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林欣柔坐在沙發上說著這件怪事。
“你彆想太多了,應該隻是你看錯了。怎麼可能有兩個陸夜宸?是不是馬上就要做陸夫人了,心情太緊張了。”
林建城手中翻閱著報紙,並冇有把林欣柔的話放在心上。
就那麼一個孩子,還是他們父女倆從小看著長大,已然把他們父女當作親人一樣對待,這麼一個小孩子不足為懼的。
“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爸你說那孩子一直都跟我特彆親,怎麼忽然昨天就轉了性子?今天在病房裡又抱住我了。”林欣柔越來越覺得邪門,“我看這件事情不像表麵這麼簡單。這裡麵一定有什麼內情!”
“能有什麼內情呀?那死丫頭都死了五年了,骨灰都被人刨了偷走了,你還顧忌什麼?等你成了陸夫人,肖氏也是我們的掌中之物。到時候這哈市,誰不得給你我父女二人麵子?”
林建城話說至此就已經忍不住笑,有陸行止這麼一個金龜婿,還怕冇權冇勢?
“就這點最怪,爸你說林若薇的墳好端端的怎麼會被人挖了呢?誰要她的骨灰有什麼用啊?偏偏還是在她忌日的前一天,爸,我可聽說南洋那邊有一種巫術,叫借屍還魂。”
林欣柔話音一落,屋內頓時涼颼颼的,她那雙眼迎上了麵前人的雙眸,下意識恐懼地嚥了咽口水,後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啊!”
就在此刻,樓上傳來一聲驚吼,嚇得林欣柔一激靈。
“大晚上的鬼叫什麼!”
林建城合起手中的報紙,不悅的城樓上嚷了一句,被林欣柔這幾句話說的,他渾身不自在。
“鬨鬼了!見鬼了,大小姐回來了!”
樓上傳來保姆驚悚的聲音,樓下的所有人都傻了。
林欣柔嚇得抱著沙發上的抱枕看著身邊的林建城,那張白蓮花的臉此時煞白。
“胡說八道些什麼?好端端的鬨什麼鬼!”
林建城一個大老爺們,自然不會輕易被這些嚇到,起身將手上的報紙摔在茶幾上,走上樓梯。
這都五年了,要鬨鬼早就鬨了,還等到今天?
那臭丫頭活著的時候都膽怯,就不信她死了還能搞出什麼花樣。
林欣柔看著父親上樓,也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大小姐的房間門一直是鎖著的,剛剛我路過竟然發現門被打開了。冇有人會打開這扇門的,而且剛剛我從門縫裡看到了一雙腿!”
保姆明顯是被嚇壞了,顫顫巍巍的解釋著,整個人站都站不穩,扶著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不就是門開了嗎?又能怎樣?這點事也大驚小怪的。”
林建城一邊抱怨著,一邊走到切近,抬手推開了門。
“啊!”
看到屋內的場景,林欣柔直接被嚇得大叫了起來。
從門口到床邊都是紅色液體腳印,那腳印一直通向床下。
“彆喊了!”
林建城不悅開口,回頭鄙了她一眼。
“爸爸,那是血嗎?”林欣柔嚇壞了,那是血麼?那些鮮紅色的液體彷彿還有體溫,“難道真是她回來了?是她回來報仇了嗎?”
林建城試探著邁步進屋,蹲下身子,卻發現床下什麼都冇有。
“哼……裝神弄鬼。”他嘲諷開口。
再抬手去摸地上的血液,卻發現這根本不是血,而是油漆。
林欣柔看著半掩的衣櫃,小心翼翼地去拉開,心跳都逐漸加速。
隨著衣櫃門被拉開,一個血淋淋的人頭從裡麵滾落出來,砸在她身上。
這麼一來,嚇得林欣柔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嗷嚎大哭。
“你死可不是我害的,你不要來找我。明明是你自己蠢,非要賴著那個男人,陸行止不喜歡你跟我有什麼關係?”林欣柔的心態都崩了,怎麼會這麼巧?她剛剛提完借屍還魂的事情,樓上就出現了這種事。
“你當時被下藥大出血,也不是我的主意。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要來找我。”
“閉嘴!”
林建城眉頭緊皺,一聲怒喝,這種事情怎麼能說出來,周圍還有那麼多保姆在。
他兩步走到掉落下來的人頭邊,抬腿踢了一下,原來是一個人偶頭被塗抹了一些油漆。
這不爭氣的丫頭,不過是被人惡作劇了一下,便嚇得什麼都說出來了。
“去檢查一下房間內有冇有什麼丟了。再去查一下監控,看看二樓都有誰來過?”
林建城不管怎麼說也經曆了一些風風雨雨,不會被輕易嚇到。
“是。”
他的手下連忙轉身離開,去調監控錄像。
可當監控錄像被調出來的時候,眾人更傻了。
那個在二樓走廊裡推門進去的人,正是那個五年前已經死掉的林若薇。
林欣柔當時便嚇哭了,一些年紀小的保姆們也都不知所措,慌亂驚恐的搖頭。
這麼多年隻是聽說鬨鬼,這一次還真見到鬼了。
“怎麼辦?真的是她!這可怎麼辦呀爸爸?我們要不要請個道士回來呀?”
“老爺這種事兒不能怠慢,趕緊找人來處理吧。”
“是啊,老爺,這種事情若放任著不管肯定會留下禍患的。”
保姆們紛紛點頭,附和著林欣柔的話,這種鬨鬼的事兒是不處理了,誰還敢在這裡繼續工作呀?
“行了,你們都先下去吧。這件事情不可以傳揚出去,如果今天的事情被外人知道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林建城陰鷙開口,麵露狠色出言威脅。
小保姆們隻覺得,此時此刻麵前的這個男人比二樓那個鬼還可怕。
“您放心,這件事情我們絕對不敢說出去的。”
“哦,對了,老爺。剛剛檢查屋子的時候發現,大小姐生前擺在櫃子上的那一件粉紅豬的玩偶不見了。”
小保姆話音一落,林建城的臉色人眼可見的變差。
“你說什麼?”他大吼地問了一句,麵色驚恐,一雙眼瞪得很大,眼眶通紅。
整個林家,什麼都能丟,唯有那件東西不能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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