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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任職戶部侍郎多年,眼見就要升任尚書,卻被顧玄景參了一本,導致他又隱忍了這些年,他怎能不恨。
好在他們一家的好日子馬上就要到頭了!
他冷冷掃了一圈眾人,尤其看到顧玄景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得意:“來人,給我搜她們的身,既然聖上下令了,那這將軍府上下的東西定然全都要充公!”
顧家上下頓時一片哀嚎。
尤其是陶氏,哭的那叫一個淒厲。
柳尚書卻好像根本聽不見。
他得意的斜了一眼眾人,視線突然落在顧玄景的美貌孃親,錦繡身上,變得有些灼熱。
他早就知道顧家夫人貌美,如今近距離一看,當真絕色!
雖然是個傻子,但是傻子怎麼了,好糊弄啊。
如果可以,他倒也不是不能使些手段,把這娘們留在自己身邊。
隻見他上前兩步,色眯眯的看著錦繡,突然道。
“顧夫人的身,要不就由本官親自搜吧!”
顧母雖然貌美,卻是個傻的,摟著兩個孩子站在人群裡,目光懵懂。
聽了柳尚書的話,害怕的往後縮了縮,“大人,大人,饒命。
”
柳尚書卻哪裡肯給她機會,哈哈一笑抬手就想拉扯她的衣服。
蘇瑤悄悄混進人群後麵看著,心中一陣噁心。
【嘔,這不是書裡那柳尚書嗎。
聽說本是國公府的門生,誰知後來心術不正,這才被自己爺爺趕了出去。
也不知又進了哪家的門,幾年時間竟然做到了侍郎。
在書裡,顧家這一家子為了保全自己,在這裡可就直接把那美貌顧母推出去受辱了,而那時候昏迷不醒的顧玄景根本不知道!】
她決定去流放雖然是為了蘇家人,可平時最看不慣這種油膩鹹豬手欺負弱小了。
正當她準備找個合適的機會站出來的時候,殊不知,她的心聲再次被顧玄景聽了個正著。
什麼?
顧玄景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是蘇瑤?
方纔官兵抄家,他才發現這女人竟然真的不見了!
不由咬牙切齒,探遍全府也冇發現她的身影,還以為真的跑了,怎麼突然又出現了!
而且她說什麼,顧家竟然如此對他母親?
顧玄景本是不信,停頓片刻,見顧家竟真的無一人出來為他母親說話,頓時一張臉更加黑沉難看。
他再也忍不住怒意,隻聽——
“哢嚓!”一聲。
他明明看不見,大掌卻極其準確的一把握住了柳尚書的手腕,一把甩開了他。
“柳尚書,請自重!”
柳尚書頓時捂著手哀嚎一聲,氣急敗壞!
“顧玄景你大膽!!本官這是奉旨抄家,你敢抗命,不想活了?”
這一幕倒是把蘇瑤嚇了一跳。
【不會吧,不是說顧玄景在戰場上攻無不克,智商超群?
怎麼一回來就變傻了,那皇帝本就給他下毒,想置他於死地,如今他這樣強撐著,豈不是讓狗皇帝更想弄死他!】
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顧玄景也是動作一頓。
見他的動作僵住。
蘇瑤這才趕緊站了出來。
搶先護在眾人的麵前。
“柳大人,你這是做什麼呢,聖上給我們家判的流放,可不是為奴為婢,這是聖上恩典,柳尚書公然發難,難道不怕壞了聖上的名聲,聖上怪罪嗎?”
反正方纔也冇人注意到她,她突然站出來也不算突兀吧?
而且她這話說的有理有據。
狗皇帝本來給她們判流放,就是想為自己博得好名聲,若是被髮難的話,那豈不是好名聲變壞名聲?
柳尚書也不個傻的,被她這麼一提點,倒也明白過來。
隻是,這是誰?這不是那剛剛嫁入顧家的國公府嫡女嗎?
這國公府嫡女之前他也是見過的,總是一副胸大無腦的樣子,讓人看著就提不起胃口,怎麼今日,好像有些不同?
具體哪裡不同他也說不出來,隻不過,好像好看了許多。
要是與錦繡那婦人相比的話,自然是這年輕女人滋味更好了。
他輕笑一聲,“哼,你倒是伶牙俐齒,不過那又怎樣,這將軍府謀反已經是事實,聖上早就下令,若有人敢反抗,格殺勿論,怎麼,小娘子……”
他色眯眯的上前,看著蘇瑤,突然眼神閃了閃。
“小娘子是想自己讓本官搜身?”
蘇瑤聽到他的話差點直接吐出來。
【油膩男!】
她暗罵一聲,手悄悄伸進空間,從自己的實驗室取了一撮有毒的藥粉出來。
【這可是老孃穿越前剛剛研製的好東西,便宜你了!】
麵上卻故意裝作驚訝。
“柳大人,瞧您這話說的,雖說聖上下令,可這犯官家眷都是登記在冊的,柳尚書敢殺我們一個兩個,敢把我們全家人都殺了嗎?”
一邊說著,她一邊藉此機會將有毒藥粉撒到他身上。
這可是她小箱子裡的另一個黑科技,真話藥粉,一個時辰後才生效,等他抄完家肯定要去跟狗皇帝彙報的吧。
到時候,不知道這狗東西會不會表裡如一,對狗皇帝那麼真心呢!
他對自己動歪心思,自己就毀他最看重的前途,不算過分吧!
“你!”
柳尚書倒是冇想到她竟絲毫不怕自己!
他神色陰鷙,微微眯了眯眼睛,算了,還是正事要緊。
等他抄完了家,大不了多給自己私留一點,到時候有了錢,什麼樣的女人弄不到。
“哼,本官懶得與你等罪臣計較,來人,速速抄家!”
顧家眾人大驚,頓時哭天搶地,隻有蘇瑤和顧玄景麵色淡定。
趁著這個機會,蘇瑤才站到顧玄景身邊,乖巧道:“夫君,奴家來晚了,你冇事吧?”
心裡卻暗罵道。
【不長腦子的狗男人,還不是要老孃給你擦屁股!】
顧玄景:“……”
如果不是自己能聽到她的心聲,他倒是真要信了她的乖巧!
可她明明聰慧,為何要裝作草包?
“少廢話,既然跑了,為何還要回來?”他怒聲問。
蘇瑤頓時嚇了一跳,他知道自己跑了?
她趕緊糊弄道:“夫君說笑了,既然已經嫁給夫君,我就已打定主意,和夫君同甘共苦,以後一心一意隻有夫君了,怎麼會跑?”
【既然決定留下來,護著蘇家人一路流放,可不能被他看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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