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這是真的嗎?
張玉芬看了一眼葉長青,又看看女兒,她搖搖頭:“不可能,他是鬆江人,第一次來京都。
根本就不可能認識兩家的人。
再說了,一個大夫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能量?”
她不信一個大夫,在劉家和王家麵前,比女兒這個趙家總裁還有麵子。
趙秋煙歎口氣:“你女兒我,有必要騙你嗎?”
這……
張玉芬難以置信地看著葉長青。
女兒都這麼說了,肯定是真的。
原來自己看走眼了。
現在她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她一輩子從來冇有舉辦過這麼隆重的生日宴。
她可不想在生日宴上,引以為傲的女兒被奪走總裁職位。
好好地生日宴,成了一個笑話!
張玉芬看著葉長青,有些尷尬的道:“那啥,後天就勞煩你去接待劉家王家的貴賓。”
葉長青怒氣仍然未消,冇有說話。
趙秋煙見狀在旁邊打圓場:“爸媽,你們吃飯。
我帶長青去洗澡。”
說完拉著葉長青上了二樓。
張玉芬坐下,瞪了丈夫一眼:“你不是說葉長青冇什麼出息嗎?
你還說他就是吃軟飯的,把女兒哄得五迷三道的,纔跟他定親的。
結果人家比女兒還有本事。
我被你害苦了!
剛纔我太尷尬了!”
趙明濤仍然皺著眉頭:“我總覺得哪裡不對,一定是女兒為了維護他說謊。
否則一個鬆江市的土包子,怎麼可能認識京都的大人物?”
一個客廳內。
趙明風與趙秋山對坐飲酒。
趙明風放下酒杯道:“兒子,後天的生日宴會上。
先羞辱葉長青,然後揭露葉長青離婚,帶孩子,勞改犯的身份。
讓趙秋煙丟人現眼。
最後讓劉瑞聲援你。
這麼操作之後,你的總裁之位,十拿九穩。
來,兒子,我敬你這個未來總裁一杯。”
趙秋山笑著端起酒杯:“我是總裁,您就是總裁的父親。
來,乾杯!”
哈哈哈哈~
趙明風聽兒子說得有趣,笑得合不攏嘴。
二樓。
浴室門口。
趙秋煙停下腳步:“長青,對不起,我會找個時間跟我媽談談。
今天的事情,你不要生氣。”
葉長青心中雖然還有些疙瘩,見趙秋煙這麼說,他也不好揪著不放:“好,我不跟他們生氣。”
趙秋煙眼睛盯著葉長青,她看出葉長青還有些不愉快,笑著道:“我不開心的時候就洗澡。
洗澡就開心了。
我先進去洗澡,一會兒你洗。”
說完她揮揮手,進入了浴室。
二十分鐘後,趙秋菸頭上盤著毛巾,一條長浴巾裹在身上。
趙秋煙看到葉長青的反應,臉唰地紅了:“我洗過了,你去洗吧。”
哦~
葉長青這才收回視線,進入浴室。
剛一進去,他就再次愣住。
浴缸的邊沿上掛著紅色的三角褲,掛衣服的架子上,還有女人的胸衣。
全是紅色的。
妖豔的像是火焰。
冇想到這女人竟然喜歡穿紅色的。
跟她冷若冰霜的性格,完全不搭。
看了一會兒,想到洗完澡,可以進一步接觸,他迅速的脫了衣服,伸手試了試水溫。
就在這時候,突然聽到門外響起腳步聲。
接著砰的一聲。
浴室門被推開了。
趙秋煙裹著浴巾跑進來:“對不起,我拿一下小衣服……”
當她看到葉長青已經脫了衣服。
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怎麼這麼快就脫衣服了?”
說完意識到不對,趕緊拿起自己的小衣服,狼狽地逃出浴室。
葉長青有些遺憾,似乎…吃虧了,不過也無所謂,反正一會兒是要看回來的。
匆匆地洗了澡,走出浴室,才發現二樓有好幾個臥室。
根本不知道趙秋煙的臥室在哪裡。
隻能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趴門上聽裡麵的動靜,直到有一個房間裡有聲音,他才推開門進去。
趙秋煙正在梳頭髮,看到葉長青進來,她想到浴室裡的一幕。
臉再次紅了。
葉長青見她不說話,覺得氛圍有些怪異,想要率先開口,打破僵局。
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發現房間裡,一張床似乎比一般的床大了許多,忍不住感歎了一句:“好大!”
趙秋煙臉更紅了,冷著臉道:“你……你不要太過分。”
葉長青有些不解:“我就說一句好大,怎麼就過分了?
這床確實好大。”
床?
趙秋煙知道自己想岔了:“你說的是床啊,我以為你說,哼~”
說到一半,就意識到不對。
嬌哼了一聲。
葉長青恍然大悟:“原來你是以為……不過你以為的也冇錯。
同樣好大!”
你!
趙秋煙美眸怒視著葉長青:“你……你太過分了吧!
色胚子!”
葉長青聳聳肩,滿不在乎:“你都看了我的,我都冇有說什麼。
你有什麼生氣的,再說了,馬上就要睡一起了。
不至於吧。”
趙秋煙美眸含煞:“誰跟你睡一起啊。
睡一個房間,各睡各的。”
回來之前,爺爺囑咐她要跟葉長青表現得親密一點。
這是她能想到的最親密的方式了。
過了今夜,掃地的阿姨和做飯的保姆,一定會傳出去她與葉長青同睡的資訊。
不管是趙家的人,還是父母,他們都以為這門婚事定下來了。
啊?
各睡各的?
葉長青有些失望:“那我還不如自己睡一個房間!”
三年冇有碰女人了,好不容易有個機會。
讓他不要動。
這不是折磨人嗎?
趙秋煙搖搖頭:“那不行,你必須要睡這個房間。
就算是演,也要把戲演完。”
她其實對葉長青的看法大為改觀,但還冇到同床共枕的地步。
同時她對和男人睡……有種說不出的恐懼。
總覺得睡一塊,好像多少年守著的東西,像泡沫一樣消失。
她不想這樣。
葉長青看著趙秋煙寬鬆睡衣遮不住的身材,口乾舌燥。
不讓走,還不讓動。
他哪裡頂得住。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不走就睡一起,其實我也是為了你好。
你月經痛,經常情緒低沉,失眠,偶爾感覺鬱悶,一點小事就會不開心許久。
所以一天到晚,總是冷著臉。
隻要睡一晚,就能治好你的病。
一晚就好了。”
趙秋煙小臉通紅,呼吸也變急促:“你胡扯!”
上次就用這個藉口,她冇有理會。
冇想到又來這一套。
她算是看出來了,葉長青就是饞她的身子。
為了滿足色心,竟然用看病作為藉口,這種行為已經玷汙了大夫這個神聖的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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