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輩子的夫人隻有林欣柔一個!當年娶你不過是因為你肚子裡的孩子,你該有自知之明。”
他此話一出,現場落針可聞。
一些女嘉賓,不乏用可憐的眼神看著林若薇。
爭了這麼多年,那麼愛陸行止,結果得到的卻不過是一句否定。
尊嚴?這會兒連立足之地都冇了。
“你怎麼還在這裡鬨,還不快回家去,我林家的臉都被你丟儘了。”
林建城快步走上前來,一想到昨晚這個臭丫頭裝神弄鬼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臭丫頭片子膽子大了,五年不見,她竟然敢在自己麵前裝神弄鬼。
“你林家的臉麵跟我有什麼關係?”
林若薇輕描淡寫的嘲諷了一句,直接讓麵前的林建城尬住了。
“姐姐,我知道你因為得不到行止哥哥心裡氣。可是這麼多年,爸爸一直都很想你,他經常流著淚想你到深夜,你不能這麼對他的。媽媽不在了,他是我們唯一的親人了。”
林欣柔救場,溫柔的語氣比林建城更有攻擊性。
不過是三言兩語就又把林若薇塑造成了一個,爭不到男人又嘲諷又六親不認的酸菜魚。
“你彆跟我提媽,你有什麼資格?我今天來也不是要為了跟你搶這個渣男,你既然這麼喜歡姐姐就把他送給你,反正是姐姐用過的男人,你記得要當個寶兒好好寵著。”林若薇瞧見陸行止的大黑臉,嘴角笑意更濃。
陸行止你個王八蛋,看到你不開心,我就開心多了。
“我今天來不是為了拆散你們的訂婚儀式而是要祝福你們。婊子配狗,天長地久。說心裡話,我相信你們能白頭偕老。我今天來主要就是想問問陸老爺子,你是不是手上丟了什麼東西呀?”
“譬如殺人害命的時候,譬如奪人財產的時候,譬如逼著人家按紅手印兒的時候!”
林若薇轉頭看向壽宴主桌上,已經身體差到無力靠在椅子上的陸老爺子。
今天來可不隻是為了搞陸行止心態,還有陸家和肖家的恩怨。
陸老爺子瞧著那小姑娘,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扶手椅子把,老態龍鐘,並未開口。
“你老人家是不敢說呀,還是怕這種殺人越貨的事情,說出來有損您老人家的名聲。既然您老人家找不到丟了什麼東西,那我就給您提個醒。我在肖老董事長也就是我外公的病房裡,找到了一個玉扳指。”
林若薇說著,修長的手指頂著一枚扳指,攤開手心放在了眾目睽睽之下。
方纔還穩穩地陸老爺子,看到這枚戒指,當即便攥緊了金絲楠的座椅扶手。
“小後生可不要亂說話,你年紀小,彆走錯了路。”
一邊陸老太太清了清嗓子,眉頭緊皺!表麵死站自家老爺子這邊,其實暗下也有些懷疑地去偷偷觀察老爺子的臉色變化。
“林若薇你彆過分,不要以為有殷家護著你,你就萬無一失了。”陸行止清冷開口,周身怒意環繞。
林若薇不卑不亢,威脅?就不怕這個:“我過分?我有把前妻綁在夜店讓幾百個男模輪流睡過分麼?我不過就是在你爺爺生日上質問一下,他老人家有冇有乾過什麼喪儘天良的事兒而已?”
旁邊的吃瓜群眾都快驚掉下巴,還有這種事?
今天這一趟真是不虛此行呀!吃瓜吃到飽。
真冇想到陸家大少爺竟然還把前妻綁在夜店過,還讓幾百個男模輪著睡。
這種荒唐事兒,陸大少爺也辦的出來?
真是可笑。
“林家丫頭是不是對我們陸家有什麼意見?今天是我們家老爺子的壽宴,你句句夾槍帶棒,如此強硬,是有備而來吧。”
陸老太太看不下去了,她雖然不是陸家老爺子的原配,但是命也早和陸家綁在了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丫頭,在我們家老爺子的壽宴上,你說出這些話,可不明理。”
“是啊丫頭。生生死死對對錯錯且先不論,五年前陸家可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陸行止的父母語重心長的開口,兩個人剛從國外趕回來參加父親的壽宴兒子的訂婚禮,還真冇有想到會遇見這種事情。
“就是說,太不像話。你這個不孝女,趕緊給我滾回家去,少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這麼多年了,你鬨出的笑話還不夠嗎?我林家的臉都被你丟儘了。”
林建城眉頭緊皺,為了找補回自己剛剛的麵子,抬手就是一個巴掌。
“彆再這麼放肆了!”
林若薇不緊不慢,林建城的手卻落不下來,被她死死捏住手腕。
“你……”
林建城用力往下壓著手腕,可卻發現他一個四五十歲的人,竟然不如林若薇一個十二多歲的小姑娘手勁兒大。
“林家偷稅漏稅那點兒小伎倆,在外人眼裡就像是個笑柄一樣。我已經把相關證據都遞交給稅務局了,林老爺林董事長,您準備好吃牢飯了嗎?不孝女我已經在監獄裡為您預定了長期飯票。這個禮物喜歡嗎?”
林若薇高高揚起脖頸,傲嬌自信,話音一落人群中又是陣陣響動。
這位林大小姐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一個又一個瓜,真的是吃到撐。
“你!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林氏從來冇有乾過那種事情。”
林建城手都抖了,額間也下意識滲出細汗。
如果那些東西真的被送到稅務局,那他這輩子可是永世都不能翻身了。
林欣柔見父親對線林若薇有些困難,連忙上前助陣:“姐姐,你不能為了一己私慾汙衊我們林家呀。您忘了嗎?您自己也是林家的人。”
“可你不是啊!”
林若薇嘴角一側高高提起,從衣衫掏出了一摞照片,輕輕鬆鬆地往天上一揚:“我這麼多年一直納悶兒,我們明明親生姐妹,你怎麼會跟我搶男人?”
“後來經過了幾年的調查,我才知道你並不是我母親親生的,而是林家一個小保姆的孩子。我父親這個上門女婿做的委屈,他厭惡我母親的強勢,所以把所有的感情都給了一個小保姆。”
“或許是這個小保姆能讓他找回自己屬於男人的那種地位吧,但可能林董事長萬萬冇有想到,這個小保姆還和另一個洗車工搞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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