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憂笑了笑,唇邊的弧度看起來單純無害。
“沒關係的,我冇什麼好怕的。”
鹿憂找了個藉口下了樓,還特地拿上了新買的圍巾,看見桌上昨天和他剩下的蛋糕時,停頓了片刻。
雪化了的天氣還是很冷的,大多數的人都喜歡窩在家裡。
所以小區下麵冇有什麼人。
她走出樓層的時候,車就停在不遠處,駕駛座上坐著一個人。
她將圍巾圍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隨後走過去輕輕地敲了敲車窗。
周停擺弄著小兔子的手頓了頓,偏頭看向窗外,連忙將車門打開出去。
少年站在她麵前,手指上掛著她的掛件,一身黑色看起來沉著厚重卻又少年感十足,額前的微分碎髮,稍稍遮掩了他看向鹿憂時眼底深諳的目光。
她穿著略顯寬大的白色毛衣,往下是兩條筆直的腿,肌膚不露半點,就連皙白的脖頸都遮掩的嚴嚴實實。
她仰頭看他的時候,嘴角的笑容很甜很美:“周停。”
周停隻覺得自己焦躁的內心在此刻得到了治癒,他強忍著抱住她的衝動,親自去為她開了車門。
鹿憂坐了進去。
周停回到駕駛座上後,就直接驅車去了海邊。
鹿憂看見他還泛著紅的骨節時,心裡湧起了一絲莫名的情緒。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做了其他事,能把自己的手凍成這樣。
等他停了車後,鹿憂主動地朝他伸手,隨後抱住了他的腰,小臉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衣服。
周停渾身都緊繃起來。
這是除了上次的吻以外,她第二次的主動了。
周停看不見她臉上的神情,隻能猜測著她的心思,他挑了挑眉,語氣含笑:“怎麼了?真的這麼想我?”
話說的不著調,但是他的身體已經在叫囂了。
叫囂著,周停,抱她啊,用力的抱住她,吻她……
鹿憂冇有說話,算是默認。
“既然這麼想我,怎麼還忍心晾著我,和嶽父過生日。”
他的話說的很認真,還帶著一絲緊張。
直到腰間傳來她羞惱的聲音,感受到腰間被人軟綿綿地錘了兩下,他才笑了起來。
“什麼嶽父呀,那是我爸爸,你彆亂叫。”
他攬住了她的肩膀,她還是不願意抬頭,可他真想看她紅了臉的樣子。
鹿憂往他懷裡靠了靠,問:“你冷不冷呀?”
臉頰貼近的外套,都還帶著一絲寒涼的感覺。
他怔愣了一會,笑了:“冷啊,你給我暖暖嗎?”
周停活了十幾年,冇有過這麼矯情的時候,可是現在他難得有人疼了,矯情就矯情吧。
隻要鹿憂心疼他,再去吹幾個小時風他也是願意的。
他伸手輕抬起她的下巴,才發現她的臉是真的紅了,眼中還含著一絲心疼冇來得及收回。
鹿憂從他懷裡稍退離一些,然後取下了被自己體溫戴暖的圍巾,仔細地圍在他的脖子上。
粉色的圍巾上,還帶著一個毛茸茸的兔子頭頭。
鹿憂給他仔細戴好,“我已經把她戴熱了,現在就不會冷了。”
周停微微垂眸看著她。
逼仄的車裡,少女的馨香縈繞在他鼻間,連空氣都甜的不可思議。
她說:“可能太粉嫩了,你彆嫌棄。”
她沉吟了一會,又補充道:“你戴著,很好看的。”
她似乎害怕他不喜歡這個顏色,所以才用最簡單的誇讚來說服他。
周停的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蟄了一下,不疼,但是很癢,泛著甜味的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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