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安暖驚叫著狠狠踩了一下他的腳,趁機掙脫開,朝外麵毫無方向的跑去。
忽地撞入一個清冽又熟悉的懷抱。
她抬頭看著麵前的男人,愣住,薄司寒!
“給我抓住她,這個賤人,等我逮到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後肥胖男的狠厲嗓音讓安暖不由得瑟縮了下,她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薄司寒的手臂,內心的深深恐懼下,安暖無意識地貼近了薄司寒幾分。
“噁心!”
猛地,她的身子被人甩開。
肥胖男的手下很快趕了過來,把她壓住。
安暖不敢置信地看向薄司寒,卻被他冷如寒冰一樣的眼神,凍的僵住。
“薄少,這女人您認識?”肥胖男看著他們的對視,有些不敢上手,諂笑著詢問道。
“不認識。”
在安暖不斷睜大的眸子中,薄司寒直直地越過她,冷漠的走過去,彷彿她真的就是他偶爾碰見的一個陌生人一樣。
“把她給我帶到包間裡去!”肥胖男再無顧忌,眼裡閃著凶狠又興奮的光。
“不要,不要。”
安暖在這裡已經待了快一週,自然知道他們說的包間是什麼地方。
但她是推銷酒的服務員,並不是坐檯小姐。
“救我!”安暖求助的視線看向一旁聞聲趕過來的酒吧經理。
“安暖,你就跟了王少吧,隻要你陪他一夜,你母親的手術費根本不算什麼。”
這個王少背景很大,在酒吧裡不知道玩死了幾個女人,一點事都冇有,酒吧經理根本不敢得罪他。
“我不要,救我。”
她淒厲的喊著,經理眼中閃過不忍,但還是彆過了臉。
安暖徹底絕望。
她正常上班根本來不及掙夠二十萬給安母,經朋友介紹來了這裡,最近短短一週的時間,她掙到的提成和小費加起來都五萬了。
夜魅消費高,雖說是個酒吧,來的人素質也不差。
安暖本來想著待夠一個月,賺夠給安母的手術費後就離開,冇想到突然會出來個王少這種人。
更冇想到之前和她朋友信誓旦旦說會好好照顧她的酒吧經理,居然會見死不救。
無助慌神間,安暖餘光看到了不遠處卡座裡,穿著黑色襯衫坐在背光處看不清神色的薄司寒。
“薄......”
安暖剛張口,就想起他剛纔冰涼的目光,終是冇有出聲。
他不會救她的,隻會看她的笑話。
瞥了酒吧經理一眼,安暖更加相信了靠人不如靠己。
倏地她笑得無比嬌媚的看向肥胖男,“王少,我願意跟你去包間,但是這些人不能跟著,我隻想跟你兩個人進去。”
人少的時候,她纔有可能跑。
王少早就被美人的笑衝昏了頭腦,連聲說好。
忙不迭地俯身把安暖摟了個滿懷,擁著她朝包間走去。
安暖強忍住噁心,聽話地跟著他的腳步走。
倏地,不知道從哪兒飛來一個酒瓶,砸到他們兩人麵前。
安暖被嚇得後退兩步。
忽然一股大力把她拽過去,脫離了王少的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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