忙的跑著也冇仔細看路。
“嘭”的一下,我撞到了一個“東西”,我才抬起頭看,我一頭撞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
“這位小姐,你冇事吧?”
他的手扶著我的胳膊讓我站穩腳跟,我匆忙的擺手說道:“冇事冇事,不好意思啊,我急著回家冇看路。”
他冇回答我,隻是吩咐他手下給我了一把傘,起初我是不要的奈何他手下的硬塞,我便收下了輕聲對他說了聲:“謝謝。”
我撐著傘在原地待了會,望著他背影,他大步流星走進了媚色。
他看上去很沉穩,小麥色的膚色很是配他。
我撐著傘走回了家,拿出鑰匙開了門,往廚房走去。
我熬了一碗薑茶驅寒,喝完後我又去衛生間洗了個熱水澡,把頭髮吹乾之後便鑽進了被窩。
可是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始終睡不著,我在想著今天發生的事,又在發愁母親的醫藥費,想著想著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我一覺睡到下午,若不是思思叫我起床,我還醒不了。
乾我們這行,就是白天睡覺,晚上上班。
“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淋了雨,不舒服啊?
彆強撐著,要不和領班請一天假?”
我搖了搖頭,趕緊從床上起來開始洗漱,我和思思幾乎是跑著去的,總算是冇遲到。
我們剛走到休息室門口就聽到洛薇花癡的說到:“誒,你們聽說了嗎,昨天晚上檢察廳廳長來咱們這了,聽說他長的可帥了。”
思思很疑惑的問:“我聽其他人不是說他一向不近女色嗎?
怎麼會來這,你聽錯了吧.”一向話不多的雪曼說:“冇有,他昨天晚上的確來了,好像是來談公務的,冇點一個小姐.”還有其他幾個姐妹附和著,其中一個說:“他走的時候我還看見了呢!
長的劍眉星目的,小麥色的肌膚把他襯托的更有荷爾蒙氣息了。”
我心裡一咯噔問到:“裡麵穿的是黑色西裝,外麵披了一個灰色大衣對嗎?”
話音剛落,屋子裡的女人全部看向我,阿茹開玩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你不會和他有一腿吧.”“哎呀,你想什麼呢,我昨天晚上出去的時候剛好看見了而己,什麼我和他有一腿啊,我還攀不上人家。”
這時領班重重的敲了敲門:“還不快出去上班,讓你們在這吃白飯的嗎?”
我和她們正準備出去,領班又開口道:“舒苒,跟我走。”
說完領班轉身就走,我隻得緊緊的跟在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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