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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琛回國的時候,薑七正在辦公室馬不停蹄的趕方案。
“哎,聽說了嗎?總裁這次回來帶了個未婚妻。”
“是嗎?那薑七怎麼辦……”
聽到自己的名字時,薑七敲字的手明顯頓了頓,眸底的失落若隱若現。
她和陸琛認識五年,從未聽說他有未婚妻,直到上個月那個女人給她打電話宣示主權,她才發現自己竟成了小……三。
“薑七,今晚總裁請客,你要不要一起……”
“不去。”薑七眼尾帶了幾分不耐,一雙手不自覺攥成了拳頭。
她和陸琛的第一次是個意外。
兩年前的慶功宴上,她和陸琛都喝的爛醉。萎靡的燈光下,二人四目相對,在酒精的刺激下呼吸越發紊亂,昏暗的空氣中隻剩彼此急促的喘氣聲,那股狂熱的躁動再也壓抑不住,男人拉著她去了旁邊的休息室。
出來的時候,她的脖子滿是男人的咬痕,同事看了露出八卦又羨慕的眼神,個個心裡瞭然。
“要不要做我女朋友?”第二次上,床時,陸琛咬著她耳垂隨著身下猛攻的律動問了許多次。
但她隻是貪戀他的身子。
情侶之間因為雞毛蒜皮的瑣事吵架分手太過常見,薑七不想因為這些失去陸琛的身子。
所以她拒絕了。
可日子久了,她對他竟生了莫名的依戀。
如今聽說這男人有個未婚妻,她心裡竟多了幾分惆悵。
昔日親密的床伴轉眼間成了彆人的未婚夫,薑七心裡多少有些不情願,隨後她就寫了辭職信,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卻被陸琛嚴詞拒絕。
“如果你離職,我就要你永遠找不到工作。”
這是出國前陸琛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
陸琛的實力,薑七十分清楚。
他若真的想毀掉一個人,誰也逃不掉。這麼多年她能在他麵前肆無忌憚,也不過是仗著他的寵愛。
可她怎麼也想不到,如此寵愛她的一個男人,怎麼突然間就要結婚了。
“或許陸總隻是想玩玩?要不然怎麼這麼久都不官宣他和薑七的關係?”
周遭的聲音越來越多,薑七聽著有些煩躁,起身去人事部請假回了家。
深夜來臨,薑七站在窗前,瞧著外麵形形色色的霓虹燈,神色有些寞落。
她抬手撫了撫眼角的濕潤,艱難的深呼了一口氣。
她記得陸琛醉酒時的魅惑,記得他撕咬耳垂時的性……感,還有那妖冶如絲的眼神,可一想到他與彆的女人親熱,她呼吸一滯,一顆心像是被巨石堵了似的壓抑。
就在她極力甩掉腦海裡那個男人的麵孔時,門鈴聲突然響起。
盯著那扇門,她神色冰冷,默不作聲,仿若知道外麵那人是誰。
直到門鈴聲消失,她抬起沉重的腳步,緩緩開了門。可腦袋探出的一刹那,她突然被一個人狠狠推了進去。
“嘭!”
門被關上,薑七被死死按在牆上。
陸琛抬手撫,摸她滑嫩的臉頰,呼吸急促,渾身的欲,望在此刻迸發,平日裡溫潤的男人此刻像是嗜血的狼一般瘋狂索要。
薑七被吻的神魂顛倒,軟糯的身子再也禁不住男人荷爾蒙的誘,惑,她嬌,喘著倒在他的懷裡,雙手不自覺的觸摸男人的腰帶。
就在二人**之際,薑七的腦海裡突然出現另一個女人的臉,一種莫名的心酸和嫉妒湧上心頭,瞬間她像是被冷水澆灌般清醒,抬手狠狠給了男人一巴掌。
“滾!”
她極力壓製那股煩躁和怨恨,一雙眼睛憤憤看著眼前的男人。
陸琛撫了撫被打的通紅的嘴角,邪魅一笑,“真下得去手啊。”
薑七懶得理他,轉身就要走,然而男人似乎還未意識到她的怒氣,下一瞬直接將她抱回臥室,扔向大床。
薑七想要逃離,卻被陸琛壓的緊緊的,她眼角猩紅,想要爆粗,卻因男人一句低沉又富有磁性的“想你”瞬間安靜下來。
男人翻了個身,把她抱進懷裡,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她救過我,我不想欠她的人情。”
說這話的時候,薑七明顯感覺到這男人有意無意的瞥向她,像是在試探,又或者是安慰?
“你要跟她結婚?”
眸底劃過一絲失落,但她不想輸的太難看,又道,“我們上床不過是解決各自生理需求,冇有你,我還可以找其他男人,陸總彆把自己看的太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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