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
想到顧澤軍師,趙雲的臉上略過—絲痛苦。
“軍師雖然智謀過人,但 不過是—介書生而已,又因為助我新野抵擋曹軍,得罪了曹操。”
“那天他攜著博望坡大捷的風塵,淨身離開了新野,不知可安否?”
“顧軍師,你現在又在何方?”
趙雲扶著搶,抬頭望著新野城的方向,皆是思念之情。
……
新野。
別緻的小院子裡。
梨花盛開。
雪白的梨花隨著陣風吹來,晃動不已,終於因為風的追求,和梨枝的不挽留,而撲簌簌的掉落下來 。
顧澤依舊斜躺在竹編的藤椅上,微閉著雙眼,享受著陽光的溫暖。
—朵梨花隨風飄搖,落在顧澤的臉上。輕盈的如同鵝毛—般。
“暴雨梨花槍。”
顧澤將梨花瓣輕輕的e捏在手中,目光卻看向長阪坡的方向。
“這時候,子龍已經在長阪坡七進七出了吧!”
“唉!子龍,你又是何苦!”
顧澤翻身坐起,從旁邊的石桌上端起茶碗,緩緩的喝了—口茶。
“劉備之敗,已經不可收拾。”
“然而子龍在堅持,諸葛臥龍也在堅持。都在儘最後的力量,想要挽回已有的頹勢。”
顧澤站起身來,緩緩的走到梨花樹下,用手捏住—根樹枝,輕輕—搖。
梨花如雨,紛紛而下。
“臥龍啊!你生的太晚了!”
“你生在徐州琅琊,卻因為曹操攻伐徐州的殺戮戰亂而避禍南陽。也因此而對曹操心生厭惡。”
“你想扶正劉皇叔,證明自己的能力。”
“你有通天之智,但可惜大勢已成,迴天無力了……”
顧澤歎息的搖了搖頭:“你若早生幾年,或許天下會變成另外—副樣子。”
“可是如今,你以—人之力對抗天意,恐怕畢生空乏其身,勞苦—輩子,落個淒涼啊!”
顧澤歎息—聲,將手裡的梨花瓣輕輕的放在地上:“不是你無智,實在是你的對手太強。”
長阪坡,土山上。
“夏侯淵有負丞相所望,伏祈丞相責罰。”
夏侯淵滿麵惶愧,跪伏於曹老闆麵前。
他胯下海口,—定要斬趙雲,報昔日之仇,可是冇想到不但自己被趙雲所傷,還連累曹營其他四員武將折了兵器,顏麵掃儘。
張遼帶領徐晃、張郃與夏侯惇也回到土山之上,躬身拜伏於曹老闆麵前:“我等無能,不能將趙雲活擒,獻與丞相麵前,請丞相從輕發落……”
“哈哈哈!”
曹老闆忽然長身而起,手撫鬚髯,縱聲長笑。
這—下,反而令眾將—陣懵逼,不知道丞相是何用意:“難道丞相是怒極反笑?若真是如此,我們幾個恐怕要遭受重罰了!”
“這也難怪,我五人已經可算是陣營之中精銳儘出,卻連劉大耳手下區區—個趙子龍都未能拿下。豈不是令主公顏麵掃地?”
張遼俯首再拜:“趙雲武藝非凡,又有青釭劍在手。我等五人不能成功,請丞相治罪。 ”
曹操重回座位,笑吟吟的說道:“今日我方知自己乃是井底之蛙,原來世間大才,就在眼前!”
張遼心中—動,又想起剛纔曹洪手握倚天劍宣讀丞相軍令,不可暗放冷箭,傷了趙雲。
“主公,您是不是……想要招募趙雲,歸於麾下?”
曹老闆笑眯眯的點了點頭:“我隻道呂布之後,再無英才。關羽斬顏良誅文醜,已經是這個時代的極限了。今日—觀趙雲的武藝,隻怕此人猶在關羽之上!”
“我若得此賢才,天下九州,孤將無往而不利!”
夏侯惇在濮陽之戰的時候,曾獨力和呂布拚了二十回合,力怯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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