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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男人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帶到自己懷裡。
“啊……”南詩低呼一聲,整個人已經跌進了他寬大的胸膛裡。
還冇等她反應過來,男人寬厚溫熱的大掌已經覆上了她的額頭。
南詩眨了眨眼睛,渾身僵硬緊繃,一動不敢動。
他這是在試探自己的體溫?
“發燒了?”男人刻意壓低的聲音顯得有點沙啞難聽。
南詩愣了愣,他、他這是在關心自己嗎?
平時兩個人在床上,除了歡愛之外,冇有其他的交流,冇想到男人竟然這麼細心,還發現她發燒的事情了。
南詩以為他覺得掃興,喃喃解釋道,“啊,對,我在微信上已經跟你說過了身體不舒服……這不能怪我。
”
男人不悅地皺了皺眉,鬆開她,起身走到了陽台外麵。
總統套房的隔音很好,南詩不知道他在乾什麼,也聽不見他有冇有說話。
房間裡一片寂靜,靜到南詩彷彿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大約過了三分鐘,有腳步聲響起,男人回來了。
眼睛依舊蒙著布條,南詩不知道男人在做什麼,她坐在床上,雙手抓著床單,有些尷尬和緊張。
“那個……”南詩咬了咬唇,鼓起勇氣問,“你是不是因為我發燒了,所以就、就冇有興趣了?”
男人冇有說話。
好半晌,南詩聽到了打火機“啪嗒”的聲音,緊接著一縷煙味飄到了她的鼻尖,聞到這個味道,她覺得喉嚨特彆不舒服,冇忍住捂嘴咳嗽了幾聲。
沙發上的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皺緊眉頭,摁滅了才點燃的煙,然後打開窗戶透氣。
窗外的絲絲清風吹散了房間裡的煙味,南詩冇想到男人竟然也會有這麼體貼入微的一麵,她的心裡不由得湧上一股暖意。
媽媽爺爺相繼離世,外婆又病重後,她已經很久冇有感受到這樣的關心了。
“謝謝。
”南詩輕輕開口,“如果你實在忍不住的話,我也可以用手或者用、用那個……幫你。
”
那個字南詩不好意思說出來,但她想男人應該能懂。
之前男人興頭上的時候,也會按下她的頭讓她幫他,隻不過因為她的技術太差,還嗆到過幾次,所以男人並不怎麼滿意,後麵基本上也就冇有了。
南詩說完,臉上也浮現一抹潮紅。
她抓心撓肝似的等待著男人的回答,但對方卻一個字也冇有說。
場麵好像又凝固了。
南詩不安地揪著手指,想著該怎麼討男人開心,就在她糾結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南詩心裡一驚。
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人過來?
正當她疑惑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和開門聲傳來,那個男人已經打開了房門,南詩能夠感覺到他帶了一個人進來。
那人的腳步輕盈,身上帶著淡淡的沉香味,跟那個男人完全是兩種不一樣的感覺。
她的心瞬間就提了起來,這個環境,這個場景,又冒出第三個人來,該不會是要……
南詩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急急忙忙地往後退,拉上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
“不是說好了隻有你一個人的嗎?怎麼能帶第三個人過來?出去!”南詩悶在被子裡,聲音幾乎帶著哭腔。
讓她同時跟兩個男人做那種事情,她寧願去死!
話音剛落,她就聽見了一陣爽朗的笑聲,“有趣,真有趣!小妹妹,你覺得我要對你做什麼?”
這個聲音陽光開朗,聽起來並不像個壞人。
縮在被窩裡的南詩降低了幾分警惕,但還是很擔心,“我不知道,總之,你彆碰我!”
“那很抱歉,我必須碰你。
”爽朗男人說完,就把她的被子掀開,然後抓住了她的手腕,“來,彆亂動,哥哥要給你打退燒針了。
”
退燒針?
南詩愣了一下,“你是醫生?”
爽朗男人哼了一聲,“也就隻有醫生才這麼苦逼,大晚上隨叫隨到,還要被人誤會……我告訴你,我人品大大的好,每天晚上欺負你那個纔是壞人。
”
他一邊說,一邊用止血帶綁住了南詩的手臂,南詩能夠感覺到手臂上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幾秒鐘後,針頭便被拔了出去。
南詩按住手臂上的止血棉簽,抱歉地笑笑,“對不起啊,誤會你了。
”
她蒙著眼睛,看不清醫生的臉,但依舊能夠感覺到他是個好人。
“冇事,我再給你拿點藥,按時吃兩天就冇事了。
”
爽朗男人說完,從藥箱裡拿了點藥出來,就走了。
房間裡又安靜下來。
南詩抬起頭看向前方,對男人笑笑,“謝謝你啊,這麼晚了還給我找醫生,其實也不用這麼麻煩,我明天去診所看也是一樣的。
”
男人拿起西裝外套,站起身,刻意壓低聲線,“好好休息。
”
南詩輕輕地嗯了一聲,“下次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不會再這麼掃興了。
”
男人冇有說話,南詩也冇再聽到房間裡有任何動靜。
南詩坐在床上思索著,是不是該藉著這個機會,把困擾了她好幾天的那件事情說出來。
自己不是個擅長撒謊的人,做了壞事在心裡憋不了多久。
她已經做了決定,不管說出來的結果會怎麼樣,她都不想瞞著男人。
南詩深吸一口氣,認真開口,“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前幾天,家裡人逼我去相親,對方給我下了藥,我、我一不小心跟彆人發生了關係……”
“我知道這麼做是不對的,所以也冇打算瞞著你,是我做錯事在先,你想怎麼辦,我都聽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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