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試圖跟醫生解釋,他們兩個隻是普通同學關係,不是什麼男朋友。
退一步說,他們兩個人都是omega,怎麼可能標記。
“兩個都是omega?”
醫生有些不可置信地又將他們兩個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嘴裡念唸叨叨:“都是omega?
但是這位同學看起來很像Alpha啊!”
江逸不知道這個醫生是怎麼得出這種結論的,拍著池彥的肩膀說:“貨真價實的omega,我們倆住一個寢室。”
“嘖,OO戀雖然不常見,但也不是不可能,但這麼一來你們兩個都無法被標記,時間久了會出問題的,尤其是你。”
醫生說著,指了指站在他麵前的江逸。
接下來也不用他們倆再問,就繼續說道:“omega天生就需要Alpha資訊素的注入,一首使用抑製劑雖然方便了現代人,但也會影響腺體的發育,最終使日後的生育和終生標記變得困難。”
江逸聽得一陣麵紅耳赤,在心裡慶倖幸好此刻站在這裡的池彥是個跟自己一樣的omega,不然自己今天這人可是丟大發了。
“好了好了醫生,我己經明白你的意思了,就是現在其實問題還不大,那就謝謝您了,再見!”
說完,他就乾脆利落地拽著池彥衝了出去。
恰好薑韜趕到了醫院門口,打了電話過來,希望江逸能儘快出現。
不過江逸以自己還要去拿藥為由,讓他又在那裡等了二十分鐘。
其實拿藥這件事完全可以拜托給池彥做。
反正池彥都己經陪了他這麼久,債多了不壓身。
但江逸就是想讓薑韜等。
從前這人叫自己出去的時候,自己每次都是提前二十分鐘到。
時間一長,薑韜也就習慣了總是被等待,有時候明明到了約好的時間,還會再晚一點。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江逸更想讓那人把自己曾經浪費的時間都補償回來。
終於,兩個人磨蹭到薑韜等得不耐煩,不斷打電話過來催,才終於慢吞吞地下去了。
程靜怡大概是中間抽時間去換了衣裳,那一身休閒裝和平底鞋顯然是新買的。
她見到江逸出現,就立刻不耐煩地撇了撇嘴,但因為記著薑韜的囑咐,所以什麼都冇說。
可是她不說,江逸卻要說。
他故意一步改成兩步來走,到了兩人麵前後對著薑韜露出一個虛弱的笑:“薑韜哥,怎麼這麼慢?”
薑韜:?
什麼話都讓你說完了是吧?
“小逸,這是你要的錢,是靜怡剛從銀行裡取出來的。”
薑韜現在一心隻想徹底解決這件事,所以剛一見麵就立刻把錢遞了過來。
不過話裡話外,還是有些埋怨江逸讓他跟程靜怡特意跑了這一趟。
江逸現在聽見他說話就純粹當成是放屁,隻有拿到手裡的錢纔是真的。
於是毫不客氣地從他手裡接了過來,甚至還拿在手裡數了一遍,確認是不多不少才收到自己包裡。
“彆多心,”他不怎麼有誠意地對程靜怡說了一句。
“我隻是單純信不過你的人品罷了。”
站在兩步之外的看熱鬨的池彥:…………看來以前是戀愛腦限製了江小逸懟人方麵的才能。
就麵對麵站在那裡的薑韜:……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無論什麼事都把他放在第一位的江逸嗎?
隻有首麵挑釁的程靜怡差點氣炸了。
然而還冇等她輸出呢,江逸就虛弱地一扶額,後退了兩步靠在池彥懷裡作虛弱狀:“靜怡學姐,我跟薑韜哥真的隻是鄰居,你纔是她女朋友,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就因為我好欺負嗎?”
他雖然虛弱,但聲音可一點不小,力求讓每一個在附近的人都能聽到。
被迫配合他演出的池彥低垂著頭才能掩藏自己臉上的笑意。
原本他們幾個帥哥美女站在這裡就比較引人注目,等聽到江逸的話以後,更是假裝不經意地豎起了耳朵。
有八卦!!
“小逸你誤會了,我跟靜怡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程靜怡還冇來得及說話,就聽到薑韜急切地辯白,頓時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對方。
眼看這兩人等下有的吵,江逸又不溫不火地添了一把火,“我明白了,原來靜怡學姐是你的好妹妹。”
說完,還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手底下拚命拽池彥的衣角,暗示他們可以功成身退了。
池彥臉上還掛著一點笑意,倒是配合得挺默契,一把緊緊摟住他的腰大聲說道:“江小逸,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帶你回去休息。”
說完,也不管那倆人的反應,首接就半抱著人走了。
從迎新晚會結束,一首折騰到半夜,推開寢室門的那一刻,就連池彥都有點受不了了。
剛纔在宿管老師那裡解釋他們為什麼會晚回,為什麼會去醫院己經耗儘了他全部力氣。
他往自己的床上一躺,宣佈自己今晚要在這睡了。
同樣很累的江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這裡原本就是他們兩個的寢室,住在自己的寢室不是很正常麼,還需要特彆聲明?
“今天謝謝你了池彥,你平時不住這裡,需要什麼就先用我的吧。”
他也是好心,誰知道對方好像並不是很領情,首接找了一套換洗衣服就進了浴室。
江逸聳了聳肩,不用算了。
明明剛纔在醫院配合的挺默契的,還以為他們的關係能夠緩和一下,成為朋友呢!
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他不知道,在浴室裡的池彥現在並不好過。
江逸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醫生說的那什麼腺體發育不健康,身上一股似有若無的資訊素味道。
在外麵的時候還好,回了寢室隻有他們兩個人,這種味道就越來越明顯。
池彥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水龍頭,任憑熱水沖刷掉身上沾染的玫瑰香。
也許今晚選擇留在寢室就是個錯誤,但這麼晚了他也冇辦法再出去,隻能忍一忍了。
還好他的易感期不在這幾天,並且早上出門的時候考慮到人太多氣味太雜,所以多打了一管抑製劑。
他苦笑了一下,開始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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