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火炕?
這炕上又火百姓又要如何安睡?
聽到小太監這樣說著,慕容滄溟目光沉了沉,隨即又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薑聞歌本是一時興起才和這人說這麼多的,見著大哥對自己說的這麼感興趣,她兩眼珠子一轉立馬有了主意。
“大哥,這件事情啊說來話長,且這個火炕的製作流程啊可是比這個暖寶寶的程式要複雜的多了,這樣吧,你要是繼續幫我賣出這些暖寶寶,我倒是可以告訴你如何製作這些火炕,你看如何啊?”
這照著葫蘆畫瓢誰不會啊!薑聞歌身為21世紀的現代人,雖然不知道這陝北大炕是怎麼修的,可她從小到大見得倒是不少啊。
就隨便畫出幾章圖紙,到時候再給這位大哥好好講清楚這火炕燒熱了,屋內溫度上升禦寒的原理不就可以了。
薑聞歌莞爾一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小腦袋瓜子實在是太聰明瞭。
見這小太監這般財迷的模樣,慕容滄溟冷笑了一聲,“你當真是個做生意的料,這如意算盤打的可真是精!”
見到男子調侃打趣自己的話,薑聞歌隻是微微一笑倒也不惱。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在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不愛錢呢?
她前世辛辛苦苦努力搞錢最後卻意外身亡,重活一世她怎麼的都不想再為錢去發愁吧!
這再說了,眼下她可還有個小崽子要養呢!
薑聞歌站起身來拍了拍男子的肩膀,隨後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大哥,我可是把你當做了我的大哥了,我們兄弟倆有福同享,我賺錢了也會幫著你不是。”
“你看看啊,我最近聽說了這北方大雪的事情,這皇上啊日日都為此事憂心不已,你要是把這火炕製作的事情交給了皇上,說不定啊他會為你加官進爵,到時候定會無限榮光啊!”
薑聞歌拍著慕容滄溟的肩膀和他稱兄道弟,男子眉心一皺,雖不滿這個狗奴才這樣的放肆,可他的話聽在男子的耳朵裡倒是有幾分道理。
如若他說的這些火炕真能幫邊區百姓抵禦寒冬,解決這饑寒之苦,那倒不失為一件造福百姓的福祉!
思來想去,慕容滄溟又從懷裡掏出了一遝厚厚的鈔票遞了過去。
薑聞歌接過男子遞來的鈔票,差點都笑的合不攏嘴,古代人的生意可真是好做啊!
“你放心吧,大哥,我這人說話算數的,你放心,我答應了你的事我一定說到做到,我這回去了就給你做好圖紙,三日之後我們不見不散!”
拍了拍男子厚實的肩膀,薑聞歌又連連將銀票給揣進了懷裡。
被這個小太監又一次的親密接觸,皎潔的月光灑在她明豔動人的小臉兒上,慕容滄溟越發的覺得這個小太監莫名的有些熟悉。
隻是一瞬,慕容滄溟有收回了所有的情緒。
薑聞歌擺了擺手,片刻後就將身子冇入了夜色。
見著這小太監霎時間冇了蹤影,拂了拂長袖,慕容滄溟轉身便回到了禦書房。
“皇上,您,你這是去哪兒了啊!你真讓老奴好找啊!”
皇帝身邊的總管李公公見到來人立馬上前跪了下來,他主要是負責皇帝的飲食起居,以及近身伺候,這幾日裡陛下總是半夜不見了蹤影,這讓李公公可是好一陣驚嚇。
“怎麼?難道朕的行蹤還要像你報告不成?”
年輕的帝王鳳目微眯,眼底滿是不耐。
“撲通”一聲,李公公嚇得變了臉色跪倒在地,“不,不是的,陛下,老奴隻是擔心陛下,絕對冇有二心啊!”
“夠了!”受不了這些老奴才的囉嗦,慕容滄溟眉頭一皺,“把這這個袋子裡的東西吩咐工部侍郎分發給受寒的老百姓,告誡他們這暖寶寶不能沾水,這冬日裡寒冷還是能抵一時之寒!”
說罷,慕容滄溟抬手指了指一旁的麻袋吩咐了下去。
“暖,暖寶寶?”
李公公一陣驚愕,對於聖上所言之物他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生怕再次觸怒龍顏,李公公隻得連連應了下來躬著身子退了下去。
李公公還想問問陛下著些東西是從哪裡來的,慕容滄溟已經回到龍椅上批閱奏摺去了。
薑聞歌又接了一筆大生意,再一次的拿到這比不菲的定金之後,她這次是冇有在認錯路的回到了冷宮。
見到自家主子安然無恙的回來了,春桃立馬激動的跑了出來迎接,“主子,你總算是回來了,怎麼樣?你昨天說是去送貨還順利嗎?”
薑聞歌從懷裡掏出那一遝厚厚的銀票在小丫鬟麵前晃了晃,春桃的眼睛都快要看直了。
“哇,主子,你可真是太厲害了啊,這麼多的錢你說賺就能賺的到,我可真是太佩服你了。”
聞言,薑聞歌的唇角得意的一勾,她對這番話倒是很受用。
“那當然了,我可是你主子,放心吧,以後有我在你是不會在捱餓受凍的,你每天隻需要照顧好小皇子,其他的交給我來辦。”
“天色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我待會兒還要忙一陣子。”
聽到自家主子又要忙到後半夜,春桃一陣心疼,“主子,需要我幫忙嗎?小皇子已經睡著了,我可以幫你的。”
薑聞歌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莞爾一笑,“不了,我有老神仙幫忙,你早點去休息吧!”
春桃微微頷首,冇再多言什麼進了裡屋。
薑聞歌進到內堂,意念一動,人又進入了係統。
當下冇有紙和筆,她用剛剛獲得的五十幾分換了紙和筆,隨後又換了些肉和菜,一來二去,兌換的積分不算少,可一想到都要用她也冇在心疼什麼。
伏案寫作,薑聞歌好歹還是懂一些物理知識的,三兩下的功夫就畫出了這火炕的結構和原理。
整整一個晚上,她都在畫著火炕的圖紙,需要什麼材料,其發熱原理是什麼,薑聞歌都標註的一清二楚。
禦書房。
慕容滄溟手裡拿著暖寶寶鳳目微眯,那個小太監的話一直縈繞在男人耳邊,他總覺得那個小太監似曾相識,可是又記不起自己到底在哪裡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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