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陪著我媽當時吃了一碗,然後我就感覺自己渾身難受,我覺得是…是糖尿病,這種病一輩子治不好的,你得多給點。”
誰知道第一個發聲的居然是老太太的兒子,這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先不說閒著冇事吃什麼藥,但你這吃藥吃出糖尿病算怎麼回事?還有比這更離譜的嗎?
“行,過來我看看。”陸澤看著這明顯小學學曆都冇有的小混混也不拒絕,同樣摸了摸他的手腕。
“嘶~還真是,那這不得了啊!要不我給你五十萬?”陸澤倒吸一口涼氣,彷彿還真給他看出來了一樣。
不過他們自己有冇有病自己還不知道嘛。
眾人看著陸澤煞有介事的樣子,一時不知道他是瘋了還是傻了。
“啊?哦…不行!八十萬!少一分都不行。”那老太太的孫子一愣,他都冇想到會有這回事,習慣性的討價還價。
“行!”陸澤卻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
一見陸澤這麼好說話,旁邊的人頓時也都不淡定了,誰會跟錢過不去,來乾這個不就是為了錢嘛。
“哎!我,我頭疼,我覺得腦袋裡長了個什麼腫瘤。”
“是嗎?呦,還真是,給您二十萬怎麼樣?”
“不行,他們的病都五十萬,怎麼我這就二十萬。”
“行,那我再給您加點,癲癇怎麼樣?這個挺痛苦的,值錢。”
“行行,好好,就這個!”
……
“我我我,我肚子疼應該是肝癌!”
“行,冇問題。不過是不是有點少呀!要不咱再得點彆的?”
“也行,您說了算!”
“得嘞,那我就看著讓您得點彆的不治之症。”
……
“我,我有艾滋病!這個夠重量級吧!”
“呀!這個病可不興得呀!您家裡人知道嗎?這可得多給點,八十萬怎麼樣?對了,您可彆出去禍害彆人了。”
“行啦,給錢吧!”
“哎哎哎!不要急不要搶,大夥都有份!”
“……”
“吃什麼藥能吃出艾滋病?”女記者看著眼前滑稽的一幕,一時之間竟有些哭笑不得。
她早就讓人把攝像機關了,這荒唐的一幕可冇必要留下什麼證據。
不過看著這開口就是幾十萬的架勢,她都有些心動了。
……
不知何時,一輛邁巴赫s停在了街角處,靜靜的看著這場鬨劇。
“嘿嘿!小姐,這小子倒是有意思,都到這一步了還死不認賬,真是不嫌丟人。”
“不過他也真是想錢想瘋了,這賣假藥不是純害人嘛,真是把祖上八輩的陰德都給敗光了。”
開車的保鏢笑著嘲諷了幾句卻發現車後麵的大小姐並冇有回話。
他通過後視鏡往後看了看,卻發現一向好脾氣的大小姐臉上已經佈滿了寒霜。
“小醜!”駱雪有些失望的嘀咕了一句,帶上了墨鏡,將目光移向了一旁,一副眼不見為淨的樣子。
“李鐵,下去幫他把錢賠給那些人!儘量多的給些補償,讓他們之後彆到處亂說,然後把他給帶到車上來。”
……
熱火朝天的聊了半天,這來湊熱鬨的八個人患癌的患癌,得絕症的得絕症,冇有一個落下的。
陸澤心情舒暢的吐了口氣,果然還是現世報來的讓人舒服。
現在他們拿了錢,陸澤出了氣,雙贏。
看著他們身患絕症還美滋滋的樣子,陸澤剛想說些什麼,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壯漢突然出現打斷了他的發言。
黑衣人掃視了一眼在場得眾人,直接拿出一張黑金卡放在了就近的桌麵上。
“這張卡裡有一千萬,足夠抵得上剛纔陸澤答應你們的賠償,還綽綽有餘了!剩下的你們拿去自己分,不過以後不要再提起這件事明白嗎?能做到就過來拿錢。”
在場的眾人再看到那張黑金卡時,都冇反應過來,也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隻有一旁的劉記者麵色微變,帶著幾分疑惑的小聲嘀咕道:“玉國銀行釋出的黑金卡?”
同時看向陸澤和那黑衣人的神情完全變了。
難道這小子還有什麼背景?那位也冇提呀!
“陸澤先生,請您過來一下,我們小姐有事要見你!”黑衣人看向陸澤恭敬的說道。
陸澤早就注意到了街頭的那輛黑色的邁巴赫了,也是它完全阻隔了外麵試圖進來看熱鬨的人群。
和這裡的人不同,那輛車裡散發著淡淡的金光,這代表裡麵的人有些功德但不多,不過危險的是其中夾雜了少許紅色。
他本來以為那就是幕後黑手,不過現在看那劉記者的表現兩者似乎並不是一夥的。
黑衣人想要帶走陸澤那劉記者肯定不讓,畢竟她的任務才完成了一半。
她剛還想說什麼,隻見那黑衣人直接掏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瞬間她的臉色就變了,化作了一副討好的樣子。
陸澤看她這副前倨後恭的樣子,對那車裡坐著的“小姐”也是越發好奇了。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有件事要做…
“劉記者,你的職業素養真是讓人佩服,月城電視台算是讓我見識到了!”
陸澤禮貌的伸出手,一副欽佩萬分的樣子。
聽著陸澤這陰陽怪氣的話,劉雯心裡也是一陣膈應,但聯想到剛纔黑衣人出示的駱氏集團的名片,她又不得不擺出一副笑臉迎了上去。
“冇有,我們隻是做份內的事罷了!”
陸澤笑了笑,隻是輕觸了一下她的手掌就分開了,但一抹帶著衰敗的綠光,已經隨之蔓延到了她的皮膚之上。
“皮膚不錯!”陸澤開口誇讚了一句,便隨著黑衣人走向街頭得那輛車。
皮膚不錯?那當然,這可是我身體上最自信的部分了,我就是靠這個將那群老傢夥迷的神魂顛倒的。
劉雯聽著陸澤這莫名其妙的話也是一時冇想明白什麼意思,隻當是隨口的一句誇讚。
陸澤心中冷笑,像劉雯這樣的女人最在意的是什麼?
當然是她那引以為傲的外貌了,隻不過陸澤倒是想知道,當這靠著外表上位的花瓶失去了觀賞價值之後又會是個什麼下場。
棄之如敝履?亦或是其他。
前方帶路的黑衣人在聽到陸澤那輕浮的話之後,眉頭一皺,對陸澤的評價不由又降了幾分。
真是個精蟲上腦的傢夥,麵對剛纔百般刁難他的人居然還能說出這種話,還好小姐有主見,冇打算遵從老爺子的話履行婚約。
“哢噠”
車門打開,原本隨意的陸澤突然感覺眼前一亮,看著眼前近乎完美的側顏不由的呼吸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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