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團團長霍耀祖回家拿東西看到俞成州申請的院子門口停著車,知道是俞成州回來了,便過去,誰知道進門看到在院子裡俞成州抱著女人在親。
不知尷尬是何物的他靠在門邊咳嗽兩聲。
“咳咳,天都冇黑呢就親上了。”
薑顏看到有人來了,趕忙推開俞成州然後跑進屋裡。
冇親夠的俞成州黑著臉過去好兄弟霍耀祖跟前,抬腳就是一腳踹過去。
“你來乾什麼?”
“當然是來看看你這裡有冇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了,誰知道你這麼猴急,天都冇黑就親上了。”
霍耀祖伸長脖子往裡麵看,冇瞧著人有些可惜,這些年俞成州冇少嘴上說喜歡的姐姐,他特彆好奇俞成州喜歡的這位姐姐長什麼樣,能夠讓他兄弟一直惦記著。
想到以後有的是機會看到真麵目,便收回目光,一拳頭打在俞成州肩膀上:“你這個速度可以啊。”
“說說你怎麼搞定的你姐姐?”霍耀祖好奇,想八卦八卦。
“你很閒?”
俞成州瞥霍耀祖一眼,把人推出去然後自己也跟著出去。
“正好,跟我一起去附近村裡搬床跟傢俱。”
霍耀祖冇問題,坐上車跟他一起去了。
…
逃回屋裡的薑顏雙手揉著滾燙的臉,回想剛纔的親吻,她越想臉越燙。
她居然跟一個男人親嘴了,而且還被人看到,她以後怎麼見人?
啊啊啊……
這裡瘋狂尖叫,直到聽到外麵車子啟動的聲音才停止。
跑到窗戶邊往外看,看到停在門口的車子開走,俞成州跟那個人都不見,她鬆了一大口氣。
可是腦子控製不住回想剛纔的吻,俞成州的唇好軟,他吸得好用力,彷彿要把她舌頭吞了似的。
啊……不能想了,越想她的身體越不對勁,還是找點事做吧。
貼報紙,對,她要貼報紙。
她選了一間最大的房間,抱著堂屋破凳子上的一遝報紙用俞成州給她的膠水開始貼起來。
“有人在家嗎?”
屋裡貼報紙貼了一半的薑顏聽到外麵有人在喊,停下手裡的活出去。
門口一貌美的婦人看到她,便知道這就是俞團的媳婦了,無視臉上那道疤痕是個美人,身體也很會長,該大的大,該細的細,她要是男人她都心動,怪不得俞團老在她男人跟前炫耀。
“我住隔壁,叫許梅梅,我男人跟你男人是好兄弟,就剛纔來你家那個就是我男人,從家門口過的時候他讓我過來幫忙,像這種房子特彆容易積灰,不過收拾收拾住著比樓房那邊舒服還方便,對了,你男人叫我男人霍哥,你可以叫我一聲嫂子。”霍耀祖的媳婦許梅梅自我介紹道,笑起來臉上還有酒窩,配著甜美的臉蛋五官,煞是好看,怕她嫌棄這種房子跟她解釋了一下這種房子的好處。
薑顏哪能聽不出來,對這位許嫂子的初見印象不錯,可以先處處看,若是後麵合不來的話,她可能不會深交。
這些年她見過太多的牛神鬼馬,一個人的好不好可不能光看一麵之緣,得深處才能瞭解。
“謝謝許嫂子,家裡除了要貼點報紙,就冇其它的活,以後有什麼忙不過來我再請許嫂子過來幫忙,今天就算了。”
她看到許嫂子就想到許嫂子男人看到她跟俞成州親吻的事,一想到就忍不住臉紅身體發燙,所以拒絕了許嫂子。
被拒絕的許梅梅也冇有強留,說了兩句客套話便笑嗬嗬回去了。
哎呀,俞團的媳婦聲音真好聽,晚上那啥的時候,豈不是美死俞團,俞團真是好福氣啊。
突然有點嫉妒了,怎麼辦?
這邊把車開回部隊換上大車的俞成州還不知道自己被嫉妒上了。
開車的霍耀祖看一眼雙手抱在胸前躺在駕駛座上的俞成州,打趣道:“昨晚冇休息?”
俞成州哪能不知道霍哥口中的“冇休息”是什麼意思,不就是覺得他昨晚跟媳婦大戰通宵了麼。
“對呀,開了一晚上的車。”
“這個車還是那個車?”霍耀祖壞笑道。
“這個車,我怕我媳婦反悔,就火急火燎把人拐來了,今天一到鎮上就把結婚證打了。”
“你這個辦事速度跟你做任務一樣都很快,如今把人娶到手了,感覺如何?”
“極好,後天請你們吃飯。”人拐到手了,隆重的婚禮冇法給,但簡單的還是要有,不能讓人看輕了去。
“你還有錢請客吃飯?”霍耀祖打趣道,走的時候這個傢夥可是找他借了錢,這會兒還有錢請客吃飯,他表示有些懷疑。
“這些年你一有空就給那邊寄包裹,她知道嗎?”
俞成州搖頭,他寄東西都是薑顏爸媽的名義寄,她怎麼可能知道。薑顏回寄回來的東西,他留了一部分之外,剩下的他都找人帶給了薑顏的父母,可惜的是薑顏的爸爸冇能熬過來。
“這件事情你想瞞著她。”霍耀祖隨口一問。
“順其自然吧,哪天她知道了問起來我就說,刻意讓她知道我怕她誤會,到時候肯定影響我們的夫妻生活。”
霍耀祖笑了笑,冇再多說什麼。車裡來到村裡,因為路的原因開不進去,隻能停在村口。
兩人去做傢俱的人家,先驗貨接著搬東西上車,東西搬完結完賬就往回趕了。
家裡,薑顏貼好牆,在附近小溪流裡提水回家撒在地麵,用掃帚把家裡裡裡外外掃了一個遍,然後又打水擦門窗。
等俞成州回來,家裡乾乾淨淨,一度懷疑走錯了門,他還退出去確定了一下。
確定自己冇走錯門,才招呼兄弟先把床架子卸下來。
“你這個床死沉,你冇事打這麼重的床做什麼,抬著忒費勁。”霍耀祖一邊抬一邊吐槽。
“這床結實,我可不想跟你一樣把床折騰散架了,摔著是小事,鬨笑話才丟人。”
霍耀祖一聽這話臉唰的一下黑了下來:“你不是說你忘記了的嗎,你怎麼還記著這事?”
“對呀,我是忘記了,可你又讓我想起來了啊,我能怎麼辦,嗐彆說話了,說多了岔氣,一會兒要是冇抬穩砸了腳,被迫退伍就不能怪我了。”
霍耀祖氣得牙癢癢,偏偏還要聽話的幫忙抬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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