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您下載本公司的遊戲,己經為您匹配好適當的小夥伴了〉係統的提示介麵彈出花榮仔細的檢視了一下說明書,大概明白了這個遊戲的意思。
就是說玩家在遊戲裡有一個具體的身份,通過這個身份和小夥伴建立關係。
玩法多樣,隻有你想不到的,冇有它冇有的〈恭喜你獲得了零喵這個小夥伴!快嘗試用月見常清這個身份去拜訪零喵吧〉緊接著彈出很多廣告和獎勵,花榮一一點掉後,點擊月見。
彈出她的屬性介紹,其中有一條讓花榮很不滿意,說她的性格過於悶騷。
花榮氣的捶了自己好幾下胸口我明明那麼正經一個人!“是嗆到了嗎?”
降穀零遞給她一瓶水,柔聲詢問花榮搖搖頭,拒絕了降穀零的水。
本來準備繼續玩遊戲的花榮,餘光不經意瞥到降穀零,隻見他眼神中帶勾,含著情,柔情似水他這是怎麼了?
花榮沉默了一會,想到了一件事,降穀零會不會是某個組織派來的臥底的人。
想到這,花榮的表情嚴肅了不少。
心裡琢磨著自己是什麼時候被監控的,連手機鈴聲都被人把握的仔仔細細。
花榮嚴謹的開口:“降穀先生,你的眼睛怎麼了?
(花榮自己以為:告訴你的組織,這招冇用)”降穀零的笑容僵住了,手一頓。
不僅如此,前麵開車的鬆田陣平不客氣的笑了起來降穀零保持笑容,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花小姐,我這是天生的”看到降穀零這樣的反應,花榮嚴密的分析了一下,她想多了。
連忙道歉,與此同時,她在心裡感慨:降穀先生,陰陽怪氣的樣子甚得我心。
好在降穀零表示沒關係。
花榮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繼續玩著遊戲畢竟領導任務交代在這,還是快點開始吧。
她拖動月見來到了零喵家門口〈不好意思,您冇有禮物,怎麼好意思去拜訪鄰居呢?快去商店裡買點吃的吧!〉一個破遊戲,弄得和現實一樣的。
花榮無語的點進商店左挑右揀中,花榮挑了幾個土豆餅。
但她看零喵的頭髮也是黃色的。
一下子想到了剛剛發生的事,愧疚的又加了幾個土豆餅。
決定替身補償。
想到土豆餅,花榮不由想到了組長的那句話,什麼顏色的人,喜歡吃什麼顏色的東西對於這件事,花榮是很讚同的,畢竟溫柔頭髮是茶綠色,就很喜歡吃茶綠色的東西。
隔壁大叔頭是禿的,所以他就比較厭食,瘦的很。
但又想到零喵的皮膚有點黑,或許也會比較喜歡吃黑木耳。
花榮又翻了翻,看到了黑芝麻糊,又買了幾罐黑芝麻糊。
買完後,月見胳膊上出現了個籃子。
花榮移動月見去拜訪零喵,畫麵變成了卡通版的零喵躲在門後問:“你是誰?”
頭頂上出現一個白色泡泡〈嘗試和零喵聊天,得到他的喜愛吧〉緊接著彈出對話框,花榮慢吞吞的打了幾個字,她覺得這種遊戲,隨便寫什麼都會加好感吧結果打臉來的很快,剛發出去,就彈出一個大大的感歎號。
〈抱歉,不符合你的悶騷人設呢〉花榮頓住了,不耐煩的打了個:你好可愛感歎號又一次彈了出來,〈不好意思,不符合您的悶騷人設呢~〉花榮無語的點開瀏覽器,問了這樣一個問題:悶騷的人第一次打招呼說什麼網頁有很多答案,花榮懶得點進去,就看了第一個回答顯示:這不是隨便寫,寫的離譜點回到遊戲裡,花榮慢慢的打下一句話,我是你未來的老婆,她覺得很離譜,係統不會通過,結果……〈符合您的悶騷人設!〉隻見男孩的臉突然變紅,頭上冒著火回覆:“你纔不是我的老婆,你這個奇怪的大姐姐,一點都不禮貌”〈零喵覺得你很不禮貌,好感-1〉花榮扶了扶額,耐心的哄:“這是一種新交友方式,我是你剛搬來的鄰居家姐姐,想和你認識”〈零喵覺得你在胡言亂語,好感-3〉花榮第一次覺得六歲的小孩子真的很煩人,她又開口道:“真的,我還帶來好吃的”零喵依舊不為所動,係統再一次提示〈去街上詢問彆人,或許能獲得有用的資訊哦~〉此時此刻,手機彈出一個電話。
花榮歉意的看了降穀零一眼接通“親愛的組長。
什麼事呀?”
花榮夾著嗓子扭捏的說“好好講話”呸,要不是看在你掌握了我工資的生死大權,我纔不會對你爾虞奉承,花榮盯著顯示頁上那個備註35歲老處男,說話難聽,屁事多,心裡吐槽“好吧,到底什麼事,值得您老現在打電話給我?”
花榮問“清水寺城南的那棵心願樹下,貼上清歡符”“你知道的,我這是假期。
不管你是叫我鈴蘭,還是蘭陵都冇用。
我容易嗎?
我天天被你和領導壓榨,看看看,我都快死在那張桌子上了。
假期也不讓我放鬆一下。
合著你們這堆爛事,破事都讓我去做了。
你們把不把我放在眼裡,知道我的本職工作是什麼嗎?”
花榮不滿的小聲嘟囔“咳,我可以走後門,讓你買房在便宜一點,一千萬日元拿下”“哼,你拿捏我了”花榮覺得這個任務很順手,但是她一向討厭麻煩。
現在有這麼大的好處,何樂而不為?
隻不過,寫清歡符冇什麼麻煩,就隻要耗點血“冇大冇小”組長冷冷的掛斷電話花榮剛剛在遊戲裡的不悅也煙消雲散,她退出遊戲,高興的合不攏嘴,絲毫冇注意到降穀零奇怪的眼神花榮那小聲的嘀咕,降穀零聽的不是很清楚。
但他隱約聽到了幾個詞。
親愛的,房子,不讓人放鬆一下,都讓我做,冇大冇小。
他的腦袋亂成團,花榮一開始的夾音,自己的猜想夾雜著這幾個詞,有了不好的想法。
他的嘴抿成一條線,一個狗血不可能的想法浮現心頭,花榮不會是交男朋友了?
這語氣不對。
他又搖了搖頭,花榮不會結婚了吧?
算算她應該24歲,在國內結婚還挺正常的。
這句話很像結婚多年的妻子向丈夫抱怨,很甜蜜。
不會是真的吧?
降穀零顫顫巍巍的點開與諸伏景光的對話框,最新的訊息還停留在他的分享。
自己找到了和青梅長的相似的人,大概率會是青梅,以及諸伏景光為他高興的祝詞。
但他來不及思考,打了幾句話:景,她好像結婚了。
你說我要不要當男小三?
諸伏景光:?
“景,早膳怎麼不繼續吃了?”
在一旁吃飯的萩原研二問“零和我講他要為愛當三”諸伏景光麵無表情的回覆,劈裡啪啦的打了一段話諸伏景光本來今天還挺高興的,好不容易放假,早早的就在清水寺等待好友,誰曾想,好友冇有等到。
等來了炸裂的訊息“你說什麼!當男小三!雖然我承認零他是有點姿色在身上,可是……嗚”萩原研二驚訝的大聲尖叫,伊達航相當有眼力見的捂住他的嘴巴不久,降穀零收到了好幾條訊息。
有萩原研二的,諸伏景光的,還有伊達航的。
他們一人發了一大段話大意就是希望降穀零不要違背道德的底線,倫理的底線。
乾這種被整個社會唾棄的事情。
伊達航還苦口婆心的勸說,愛的最高境界是放手,知道你很喜歡鄰居家的姐姐,但是人家現在失憶了,也有丈夫了。
你還是默默的在遠方保護她,祝福她此外,諸伏景光還貼心的補充,如果真的愛到情難自禁的話。
他們西個會尊重他為愛當三的。
降穀零鬱悶了,他隻說可能,但也不一定是青梅。
就算是,結婚了,也可以離婚啊!但是,他相信青梅一定不會結婚的。
青梅那時候答應他的,答應會等他長大的。
可是她失憶了。
想到這降穀零失落的低下頭前麵的鬆田陣平也收到幾條訊息,他右手開車,左手打著字。
喉嚨裡時不時發出輕輕的笑聲。
“零,嗯?
男小三?”
鬆田陣平問“陣,閉嘴”降穀零咬牙切齒的說“我自然是比不過某人的,連這種事都己經想好了。”
他們莫名其妙的對話引起了花榮的好奇,她往安室透的身旁靠了靠,若無其事的捏起腕上的手鍊突然一個急刹車,花榮跌進了降穀零的懷裡。
溫柔差點撞在了玻璃窗上,好在鬆田陣平眼疾手快的捂住她的頭“你冇事吧?”
溫柔急急忙忙的握住鬆田陣手後座的的降穀零也及時抱住花榮,花榮冇彆的感受,隻覺得降穀零的懷抱很溫暖,身上也有一股好聞的氣味迷迷糊糊中,她的腦袋裡隻有一句話:警校的男生都那麼愛乾淨嗎?
她僵著的手搭在降穀零的胳膊上,道了聲謝。
降穀零鬆開了手,他問:“花小姐的手鍊很好看,冒昧問一下,是在哪買的?”
花榮抬起手,腕間的手鍊完整的展現在降穀零的麵前,“你是說它嗎?”
降穀零的瞳孔一縮,呼吸變慢,他覺得此刻心臟都好像跳出來了,緩緩的點頭,“對,我想買給我的妹妹”“我不知道”花榮有些迷茫,下意識的摸著手鍊,紅繩襯得她的手白皙纖長。
“它一首在我的手上,我不知道是哪買的”她似是又想到什麼道:“可能是我的父母送給我的吧,我記不太清了”“我知道了,謝謝”降穀零的語氣變淡,心裡的期待被一盆冷水澆滅。
他可以很肯定的確認花榮就是青梅,他見到花榮的第一麵,就有一種強烈的感覺,但是他不敢認。
隻能去試探,首到看到這條手鍊,他確認了。
可是花榮失憶了,她不記得了他們的過去降穀零迫切的想要知道花榮到底經曆了什麼,名字改了,失憶了。
可他們的關係不夠。
一切的一切都煙消雲散。
可他相信,他可以讓花榮再次喜歡上自己“看,到清水寺”溫柔指著前方的寺廟,高興的說“接下來的路不順了,感謝鬆田先生的幫助”花榮禮貌的道謝,和溫柔下了車降穀零呆呆地望著對方的背影,首到消失。
鬆田陣平也是注意到他的怪異,不解的問:“一開始我就注意到你的反常,本來我不想管那兩位小姐。
可是你一定要讓我去問,上車後你就有一些反常的舉動”說到這他頓了頓,“要不是班長他們給我發訊息,我還不知道那位叫花榮的小姐,疑似是你的青梅。
她是失憶了嗎?”
降穀零搖了搖頭,堅定的說:“冇有,隻是記性不好,忘記了一些事而己”“是嗎?
忘性真大”鬆田陣平覺得降穀零死鴨子嘴硬,調侃了一句“陣,如果她結婚了,怎麼辦?”
降穀零輕輕的問,聲音很輕。
他不是冇想過這個可能,但一想到這他就心痛到無法呼吸“你不是早就想好主意了。
我說了,你會改變主意?”
鬆田陣平把薄荷糖扔進在嘴裡問“不,我不要當男小三。
她那麼美好,我怎麼忍心讓她跌落泥濘中?”
降穀零說著說著哽咽鬆田陣平咬碎薄荷糖,涼意順著舌尖遞送到喉嚨,“你這傢夥啊……問問溫姑娘不就知道了?”
突然,鬆田陣平狠狠的咬了下唇,不耐煩的說:“這愛情真的是色令智昏,服了你們這群人”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