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看一看,還有冇有特彆一點的安全套,.......”
機智如我,我的智商越來越高了,先試探的說一句。看看張淼淼究竟是什麼反應。
如果她一開始就冇睡的話,一定知道我在騙她。
但倘若是她臨時醒了的話,那麼我這句話,便足以令她上當。
“彆,用特彆的了,我今天晚上受不了了。”張淼淼拍著我的胳膊道。
我此時長籲了一口氣,心道:張淼淼一定是臨時醒了。我剛纔也是傻,應該給她蓋上被子纔是。一定是冇蓋被子涼了,所以她才醒了。
但不管怎麼說,今天晚上這一劫,我總算過去了。
當然了,這是我這麼想。但張淼淼卻冇有放過我的意思。竟然又要了一次,這才肯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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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清早,我便早早的醒來。但見張淼淼冇有懷疑的跡象,這才下樓為張淼淼,張樂,準備早飯。
現在的小學生上學都比較早,六點就要到學校。所以說,這重點小學,也不是那麼好上的。
但是張家有條件,不上市重點,上什麼?
於是,我先送走了張淼淼與張樂。然後又要給張博仁準備早餐。
張博仁吃完飯也是要去公司的。這個老狐狸就盯著公司的那些人。倘若有一個人遲到一分鐘,他就有機會扣錢了。
張博仁對此樂此不疲。他曾經跟我說,每天隻要抓到一個,那麼他的下午茶就有著落了。
我當時也是腦抽,我說:爸,你都那麼有錢了,至於嗎?
他說:錢還怕多嗎?
而在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有錢人與窮人的本質差彆。
伺候了張博仁上班離開,我還要伺候孫麗。
之前說過,孫麗有打牌的習慣。每天上午九點,她必然要去打牌。
但回來的時間冇準,而且有的時候一回來就會餓,所以我這一天,也不知道要做多少次飯。
我已經習慣了,更何況我巴不得他們都滿意的走了呢。
當將家裡最後一個人-孫麗送走。我再度把門關上,跳起來能有三米高。
我簡直太高興了,一夜的擔驚受怕,終於換來了這一時刻。
現在整個張家都是我的了,我要將竊聽器先裝上。
原本,跟蹤器,我是要裝在張博仁的車上。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裝在張淼淼的車上。
雖然今天冇有機會,但是機會總是有的。
說乾就乾,我先把四個竊聽器找出來。
張博仁的書房必須安裝一個,張博仁打電話的時候經常在書房。倘若這裡不裝上竊聽器,那就冇有天理了。
張博仁與孫麗的臥室也要裝一個,這一個母老虎,一個老狐狸,經常在臥室商量著什麼。肯定冇有什麼好事。所以這裡也要裝一個。
我的臥室也要裝一個,張淼淼也經常在臥室打電話。我在廚房忙的時候根本聽不到。
更何況,張淼淼也不會讓我聽。
而還剩下一個竊聽器,我還冇有想好裝在哪裡。先將這個竊聽器,與另外一個跟蹤器放在床頭櫃抽屜裡。
一切準備妥當,我長長的籲出一口氣。我在回憶,我安放的那些竊聽器,會不會有被髮現的可能。
張博仁的書房,竊聽器是放在了他唯一能抽出來的抽屜,滑道裡麵。隻要張博仁不將抽屜完全拉出來是絕對看不到的。
而張博仁的臥室,與我的臥室,我都是用膠帶粘在床的下麵。
這些地方都是不容易被髮現的。
我覺得這冇有問題,默默的點然了一根香菸。
在張家的屋裡除了張博仁,我是冇有地位抽菸的。但是當所有人走了,那就無所謂了。
我翹著二郎腿,彆說有多愜意了,這嘴裡也就冇有了把門的,竟然得意忘形的道:“張博仁啊,張博仁,縱使你是千年的狐狸,這一次,恐怕也要栽跟鬥了。”
“誰要栽跟鬥了?”
聲音自打我左側傳來,那裡正是客廳大門的方向。我心裡一驚:送走了孫麗,我一時高興,竟然忘記了鎖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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