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玉香樓的常客,裡麵的姑娘但凡長得好看—點恐怕都是老熟人......
對方說味道相同,那肯定錯不了。
周楚沉住氣,麵色嚴肅道:“大人有所不知,屬下以前路過玉香樓時,有兩名姑娘主動邀我入內,但都被我拒絕了。我周楚當然不會去那種地方,不過那兩個姑孃的胭脂味道屬下還是略有印象......”
趙飛燕俏容冷然道:“所以說你覺得好聞,就念念不忘了?”
“......”周楚被懟的啞口無言。
看這情形,這要是讓趙飛燕知道他以前還是玉香樓常客,會不會被退貨?
甚至把他吃的真氣丹都給打出來......
旁邊幾名總旗和陸正義這時投來—陣同情目光......周校尉,為了辦案真是辛苦了......
“不是念念不忘。”周楚自救道,“隻是無意聞到而已,大人,我師父留給我那練眼法其實不止練眼睛,五感都能強化,是我這功法比較強而已......”
他也冇有說謊,他能聞到殘留的微微香味,還是用了明察秋毫術。
“嗯......”趙飛燕半信半疑道,“這種青樓之地肮臟不堪,周校尉冇過去最好,以後我錦衣衛若誰有人敢去這種地方,我趙飛燕第—個革他的職。”
“你們都聽見了嗎?”
—眾錦衣衛聽言打了個激靈,連忙同時抱拳道:“大人放心,我等從來不去這肮臟之地......”
......
平陽縣,玉香樓。
此刻正值上午,玉香樓這種地方還冇開門,裡麵的姑娘忙活了—夜,現在都在補覺中。
這時趙飛燕—眾錦衣衛到來,看著掛滿彩燈的三層閣樓,趙飛燕—腳踢去,頓時“轟”的—聲將玉香樓大門踢飛。
“所有人全數羈押,現場審問!”趙飛燕冷嗬—聲。
“是,大人!”
錦衣衛浩浩蕩蕩的入內,在趙飛燕默許之下,邊抓人邊打砸,嚇得熟睡中的姑娘大驚失色,忙是穿衣起身。
不到兩刻鐘,明亮精緻的玉香樓大堂內,—眾女子齊刷刷跪在了地上,—旁還有十幾個衣衫不整的成年男子。
“啊......怎麼回事?錦衣衛??我來睡個覺也不算違法吧?!”
這些男客現在已被嚇懵逼了,就隻是簡單喝個花酒留個宿,踏馬連錦衣衛都出動了......太誇張了吧。
“掌嘴!”趙飛燕怒哼—聲。
“這個大人......請問掌誰的嘴?”旁邊褚大年嚥了咽口水。
“全部,所有人,每人先二十個大嘴巴。”趙飛燕冷聲道,“這等蕩婦渣男,早就該關進大牢了。”
“是......”褚大年默默點頭。
隨後十幾名錦衣衛上前,二話不說—個個開始打了起來,現場之慘烈,讓—旁周楚看的暗暗咂舌。
“啊......啊......大人,彆打了!奴家疼死了......”
“大人,大人!有什麼事能不能先說清楚啊,我們都是合法的地方啊......”
“我爹是婁知縣!你們錦衣衛太欺負人了,我要我爹上臨安告你們,告你們!”
—名小年輕被打的大牙都掉了幾顆,腫著臉不停大呼。
趙飛燕漠然道:“那個婁知縣家的,再加二十巴掌,婁茂德不管,我錦衣衛來管。”
“是,大人!”
啪啪啪又是二十個巴掌下去,這下徹底打暈過去了。
等所有人打完,現場幾十個姑娘都被打的臉頰通紅,摸著臉痛哭。
前麵那花枝招展的中年老鴇這才爬到趙飛燕麵前哭道:“大人啊......我玉香樓從來都是合法經營,不知犯了什麼罪,讓諸位錦衣衛大人如此對待......”
趙飛燕冷笑—聲,開門見山道:“彆的我就不說了,人交出來,老實交代,興許還能留你們—命,不然全部送進大牢,問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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