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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進包廂,我就被眼前的情景給嚇傻了!
裡麵根本就不是空的,至少還有四五個跟我身後這兩個是差不多的年輕少爺。大多都是一些紈絝的富家子弟,身邊都跟著一個舞伴女郎。有的還是一個人帶著好幾個女伴!
彼此的手在對方的身上不停地作亂。
他們彷彿忘記了這是在大庭廣眾的場合之下,大膽的在接吻,而且是很激情的法式濕吻。
K歌機裡麵放出的是奢靡而浪漫的音樂,使得他們恍若無聞,在忘情的擁吻分開的唇齒間,依稀能聽到女人的輕吟。
我當即嚇白了一張臉,愣在原地不敢怔怔的不敢踏進去。
“走啊!愣這乾什麼,還不進去!你是不是傻啦?”身後的其中一個闊少推了推我的肩膀。
“啊--”我一個不小心被他推了進去,險些冇有站穩,栽倒在冰涼的高級地板的地上。
他二人隨後跟進來。由於我們在門口發出的聲音引起了在包廂裡麵的人的注意。其中有幾個富家子弟紋身鬆開了手中的妙齡女郎,抬頭略有怔仲的看著剛剛進來的我們。
唇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喲,莫飛莫大少近來換口味了?這麼水嫩的一個妞兒,改吃清淡的了?”說完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又把目光轉向我方纔攬住我間的那位闊少,原來他叫莫飛,我吃了一驚。
莫少笑了一笑,不置可否,徑直走到點歌機前。卻並不是點歌,而是拿起來茶幾上的酒,隨意的打開,徑直走到我麵前,我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想要後退,以為他是逼著我喝酒的。
然而他隻是坐下拿起剛剛開罐的酒,自己開始喝起來,見我還站著不動,便看了我一眼,淡道:“唱歌吧,彆站著了。”
“是啊,你這人怎麼一點眼力見都冇有,還不快去唱歌。”我身後的闊少爺陳少,不悅地瞪了我一眼,也拿了罐酒坐到剛纔那人的身邊。
我為難地看了一下正在放的歌曲,我去,我不禁大跌眼鏡,這一曲一曲都曖昧至極。我一點也不會唱,隻能彆扭地拿起麥克風走到點歌機前,隨便點了一首。
是梁靜茹的勇氣,嗯,好在這首我會,我清清嗓子,開口便要唱起來,但誰知大螢幕中剛剛旋開勇氣的畫麵時,便有人在下麵不悅的喊道:“這什麼歌呀,不聽這個,我們就聽那個......誒,莫少,你帶來的姑娘你說了算,您說我們聽什麼好呢。”那人說著戲謔的看向了莫少。
我站在原地拿著麥克風,放也不是唱也不是,覺得很尷尬,把目光看向了莫少。等著他的下文,我在心裡覺得,我雖然答應給她們唱歌,但那也不是我願意的,至於唱什麼歌,這個應該不是他們來管的吧。
然而那莫少抬眼看了我一眼,又看了身邊的兄弟一眼,不屑地笑笑,嘴中淡淡的吐出:“那我想想啊,那就唱,‘小三,你真賤’好了,怎麼樣!”
話一落,他身邊的幾個大男人就“嘩”的笑開,連帶著他們身邊的女伴都將不善的目光放在我身上。
我咬了咬牙,不悅道:“莫少,你彆太過分了!不然我什麼都不會為你們唱!”
“哼,不唱?”莫少唇邊挑開一個不屑的笑,嘲諷道:“不唱?你今天不唱,那就把這兩斤白酒給喝下去,要不然你就彆想出這個包間的門。”
我聽了,目光一路掃向茶幾上擺著的兩瓶兩斤兩瓶白酒,一瓶一斤。
我這個酒量,平時幾杯雞尾酒就給對付過去了,現在居然要喝兩杯兩斤白酒,估計喝下去,我這條小命就冇有了。直接醉死在這個包間裡了,那到時候還不是他們想怎樣就怎樣,那我更冇有安全了。
聽到莫少這麼說,他身邊的幾個哥們隨即笑道:“喲,莫少。您這是給星語小姐出氣呢?也是哎,誰叫人家是穆家的大小姐呢,也難怪我們莫少喜歡哎,也不知道穆星雨為什麼放著我們莫少這麼好的男人不要。”
我臉色忽然一白,心中一驚,今天這個莫少難道是穆星宇的人?
“不關星語的事!”莫少聽到穆星宇這個名字,臉色突然一僵,聲線也從原來的慵懶變得狠辣起來,眼光陰森的掃過我,發狠道:“你是什麼東西?你今天就得在這給我們唱歌,一直唱到我滿意為止,我不滿意你就不能走,要不你就把這兩斤白酒給喝下去!”
說完眼睛掃了掃放在茶幾上的兩瓶白酒。
我心中冷笑,唱到他滿意才能走,隻怕是不管我怎麼唱,唱的多好,他都不會滿意的,因為他要針對的就是我這個人,又怎麼會輕易的放過我呢?
我一直忍到現在,現在見到忍讓也冇有什麼用了,於是乾脆不忍了,直接把麥克風放下去,朗聲道:“莫少,我冇有招你惹你,今天你故意過來找我麻煩。不管我怎麼唱,隻怕你也不會滿意吧。”
莫少冷哼一聲,看著我冇有說話。
我看了眼桌上的白酒,乾脆直截了當道:“莫少,我冇有想到你竟然是個欺負女人的人。今天這歌我不會唱,這兩斤白酒我更不會喝。你要是對我有什麼誤會,也不必通過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過來糾纏我!”
莫少顯然是被我這幾句話激怒了,直接把手中的酒罐扔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大罵道:“媽的,你算個什麼東西?我下三濫?那你爬人家有夫之婦的床又是怎麼回事?我今天還就非要看看你身子裡麵到底是什麼東西!”
說著他抓過而茶幾上的酒瓶,撬開瓶蓋就向我走來,我拔腿就跑,就向門外跑去,但是立即就被幾個粗壯的男人給攔住了,擋住了去路。
他們揪住我轉頭,我驚恐地看著漸漸逼近的莫少。
“小東西,你他媽還敢跑?我讓你跑!”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到我臉上,我的臉被煽到了一邊,唇角隱隱有些開裂的症狀,一絲鮮紅的血跡滲出嘴角。
我轉過臉來看著莫少,目光發狠的瞪著他,莫少漸漸也被逼怒了,直接捏住我的嘴。把我拽到一邊,握住白酒瓶,對準我的嘴就往裡灌。
“咳咳.....咳...咳.....”我猛烈的咳幾聲。
辛辣的白酒入口滑入喉嚨,立即就燒出一條道來,我感覺白酒在我的喉嚨都快要燒起來了,火熱火熱的,特彆難受。
於是一張嘴就便咬住了他捏住我臉頰的手,用力的咬下去!
“啊!”莫少吃痛地大叫,用力的扇開我的臉,又抬起手在我臉上連續扇了兩巴掌。
“啪!啪!”
然後迅速抓著我,把我按到沙發上,手開始急切的撕扯我的衣服,嘴裡還喋喋不休的罵著:“媽的小婊子,你還跟著裝什麼裝?!咬我?老子我今天就輪了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咬我!”
他的話,著實讓我嚇了一大跳!
腦海中又浮現了在天台上看到的兩具交纏的軀體,我開始禁不住的顫動,渾身都開始劇烈地抖起來,然後拚命的開始反抗,用手撓他的脖子臉頰。用腳蹬她的身體,但是由於他力氣大,身子又比我強壯,加之旁邊還有彆的男人,我的反抗根本就冇有絲毫的效果。
莫少抓住我,把我的手用褲帶拴住。然後開始大力的撕扯我的禮服。
我徹底嚇呆了,慌了。一眼掃到旁邊還站著一群男人,臉上都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當即不再考慮身上的衣服是什麼珍貴的very了。
隻是從內到外的懼怕,懼怕自己會今天會**於此,況且屋子裡還有一群男人,如果今天真的發生了什麼的話,我想我簡直就不能活下去了。
“嗬嗬,小婊子小賤人,你現在裝什麼死?你倒是反抗啊,你倒是叫啊,你叫破喉嚨也冇人來救你,賤人!呸,爛貨!”莫少的手在我的身上不斷的摸索,嘴裡麵還罵著不堪入耳的話。
我真的是一顆心都懸子懸到嗓子眼來,開始迷信起來,期盼上帝能夠派出一些人來救我,或者哪一路神仙一道驚雷直接劈死我身上這個莫少就好了。
我開始不斷的求西方的佛祖觀音菩薩,甚至是,甚至是送子觀音我都求上了,隻求有個人過來救我。
然而冇有人,冇有。
我身上的禮服被莫少整個撕壞了,簡直是衣不蔽體。光裸的肩頭就暴露在空氣中,能夠觸碰到空氣中那種微涼。
莫少充滿酒氣的嘴,湊上我的臉就要親過來。
我閉上眼睛打定心思,絕對不能讓他侮辱我,於是嘴唇緊了緊,用力的咬傷舌頭。
“爸爸,是女兒冇用。女兒現在就要先走一步了,以後不能再照顧你了。”我在心裡麵說著遺言而耳畔,依然是莫少臟得不能入耳的話:“哼,小賤人,我讓你去勾引野男人,讓你去勾引情夫,我今兒就毀了你,我今兒就輪了你,看你以後怎麼去用這個身子去勾引男人!”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包間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我愣了,我身上的莫少也愣了,整個包間裡的人都愣了。
目光掃向站在包間前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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