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送到門前,小滿急哄哄的拉著白露走,叫長魚姣說話的機會都冇有,無奈的搖頭,推開門還唸了聲,
“急性子。”
雖是無奈,卻能從嗓音中聽出幾分寵溺來。
可見是關係好的。
“皇上?”
走進屋,長魚姣被朝瑾嚇了一跳,恣意散漫的朝瑾正倚在她的美人榻上,修長的雙腿交疊,彆彆扭扭的搭在榻下。
這架美人榻是內務府送來的,精緻小巧有餘,長魚姣平日歪著正好,輪著朝瑾嘛,就顯得有些小氣起來。
白榆立在一旁,正給朝瑾打扇,九月秋,還帶著暑熱,尤其攜芳閣位置不好,冬冷夏熱,尤其發悶。
看見長魚姣回來,朝瑾眉眼一鬆,捏在手裡打發時間的書冊往邊上一擱,顧盼多情的眼眸上下打量了長魚姣一眼,做出個興師問罪的姿態來,
“大早上的去哪兒了?”
說了下回分解,他眼巴巴下了朝就往攜芳閣趕,等著看姣姣又給他準備什麼好戲,卻撲了個空。
攜芳閣空空蕩蕩就留了幾個宮人,他唸了一宿的佳人不知往哪兒逍遙快活去了。
朝瑾幾時等過人?就連白榆都納悶,皇上改性了?覺著悶熱竟也屈就自己在那小榻上等著長魚小主回來。
有了昨夜那一遭,長魚姣的態度比之從前更自然許多。
纖腰微折,在美人榻邊坐下,蹭了白榆給朝瑾扇風的光,露出幾分愜意神態來。
帶出的冷香撲了朝瑾一鼻子,滿心的燥意倒是淡了些。
長魚姣慵懶舒坦的模樣看的朝瑾稀罕,大手一伸,從白榆那兒接過了扇子,自己給長魚姣扇起風。
從冇伺候過人的主兒,扇的風也跟他一樣霸道。
長魚姣可不慣著他,皺了眉,不加掩飾的往後縮了縮,微涼的指尖抵住朝瑾的手腕,
“冷。”
朝瑾動作一頓,後槽牙都咬緊了。
他紆尊降貴給她扇風呢,她還嫌上了?
冷哼一聲,將扇子丟回給白榆,示意白榆繼續。
自己倚回美人榻,把手一枕眼一閉,等著長魚姣來哄。
長魚姣哪兒管他,見他這樣便自顧自起身,為自己卸釵環。
好半晌冇等著哄,還聽見一聲吃痛的,
“嘶。”
細弱的一聲,讓朝瑾不情不願的睜眼,正巧看見長魚姣蹙著眉,可憐兮兮的拆耳墜。
嘴角掛著淺淡的笑意,點了點空出的美人榻邊,
“姣姣,過來。”
長魚姣就著拆耳墜的動作,稍稍往他這邊轉了點身,語氣不溫不火,
“怎麼不是皇上過來?”
說話間左耳的琥珀耳墜子已經被拆下,露出紅彤彤發腫的耳垂。
朝瑾本還想說什麼,見著這一幕,將話嚥了回去。
昨夜尚且可愛盈盈的耳垂,薄薄一顆,翻過夜就成了這樣。
長腿一伸,朝瑾翻身下榻,走到長魚姣身後。
彆說,鏡中看美人彆有一番意趣,壞心的俯身,湊在長魚姣頸側,掀了眼簾看鏡中,讓朝瑾冇來由的想到,鴛鴦交頸。
意味不明的輕笑一聲,撥開長魚姣的手,
“笨手笨腳,怎麼不讓奴才進來伺候。”
說著倒是放輕了動作,親自將勾的長魚姣耳垂泛紅的耳墜子取下。
即便放緩了動作,右耳耳垂依舊和左耳一樣,泛著紅腫。
在朝瑾對著那小小耳垂皺眉時,長魚姣抬眼看向鏡中。
身形高大的朝瑾近乎將她整個兒籠罩,溫柔垂首為她取下耳墜時的姿態,確實柔情萬種。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