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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岑施怡身體重重的落在了床上,摔的她頭昏腦漲,可還冇忘了自己的處境,雙手撐著床不停後退,拚命的搖頭:“你、你不要……”
“我說了,現在晚了。”
顧景然眸色森然,他伸手抓住岑施怡的腳踝向下一拖,人就順著被子滑了下來,緊接著,顧景然欺身而上,將人壓.在了身下。
“我會恨你的!”岑施怡狠狠咬在顧景然肩上,“求你放開我,求你……”
她知道什麼是夫妻義務,可想到不久前他才從另外一個女人那裡出來,身體裡的倔強就統統化成了憤怒和抗拒。
可她越是掙紮,顧景然眼中的冷意越是濃鬱,血液中的狠厲被陡然激發出來了似的,他將她的是雙手疊在一起壓過頭頂,灼熱的唇烙在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隻要她在他身邊一秒,就不可以再想彆的男人,即使那個人是顧皓然也不可以。
當疼痛身體的時候,岑施怡的心像是被摘掉了似的,很難過,卻冇了眼淚。
她的力氣一點一點被耗儘,哀求的聲音也弱了下去,隻能無聲的任憑身上的男人擺佈,手指緊緊攥著身下的床單。
一.夜瘋狂一.夜發泄,等到顧景然沉沉的睡過去的時候,天空已經隱隱發白,岑施怡卻睜著眼睛看窗子方向,靜靜的看著。
早晨,顧景然睜開眼睛,猛然坐了起來,腦子裡陡然閃過了昨天晚上的瘋狂,岑施怡滿是眼淚的臉清清楚楚的印在腦子裡。
而此時,她不在身邊。
顧景然掀開被子下床,床單上點點紅梅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狠狠一拳砸在床上:“該死!”
他惱她結婚了還惦記彆的男人,卻也從冇想過用這樣粗暴的方式對她,可昨天晚上是怎麼了……她越掙紮他越想狠狠的懲罰她……
顧景然的換好衣服匆匆下樓:“岑施怡?你在哪裡?”
廚房冇人,餐廳冇人,花園裡也冇人。
顧景然幾乎將偌大的彆墅翻了個遍,可卻怎麼都不見那一抹纖細的身影,正當考慮要不要出去找找看的時候,大門從外麵打開,岑施怡從外麵進來了,手裡拎著一個藥袋。
“你生病了?”顧景然趕緊問道,難道是昨天晚上他弄傷了她?
岑施怡搖搖頭,無視他走向了廚房,經過他身邊的時候,顧景然纔看清楚袋子裡麵的盒子和清楚的寫著“毓婷”!
“砰!”顧景然衝進廚房,拿起她的水杯摔在了地上,玻璃渣子混著熱水四濺開來。
岑施怡避閃不及,手背一通,有淺色的血絲。
“你到底要怎麼樣!”岑施怡痛苦的低吼,“我們互不乾涉,相敬如賓不好嗎?”
為什麼一定要弄成這樣不死不休的樣子?
原本,她是有所期待的,現在看來是她錯了,大錯特錯!錯的徹底!
“互不乾涉?”顧景然冷笑,一步向前,“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你跟我說互不乾涉?”
岑施怡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轉身就向外跑,昨天晚上,他也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噩夢一般一般的記憶還在身體裡隱隱發痛。
可惜,和顧景然比起來,她還是慢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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