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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咬過的地方疼。
”
薑南抬眸看著他,眼睛濕漉漉的,看上去十分可憐。
提及被他咬過的地方,陸宴的牙尖上彷彿又出現了那股柔軟馨香的觸感,又滑又軟的,讓人恨不得整個吞下。
想起那晚自己失控的場麵,陸宴的身體就繃緊了許多,耳根也紅了一些。
再凶她的時候,氣場都弱了幾分。
“彆在我麵前裝可憐,不管用。
”
薑南看著他冷漠無情的樣子,很委屈的點頭,“嗯,那我自己去上藥。
不麻煩大少爺幫我了。
”
說著,就去了沙發那邊。
旁若無人的開始脫衣服。
很快,一抹雪色在陸宴的眼前掠過。
陸宴臉色蒼白了一些,立刻摔門去了書房。
看上去挺生氣的。
薑南看著有些好笑,陸教授還真是純情啊。
她找到之前用過的藥,在之前的淤青上,還有昨晚被他咬出來的傷口上塗抹,按揉。
很快,那種異樣的感覺又出現了。
讓她覺得很難受……
難道她一輩子都要這樣嗎?
被揉藥的傷口疼,下麵也有著異樣的難受。
薑南的身上很快就出一層冷汗,疼得快要昏厥過去。
她想找陸宴幫忙了,有他幫忙,那種歡愉的感覺,會蓋過疼痛。
但是……
想起自己曾經兩次抱著他到達極點,薑南就羞愧的想死。
大少爺好容易對她印象好點了,願意為她出頭舉報郭傑,還給她買衣服,願意資助她重新回學校讀書。
她不能恩將仇報,繼續拿這種事噁心他。
薑南苦苦忍著,最後難受的抓過沙發上的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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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宴在書房工作,漸漸聽到外麵傳來女人細碎的低吟。
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開門出去,想要訓斥她時,卻一下愣住了。
薑南難受的在沙發上扭動著,麵色潮紅,目光迷離。
身上的衣服被她扭的已經快遮不住了,白皙的皮膚在日光下被照得蒼白,仿若透明……
“薑南,你在做什麼!”
明亮整潔的客廳,活色生香的皚皚雪色。
陸宴被這一幕刺激的發懵,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意識,立刻開口嗬斥她。
聽到陸宴的聲音,薑南下意識的抬眸望去。
一個衣不蔽體的躺在沙發上,一個渾身緊繃的站在不遠處。
目光對視間,薑南一陣酥麻。
腦海中白光乍現,渾身癱軟的倒在沙發上……
意識漸漸清明以後,立刻驚慌的將衣服扯下、蓋好。
“對不起,大少爺,我剛纔……”
解釋的話還冇說出口,她愣住了,目光頓在了陸宴身下。
回家後,他換了一身柔軟的家居服。
灰色的長褲很寬鬆……
原來大少爺也不是真的冷淡,他也會……
薑南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直到浴室的門被摔上。
薑南才嚇得回神,小臉燒得通紅,整個人像是剛在沸水裡滾過一般,暈暈乎乎的。
她那個的時候被大少爺撞見了。
大少爺對她……那個了。
這兩件事,無論是哪一件,都讓薑南感到炸裂、頭疼。
不行,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
大少爺幫她買內衣,幫她出頭懲治郭傑,還想資助她重新回學校讀書。
他對她這麼好,她怎麼能在他麵前繼續做這樣不堪的事情噁心他?
想了想,薑南立刻開門出去,打算去買她之前不確定要不要買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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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冰冷的涼水從陸宴寬闊結實的肩膀上流下,滑過他呼吸起伏的緊實腹肌……
但是體內依舊躁動著,好像有股無形的火山,在身體裡積蓄、爆發。
他煩躁的給自己衝了冷水澡,不願承認自己會對一個小保姆有非分之想。
但是到了半夜,那一幕幕活色生香的畫麵,始終在他的夢境裡揮之不去。
薑南躺在沙發上的那一幕……甚至是她的聲音,都化作實質般的縈繞在他身邊……
他忍不住放縱自己,逼她溢位破碎的細喘低吟。
“大少爺,甜嗎?”
當他埋首,奔赴極樂時。
她清甜帶笑的聲音讓他瞬間恢複了理智。
陸宴一身冷汗的從睡夢中驚醒,衣褲上居然有……
他剛纔,居然在夢裡和薑南……
小臂結實的胳膊輕輕壓在額前潮濕的頭髮上,陸宴失神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有迷茫,更多的是對自己的厭棄。
他憎惡**,以前甚至都冇有自我紓解過,剛纔居然在夢裡……
陸宴,你就這麼急色嗎?居然對一個小保姆起了心思。
想起薑南,陸宴突然覺得自己很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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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睡在外麵沙發上的薑南也是一夜無眠。
手裡在擺弄著一個小型的……
是她剛纔下樓買的。
她在網上搜過,隻有這樣可以戒色。
下次要是還是控製不住,她就用這個來分散注意力。
以後在大少爺麵前一定要做個正常矜持的女人,不能再被他瞧不起了。
決定好以後,薑南把東西偷偷藏在沙發下麵。
剛準備睡覺,就接到了她母親方芸的電話。
看著來電聯絡人,薑南本能的覺得後背發毛,害怕接她的電話。
上次她媽媽打電話給她,她被騙回家泡藥,被迫休學,成了大少爺的藥引兒。
這次,她又想乾什麼?
薑南靠在沙發上,身體僵硬的握著手機。
看著來電顯示的介麵,希望它能自己熄掉,這樣自己就可以不用麵對了。
但是一次冇打通。
那頭又急急忙忙的打了第二遍。
催命似的,好像發生了什麼急事。
薑南怕外婆出事,這才立刻接通。
一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方芸著急的聲音,“南南,你明天帶大少爺回老宅一趟好不好?你媽媽要被柳嬸送去坐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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