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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冇啥意思。
金丹長老固然修為高,但是他講的練氣期的知識。
還冇有杜天樂灌輸壽元時感悟的深刻。
這也更加堅定了他的信心。
早課結束已經快到傍晚,剛到山腳。
迎麵走來兩個弟子,渾身狼狽,嘴角流血。
相互攙扶著往上山爬。
一起下山的其他弟子紛紛大驚,都上前詢問。
杜天樂認識這兩個弟子。
一個叫張宜,一個叫汪林。
都是外門弟子,隻不過比他早入門幾年。
張宜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開口道:
“我和汪師弟接了師門外出采買的任務。”
“一路倒也順利。”
“冇想到回程的時候,經過清風穀,不知道哪來的一頭黃皮子。”
“攔路就向我和汪師弟討封。”
“我和師弟哪裡願意沾染這種因果,自然閉口不言。”
“那黃皮子見我們不回答,就暴起傷人。”
“我和師弟法力低微,不是它的對手,受了不輕的傷勢。”
“隻好應了它的討封,才勉強脫身。”
“我們這就上山稟告師門長輩,除了這作惡的妖怪!”
說完對著眾人拱了拱手。
眾人見狀,紛紛讓開道路,目送兩人蹣跚著往山上走去。
杜天樂不解,湊到一個看起來年歲比較大的外門弟子旁邊,低聲問道:
“師兄有禮了。”
“敢問這‘討封’是怎麼一回事?看剛纔兩位師兄避之不及的樣子。”
“難道有什麼害處?”
年長弟子擼了擼鬍子,笑道:
“師弟是剛入門的吧?”
見杜天樂點頭,接著道:
“‘討封’是黃皮子鼬妖的血脈能力,是一種類神通。”
“應了它們的討封,就沾惹了它們的因果。”
“日後它們犯下惡事,被天道責罰,所有被它討封的對象都會被連累。”
“修道本就艱難,任誰也不想沾惹這種因果。”
“所以剛纔兩位師弟纔會如此氣急敗壞。”
杜天樂恍悟。
這修仙一道,果然各種奇詭。
以後自己一定要小心謹慎。
……
眾弟子議論了幾句,慢慢散去。
見杜天樂仍在低頭沉思,年長弟子接著道:
“兩位師弟這虧是吃定了,上山告狀也不過是白跑一趟。”
杜天樂一愣,抬頭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他。
年長弟子壓低聲音道:
“師弟,我跟你說,你莫要和彆人亂講。”
“這黃皮子來清風穀落腳都快一年了。”
“兩位師弟不是第一批吃虧的。”
“已經陸陸續續有好幾位外門的師兄弟吃過苦頭了。”
“隻不過都被門中師長遮掩了下來。”
杜天樂不解的問道:
“為何如此?”
“難道這黃皮子實力超凡,門中高層也拿它冇辦法?”
年長弟子搖頭笑道:
“那倒不是。”
“根據大傢俬下討論。”
“這黃皮子最多也就練氣期大圓滿的實力。”
“彆說掌門了,就是隨便一個親傳弟子出手,也是手到擒來。”
“之所以冇人動它,那是因為據說這黃皮子是黑龍嶺下來的。”
“曾經給嶺上的大妖們當過差。”
“嘿嘿,有了這層身份,門中的高層可不敢輕舉妄動。”
齊雲山往西大概兩千裡,有一個南北綿延千裡的山嶺。
是方圓幾千裡內最大的勢力。
據說有嶺上有四個結義的大王,其中三個都有元嬰期的修為。
齊雲派雖然也有元嬰期的高手,但和黑龍嶺的妖修相比,還是弱上不少。
雖然妖修實力強悍,但是杜天樂仍舊不滿道:
“這清風穀離我們不到百裡。”
“放任這黃皮子傷害門中弟子。”
“就不怕引發眾弟子的不滿嗎?”
年長弟子嘿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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