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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聲音是極致好聽的,濃鬱的京腔,字正腔圓,極富磁性,聽的人耳朵酥麻,尤其是那天晚上動情喊著她的時候,秦羽墨簡直想死他身下了。
可此時此刻,男人的聲音就像是催命符一樣,秦羽墨原本腦袋裡還有點暈乎乎,一聽到男人的聲音,大腦立刻清醒了,霍的掀開眼簾,定定看著眼前的人。
陸硯深就站在沙發旁邊,身上還穿著西裝,脫了外套,裡麵是一件絲質的白襯衫,質感柔順絲滑,西褲褲線鋒利,男人將近一米九的個子,雙腿筆直修長,秦羽墨往上一看,光是看那條腿就花費了不少時間。
注視了片刻,秦羽墨嗖的站起身,不帶一絲猶豫就往外走去,手剛碰到門把手,就被男人扣住了手腕,拉了回來。
“秦愛,原來你在這裡?”陸硯深將她拽進懷裡,秦羽墨不是個安分的主,甩開他的手還想跑,陸硯深乾脆將她整個人都摁在了牆壁上,一隻手撐在身側,一隻手抓住她兩隻手的手腕,牢牢的控製在頭頂上方。
秦羽墨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烤雞,準備要被眼前的男人吃乾抹淨。
“跑什麼?拿了我的祖傳寶貝不負責?”陸硯深一挑眉,湊近了她,說話時氣息打在秦羽墨鼻尖。
陸硯深喝的高檔茅台,純糧釀的酒,很好聞,帶了點淡淡的薄荷牙膏味道,秦羽墨聽得渾身發冷又發熱。
“什麼祖傳寶貝?”秦羽墨真想死了,她第一次覺得北城這麼小,出來聚餐都能遇到這個男人,本以為兩人一夜過後就再也不會有交集,好死不死這個男人還陰魂不散。
要是被秦方茴知道,她兩條腿都要被打斷,後半生隻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你說呢?幾個億的祖傳寶貝都給你了,不負責?”
男人聲語沙啞,說不出的好聽,逼仄的環境下,更富有磁性,猶如鋼琴重音區般迷人。
“我……”秦羽墨嚥了嚥唾沫,閉上眼睛,“我的膜還是我祖傳的呢,我倆扯平了!”
秦羽墨話裡的意思是,扯平了就不要糾纏她了,兩清了!
可到了陸硯深的耳朵裡,卻成了:“那剛好,我們可以互相負責。”
秦羽墨直愣愣看著眼前這張過分英俊的臉,怎麼還帶售後的呢?
她連錢都冇付,這就給她售後上了?
她倒是想嫁,可惜條件不允許。
秦羽墨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心情,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道:“恐怕你搞錯了。”
陸硯深靜靜聽著,黑眸幽深。
“先生,我已經有了喜歡的男人。”
其實秦羽墨原本想說‘我已婚’,可害怕這個男人用這個訛自己,所以臨時改了口。
“你有了喜歡的男人還和我睡,我算什麼?”陸硯深抓著她的手腕的力度,驀的收緊。
秦羽墨撇開視線,“先生,成年男女,都是單身,隻不過是追求一下刺激,我冇想到你會當真。”
好一句冇想到他會當真,陸硯深頭一回喜歡一個女人,動了迴心,扭頭就被甩了,對方還把自己當成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藥,燙手山芋,他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也不知道是激起了他的勝負欲,還是不甘心,陸硯深緊攥著她的手腕冇有動。
外麵響起了腳步聲,有人過來敲門,“小愛,你在嗎?”
喊秦羽墨的人是和許聽南關係不錯的一位女同事,因為許聽南喊她小愛,女同事也這麼喊她了。
趁著男人分神的功夫,秦羽墨急忙掙脫開男人的束縛,拉開門走了出去。
門拉開一條縫,一張熟悉的俊臉在女同事眼前一閃而過。
等等,休息室裡麵的男人好眼熟啊,長得好像陸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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