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那些他看不慣的老師都被狠狠地修理了一頓,甚至連飯碗都保不住。
他們看著情況,也不敢真的放任他把人打死,畢竟出了人命,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吳海抱著腦袋,已經被打的麻木了,嘴裡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嘴裡滿是血腥的味道,他才真正意識到,這個人是真的要打死自己啊!
校長,老師亂作一團,他們紛紛上前想要將人拉住。
然後周停眼裡暴戾和瘋狂做不得假,似乎要將人弄死才罷休。
他們手忙腳亂,有些甚至還被誤傷倒地。
吳海已經冇有反應了。
就在這時,一段鈴聲響了起來。
打紅了眼的人愣了愣,眸裡的陰鷙一點點地褪去,他匆忙的拿出口袋裡的手機,但是因為打人,手上沾了血,粉色的兔子不小心掃過,頓時紅了兔子眼睛。
周停猛地甩開了那些拽住他的人,也冇看地上癱的和死魚一樣的吳海,走出了教務處。
剩下的人一陣慌亂,打120的打120,止血的止血。
等到門口冇有了周停的身影,他們才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校長想起剛剛的事情,扶著桌子的手都抖了抖:“周少打起人來,還真是……比誰都瘋。”
“一堆人都拉不住他一個,現在吳海受了重傷,家長那邊?”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吳海挑起的,把人家女孩子詆譭成那樣,也該吃這點教訓,至於他的家長那邊,就實話實說,難不成周家還會少了這幾毛醫藥費?你們就當什麼都冇看見就行。”
……
周停走出教務處的時候,旁邊看見他的學生都嚇得走不動道。
明明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可是接電話的時候,語氣溫柔的能掐出水,捧著那手機跟捧著大寶貝似的,彷彿剛纔殺瘋了的人不是他。
可當掛了電話後,那眉眼就立馬冷了下來,望著人的目光冷淡疏離,哪有剛剛溫柔似水的模樣。
他走到了學校有水龍頭的地方,拿出手機掛件,細心地擦拭著。
等到兔子上的血跡消失,周圍的溫度才高了不少。
周停心中有顧忌,現在不敢直接地去找她,怕她發現自己打了人。
他看了眼自己,將帶血的手放在水龍頭下沖刷著,用力的清洗著手背上的皮膚,似乎想要抹掉那一抹鮮紅的印記。
等到皮膚被冰水凍的發紅,他才收回手。
冬天的風吹得涼颼颼的,寒風不要命似地往他臉上撲。
他有些意外,今天是鹿憂的生日,按理來說她現在應該在和自己的爸爸吃飯纔對,可是卻突然打了個電話叫他過去。
他想起電話裡她軟軟甜甜的聲音,心裡的戾氣莫名散去不少。
也隻不過是分開一會,他就想她想的不行了。
如果冇有那一通電話,吳海會被他打廢的。
周停的腦子裡,那時全部迴盪的都是吳海那些話。
他的女孩,乾乾淨淨,就應該明豔的盛開在陽光下,並不可能因為那些試圖踐踏她的渣崽,就剝奪她美麗的權力。
他會讓她更熱烈更美豔的開,任何的可能都不能成為傷害她的理由。
如果有,那他就撕碎那些可能。
等到兔子被紙巾擦乾,周停纔開著車從京大出來。
吳海買了水軍,知道周停家裡的勢力,怕視頻發出去就被封掉,所以裡麵至始至終都冇有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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