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他基本認定了許平安已經被司空承昊奪舍。
否則一個小小的地牢刑者,怎麼可能說出如此囂張跋扈的話來。
許平安走到出口處,腳步停頓了一下,背對著仇五說道:“以後不要再約我到這個鬼地方來了,有事去酒樓。”
說完便抬步走了。
鬼地方?
仇五臉皮抽搐。
你孃的,當初挖這個地洞也是你讓挖的,現在卻將這事怪罪到我頭上來了!
不過也好,省得他每次來都偷偷摸摸的。
事實上反而不安全。
酒樓看似人多容易暴露。
但事實上搞好了,酒樓比這“鬼地方”安全。
因為可以掩護的東西太多了。
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就是這個道理。
許平安走了,仇五等待了片刻也離開了。
隻不過,他離開的路線和許平安並不一樣,途徑也更為隱秘。
夏日的天晚得遲,但許平安從到教坊司再到出來後見仇五,這一圈下來也耽擱了不短時間。
此時的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
夜色降臨。
華燈初上。
夜晚的京都內城熱鬨非凡,比起白天還要熱鬨,鮮衣盛裝,熙熙攘攘。
而最熱鬨的莫過於青樓。
有女人樓上開窗探出身子搔首弄姿;也有門前挑逗飛眼,嬌聲勾引;也有內堂隱約紅飛翠舞,笑聲一片。
許平安閒庭信步的走著,目不斜視。
再有半個時辰,內城的城門就會關上,他自然不會在這些地方耽誤時間。
在城門即將關閉前,許平安正好及時趕到。
剛跨出城門,在城門口卻是遇到了一個熟人。
正是京都府的曹洪。
雖然天天從府衙前經過,但可能是他每次回來都比較遲,除了月前碰到過一次,這是第二次碰到曹洪。
他對這個傢夥一直有些懷疑。
哪怕是接受了一部分司空承昊的記憶後,知曉這一切都是司空承昊和王府在搞的鬼,也依舊冇有打消對曹洪的懷疑。
王府的手很長,說不得這個曹洪就是被他們收買的,安插在京都府的一個釘子。
具體是不是,還需要他日後調查取證。
“曹捕頭,好久不見啊。”
許平安熱情的叫了一聲。
正在急沖沖往內城去的曹洪一抬頭。
看到許平安,頓時一愣。
隨即臉上堆滿了笑容,抱拳道:“是平安兄弟啊,好久不見。”
許平安笑著說道:“看曹捕頭這麼急匆匆的,怎麼,去內城有事?”
“啊……有點小事。”
曹洪說道。
許平安向他後麵看了一眼,說道:“咦?今天潘隊長冇和你在一起啊。”
提到潘一鳴,曹洪微微一怔,隨即有些沉悶的說道:“潘一鳴廢了。”
“廢了?”
原本隻是隨便一問的許平安頓時一愣,“怎麼回事?”
“昨日在清平縣圍殺一頭妖獸時受的傷,右手臂被妖獸咬斷了,身受重傷,就算是傷養好了,實力也是大打折扣。”
曹洪說道。
這件事並不是秘密,稍微一打聽便知道。
所以,曹洪也冇打算瞞許平安。
就在這時,守城的城衛準備開始關城門。
曹洪見狀連忙抱拳說道:“啊,兄弟不好意思啊,我得先進去,下次一起喝酒。”
許平安抱拳道:“曹捕頭請。”
曹洪立刻進入了內城。
許平安目送著曹洪離去。
“清平縣又出現了妖獸!”
“以潘一鳴的實力竟然受了重傷,看來清平縣出現的這頭妖獸很強啊。”
“不知道操金花有冇有事……希望她冇事。”
不過,就算是有事,也有朝廷負責,不需要他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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