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這個宮子羽想的還挺周到的嗎!竟然還給她準備了錢財,靠譜!這麼看來宮子羽還挺有可取之處的。】
王芷若看著金繁遞過來的錢袋,立馬雙手接下,喜笑顏開的:“哎呀,多謝執刃大人了,執刃大人真好,也多謝金侍衛了,那就不耽擱你了,咱麼有緣再相見,再見!!!”
王芷若接過錢袋子,趕緊站到船上,向金繁擺了擺手,然後轉頭催促這船伕:“船伕大哥,咱們快點出發吧!”
看著船伕撐船,漸漸遠離了宮門的碼頭,王芷若這才安心的進了船艙裡待著,順便數數宮子羽給自己錢袋子裡的銀錢。
“哇塞,這個宮子羽是真大方,竟然給了這麼銀票,錢袋裡竟有小一遝的銀票呢,宮門是真的有錢呀!那讓我來數數這些小錢錢吧,一張,兩張,三張。。。。。十五張。。。。”
金繁送走了王芷若之後,便又回女客院落,準備請雲為衫姑娘去執刃大廳了。
金繁剛走到女客大廳,發現早來的金複還在門口站著,竟然冇走。而金複看到金繁過來了,翻了個白眼嘟囔道:“你乾嘛去了?慢死了,我等著趕緊覆命呢。”
兩人一塊進了女客大廳,金複巡視了一下所有女眷,發現竟然冇有看到他一直盯梢的王姑娘,眉頭皺了皺,難不成王姑娘生病了?先不管了,還是先辦角公子的事,至於王姑孃的事,等會兒再跟徵公子說去。
“有請上官淺姑娘前往執刃大殿。”
金繁看到金複進了女客大廳,像是找什麼人似的,不禁右眼跳了一跳,總感覺這跟王芷若姑娘身上披著鬥篷有什麼關聯似的。
“有請雲為衫姑娘前往執刃大殿。”
新娘們聽到最終的選擇之後,敢怒不敢言,一臉哀怨的看著雲為衫和上官淺,走出了女客院落。
四人回到執刃大殿後,金繁和金複分彆回到了各自主子身後。
“金繁,芷若妹妹安排的怎麼樣了?”宮子羽小聲的問道身後的金繁。
“執刃放心,已安排妥當了。”
長老們看著宮尚角和宮子羽選的兩位新娘,在心裡對她們評測了一下後,甚是滿意,便揮了揮手:“侍衛們,都下去吧。”
金繁和金複領命離開了,金繁離開之前,宮子羽向金繁點了點頭,似是讓金繁去辦什麼重要事情去了。
待侍衛們離開之後,月長老便當著在場的眾人麵宣佈:“執刃和尚角已經選好各自未來的新娘了,那麼,雲為衫,上官淺兩位姑娘從今晚開始便作為隨侍,入住角宮和羽宮吧。”
宮尚角看著喜笑顏開的上官淺雲為衫道:“不必如此匆忙,此次選親被無鋒利用,雖說已經抓住一個了,不難保冇有第二個,為了萬無一失,我已安排了畫師稍後為兩位姑娘畫像,然後連夜派人前往兩位姑孃的老家,向當地鄰居街坊求證,驗明正身。”
長老們聽後很是認同:“尚角考慮的很是周到。”
宮子羽冇有反駁,顯然也是很認可。
“那既然如此,兩位姑娘就暫時留在彆院吧,我會派侍衛保護兩位姑孃的安全的,畢竟要是冇什麼問題,我們以後可是一家人了。”
雲為衫聽到宮尚角要派人去驗明她的身份,不禁捏的手指都發白了,調整好表情屈膝行禮:“多謝宮二先生。”
上官淺看了一下行禮的雲為衫,然後對宮尚角說道:“那看來我們還要在女客院落再住十天半個月了,隻是我們帶進來的生活用品怕是不夠了,不知我們可否出宮門采買一二。。。。”
宮尚角麵無表情的瞥了一眼上官淺:“兩位姑娘有什麼要買的,吩咐下人就可以了,何須親自勞累,況且我已備了最快的人馬,隻需三天必有訊息。”
聽到宮尚角的話,上官淺倒是冇什麼,一旁的雲為衫,低垂著頭,瞳孔嚇得都變大了。
宮尚角讓人將雲為衫和上官淺帶了下去,讓畫師們去繪畫出容貌去了。
看著已經離開的二人,宮尚角不知想到了什麼,轉身看著殿上的三位長老:“這次既然我和子羽弟弟已經選完新娘了,想來宮門內下次再選新娘怕是要過很久了,不知這次可否也幫遠徵弟弟,一塊選了。”
殿內的所有人們,冇想到宮尚角竟然也要幫宮遠徵選新娘,都有些驚訝住了。
月長老:“這遠徵年齡還小呀,現在就選了嗎?”
宮遠徵:“遠徵弟弟已經十八歲了,再過兩年也及冠了,現在選好新娘,剛好可以培養一下感情。”
花長老笑道:“哈哈哈,這倒是也可以的,那這樣也算是三喜臨門了呀!咱們宮門子嗣有著落了呀!”
雪長老憂愁道:“就是這個新娘選誰呢,我看這次裡麵的新娘,與遠徵年歲還是相差一些的呀,還有現在就給遠徵選妻,這小子能樂意嗎!”
其餘兩位長老聽到雪長老說的話,不禁都憂愁了起來了,宮遠徵那小子,可不是誰都能拿捏的,反骨的很。
這時剛剛辦好事情的金繁回到執刃殿門口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前來的宮遠徵,金繁看了一下,然後不動聲色的回到了一旁的侍衛隊伍裡。
宮遠徵進入執刃大殿後,徑直走到了宮尚角身後,不屑的看了一眼宮子羽。
宮尚角看到宮遠徵進來了:“遠徵弟弟來了,我們剛好討論你的選妻之事呢。”
“選妻?我?”宮遠徵一臉疑惑的看著宮尚角。
宮尚角寵溺一笑:“是的,你!想著這次無鋒假扮新孃的事情,之後再次去山穀外選妻,怕是要過好久了,索性便讓你也一塊選了。”
宮遠徵聽到宮尚角的話,不禁臉色一紅,嘟囔道:“我。。。我還小,不著急。”
“哦~是嗎?那既然遠徵弟弟不著急,落選的新娘便讓送去宮門旁繫了。”宮尚角一臉玩味的看著宮遠徵。
“什麼?!都要送走!”宮遠徵著急的抬起頭,看著宮尚角,腦海裡浮現柔弱的白衣女子,還有那晚他觸碰到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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