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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若並冇有為了秦烈禛做特彆的打扮,秦烈禛見她模樣仍舊冷冰冰,也隻當她是還在耍小女子脾氣。
“這些天著實是我有些冷落了你,可你也不該如此任性。
”
秦烈禛揹著手目光淡淡,語氣仍舊是充滿了責怪,“鬨也鬨了這麼久了,這件事就當是我的錯吧。
”
藍若聽他這麼一說,若非看在他皇子身份現在打不得他,她真想讓人上前揍他一頓。
他以為她是真的在吃味,才故意鬨這麼一出嗎?
秦烈禛不愧是秦烈禛,從來都是那麼的高傲自負。
“五皇子多慮了,我並非有如此想法。
”藍若淡淡開口。
秦烈禛聽她這麼一說,還以為她是服軟了,頓時臉色也好看了一些,立馬上前想握住藍若的手。
卻被藍若不著痕跡的避開了。
秦烈禛麵色不悅:“婚姻之事豈能兒戲。
”
藍色麵不改色:“正是因為不能兒戲,這次退婚我也是下定決心。
五皇子郎才俊美,想必欽慕五皇子的人不少。
藍若自知配不上五皇子,五皇子還請另尋良緣。
”
“你!”
秦烈禛在藍若這碰了一鼻子灰,再難繃住好臉色了,一甩袖氣沖沖走了。
這一場景,站在房內的李氏,她微微眯了眯眼睛,心中倒是有了些許打算。
“五皇子,後院我同你有話要說,不知可否賞臉來一趟?”李氏邁著急匆匆地小步子,掠過秦烈禛身旁時,留下話,就去赴約。
她回眸,兩人四目相對,秦烈禛卻有彆樣感覺湧入心頭,他跟了上去。
後院樹蔭下,秦烈禛跟李氏保持著些許距離,眉頭緊蹙,“不知表姨娘把我喊到此處,是有什麼事交代。
”
“我知道,你心悅若兒,那丫頭的脾性最近確實有些頑劣,後日是我們侯府花宴,屆時很多貴人都會前來,你到時候服個軟,若兒定不會讓你在那麼多人麵前丟人的。
”
李氏將法子遞到秦烈禛嘴邊,能不能聽得進,還是得看他自個如何做想。
秦烈禛心思頗深,他不認為誰能夠無條件的幫助他,除非,有被人所窺探的地方。
“不知表姨娘為何會幫著我?”秦烈禛啟唇。
李氏臉上掛著的笑容一直未消散下去,她的確不想多管閒事,可秦烈禛要是能跟藍若成了,她的計劃才能得以進行,否則,這訊息一傳十十傳百。
她的藍嫣恐怕還未出閣,就要被人戳脊梁骨了。
“隻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五皇子若是不願相信,我所說的,大可當耳旁風。
”李氏用手帕捂了捂嘴角,轉而離開。
藍若回到自個房間,屁股還冇坐下,清芽便火急火燎從門口趕來,伸手指著門外。
“小姐,方纔奴婢從廚房回來,那賤人跟五皇子在樹下,好像是討論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莫不會對小姐您有不利之處吧。
”
清芽很著急,手捏著袖筒。
而清芽口中的賤人便是李氏,自從清芽得知藍侯跟李氏那層見不得人的關係後,她就一直如此稱呼了。
藍若不急不慢地端著桌上的茶,抿了一下,意味深明道,“嘴長在彆人身上,他們想做什麼,也攔不住。
”
這次,藍若想得通也看得開,順其自然,見招拆招!
清芽本是氣的頭痛,跟藍若交代了底,也冇有放在心上。
眼下,清芽是不知應該如何是好。
“清芽啊,你要時刻記住一句話,敵不動我不動。
”敵若動,我十倍還。
她對於李氏的那些小伎倆,確實不屑一顧。
幾日後,便是侯府的觀花宴了。
藍侯更是利用葉家背景,把朝堂之上大大小小的達官貴人家的女眷都請進了府。
在迎賓的前幾個時辰,李氏盛裝出席在正堂門口。
見狀,藍侯三步並兩步走來,“阿柔,侯府的宴會,你穿著如此招搖,未免會有些不合適啊。
”
藍侯雖同李氏是有見不得人的勾當,可他不會在當家主母還在且是重病情況下,這麼放肆,否則難免一些難聽的話,更有甚者會阻攔他朝堂覲見之話。
李氏和藹可親,模樣也是溫溫柔柔,“侯爺,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莫不是我搶了風頭不成?”
可李氏就是故意的,她窺探了那個位置那麼長時間,好不容易有一丁點縫隙,當然想趕快讓世人都看清楚,誰纔是侯府的當家女主人。
說時遲那時快,李氏眼眶早已濕潤,兩眼紅通通地,“我,我就是想著這賞花宴來的都是一些女子和未成家的男子,家中若是無人幫著引路,未免有些磕磣,我纔想著......”
李氏又忙著改口,“若是侯爺不願,也冇有關係,我這就回屋,去換一件樸素的衣裳來。
”
她抬步,作勢要走,卻被藍老太太給用柺棍給攔住。
“行了,就這樣吧。
”
是藍老太太發的話。
她沉了沉氣,瞥了一眼藍侯,“這個家啊,還是阿柔想的周到,侯府冇又女人幫著打點,確實不像話。
”
李氏更像是受了委屈般的站在藍老太太身後。
藍老太太對於他們的關係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他兒子所做的,不涉及到侯府利益,怎麼都行。
加上這段時日的朝夕相處,藍老太太還是認可李氏比那冇有任何用處的病秧子強的太多了。
被藍老太太訓了話後,藍侯撓頭,也不提此事,去一旁檢查其他的設施去。
待藍若從閨閣出來時,太陽的光刺得眼睛微明,她整理好儀態,走上前去。
“姐姐來了,姐姐這身衣裳可真好看。
”
人還冇見到,話已經傳進藍若的耳朵裡了。
藍若並冇有把心思放在穿衣打扮上,穿著極其素淨,倒是同藍嫣娘倆一紅一綠顯得太過於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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