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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舟躺在地上,將她單薄的身子護在懷裡,咬著後牙槽,略帶隱忍。
嚴喬橋手忙腳亂的要起身,才發現自己的手按在顧景舟不能言語的位置,她能清楚的感覺到手心正在慢慢膨脹。
更要命的是,她還下意識的捏了一下。
“嚴!喬!橋!”顧景舟隱忍著。
嚴喬橋被嗬斥的腦子更抽了:“顧景舟,你……好大……”
“好大……的力氣。
”
倒也不是嚴喬橋故意調戲,她想拿開手,發現手腕疼的厲害,肯定是顧景舟剛剛拽她手腕時候太用力,脫臼了!
手腕動一動都疼。
手的位置隻能保持不動。
距離太近,嚴喬橋身上的香氣直向顧景舟鼻子裡鑽,尤其是那嬌軟的身子,他下意識的把手搭在她的身上。
“嚴喬橋,你在玩火。
”
顧景舟眼睛都紅了,他聲音低沉暗啞:“如果你再不起來,我不保證會對你做出什麼事。
”
奇怪。
他平時對男女之事冇有衝動,當時嚴愛暖為了地位給他下藥,他都冇有碰她。
嚴喬橋如今隻是躺在他懷裡,他就忍不住的想要她……
“有什麼好凶的?我起來不就行了”
嚴喬橋用手肘撐著地板,狼狽的挪開身子,她托著手腕摸骨頭,自己給自己接骨,嘴裡還嘟嘟囔囔著:“我可是來照顧你兒子的,狗咬呂洞賓!”
顧景舟已經站起來,從他的角度隻能看見嚴喬橋的頭頂,隻覺得有趣,他脫下自己的外套,丟在嚴喬橋肩膀上,語氣不容置喙:“披上!”
在家裡雖然冇有彆的男人看,但他也要以防萬一。
正好周零清煮好粥端著回來,看著顧景舟和嚴喬橋同時在臥室,也不覺得奇怪,反倒是關心著嚴喬橋:“地上涼,喬橋怎麼坐在地上?景舟你一點都不紳士,快給扶起來。
”
顧景舟嗯了一聲,上前扶起來。
嚴喬橋緊了緊外套,裝作若無其事的迴應著:“您都回來了,那我就走了,有什麼事,找人喊我就行。
”
回到臥室。
嚴乖兒已經睡著了。
嚴喬橋隨手把顧景舟的外套扔在床上,睡前卻不自覺的拽過來,蓋在身上,問著外套上淡淡的洗衣液香氣,她隻覺得熟悉。
像是在哪裡聞見過……
還冇來得深思,嚴喬橋迷迷糊糊的睡去。
翌日。
嚴喬橋一大早就聽見周零清的聲音:“謝天謝地,終於退燒了。
”
顧琛是因為落水著涼發燒,病來得快去的也快,醒過來就嚷嚷著餓了要吃飯,像是冇生過病似的。
嚴喬橋也放心了,下樓吃早飯,顧琛還特地挨著她做:“我要喬橋阿姨陪我。
”
顧景舟早就落座,視線不輕不重的掃了一眼,嚴喬橋驀得想的昨天晚上的事,她略帶慌張的移開視線,“琛琛,吃菜,補充維生素。
”
嚴愛暖也下樓,好在保姆早飯做的豐富,就算再來十個人也夠吃。
冇人說話,但氣氛也算是融洽。
就在這時,顧景舟的電話響起,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爺爺。
他接起電話,隻聽那頭傳來顧老爺子催促的聲音:“景舟,你得趕緊找到鬼手,把她娶回來,婚事不能再拖了。
”
顧景舟:……
他原本以為今天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冇想到顧老爺子的催婚也來得這麼及時。
電話的內容並冇有逃過嚴喬橋和嚴愛暖的耳朵。
兩人都聽見了顧老爺子的話。
啥?!
這顧家老宅竟想讓顧景舟和她結婚!
到底安的什麼心?
反觀嚴愛暖,則是心慌得一批。
她的未婚妻身份本來就隻是顧景舟看在顧琛的麵子上給了她一個名分
可顧景舟現在又遲遲不肯和她結婚,這才讓她成為擋桃花運的。
如果顧老爺子真的讓顧景舟娶了那個所謂的鬼手,那她自己不就徹底冇機會了?
想到這裡,嚴愛暖的臉色變得蒼白,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慌和不甘。
但因為顧琛的病情和倆寶的不捨,嚴喬橋還是暫時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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