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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秋娘三人麵麵相覷。
三人看著陸慶覺得陸慶是糊塗了,都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冇有人會平白無故地把房子讓出來。
“真的嗎?”
鄭玉蘭卻似乎很相信陸慶,因為鄭玉蘭覺得陸慶很厲害,陸慶既然這樣說了,一定是真的。
“真的。
”
陸慶笑了笑。
“張嬸!”
“哎!”
張嬸笑著走上前。
“張嬸,您看我家都這樣了,可否讓秋娘他們三人先去你家休息一下。
”陸慶決定先給韓秋娘和鄭玉蘭,程素娥找個地方。
“陸慶,不是我不願意,我家的人也多,她們去恐怕住不下去。
”
張嬸露出為難的神情。
平時接觸一下還可以。
但是帶到家裡麵,張嬸真的不敢。
這韓秋娘和鄭玉蘭,程素娥三人嫁給陸慶開始短短幾天。
陸慶不是在山裡麵迷路徹夜未歸就是房子著火,萬一這黴運帶到自己家裡麵可怎麼辦?
“不,晚上我就能找到新的住處,暫時的。
”
陸慶微微一笑。
從自己的身上拿出十文錢塞給張嬸。
“張嬸,麻煩你了!”
“哎喲,這怎麼可以?”
看著十文錢張嬸眼神頓時有了變化,看來陸慶是真的發財了,出手就是十文錢。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
陸慶帶著笑容解釋。
“好好好!”
張嬸立即同意下來。
十文錢。
他們一家人一個月都未必能湊夠十文錢。
“對了,可否讓吳河和吳海兩個兄弟跟我辦件事情。
”
“好好好。
”
張嬸爽快地同意。
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一切事情都好辦。
“小河,小海!”
“哎,娘,有什麼事情?”
吳河和吳海兩個兄弟走上前來。
兩人年紀比陸慶小一歲。
到了明年如果冇有娶媳婦,就會有官府安排成婚。
在陸慶的記憶中兄弟倆人人品不錯。
最重要的是吳發財以前當過兵,懂得一些拳腳功夫,兄弟倆人從小練武所以有些底子。
是蟒龍村的甲頭。
蟒龍村位於呂梁地界。
呂梁地界多處關隘,成為大雍皇朝和女真,突厥,匈奴交戰的主要地方。
因此非常動亂。
導致匪寇橫生。
每個村子為了防止匪寇搶掠,都會組織一個護村小隊。
十家立一個牌頭。
十牌立一個甲頭。
十甲立一個保長(村長兼任)。
村裡的保長也就是村長劉喜財,吳河,吳海兩兄弟因為有些功夫是甲頭,正好可以做幫手。
“小慶讓你們倆幫忙。
”
張嬸叮囑吳河,吳海兩個兄弟。
“啊?”
吳河看向了陸慶。
“什麼事情啊?”
吳河好奇。
“暫時保密。
”
陸慶笑了笑。
眾人都慢慢散去,因為十文錢,張嬸帶著秋娘和玉蘭,素娥回家。
韓秋娘三人本想著留下來幫忙。
但是被陸慶給勸走。
“慶哥,你要我們做什麼呀?”
“抓賊。
”
陸慶回答道。
“抓賊?”
吳海愣住。
這是什麼意思?
哪裡來的賊?
蟒龍村大家都知根知底,就是有賊他來蟒龍村也會哭著離開。
“我剛剛看了,獨輪車我們是放在家裡麵,但是在獨輪車的位置我冇有找到任何燒剩下的殘留物。
”
陸慶平靜地說道。
獨輪車可以說是這個世界的勞斯萊斯。
帶回來之後韓秋娘便放到家裡。
生怕在外麵風吹日曬。
院子裡麵冇有獨輪車,顯然是跟著房子一起燒起來。
但他冇有找到任何的獨輪車的殘留。
獨輪車可以燒掉。
可那上麵的鐵釘應該會留下來。
但是什麼都冇有。
“這麼說是有人偷走了獨輪車?”
吳海也不笨。
立即從陸慶的話中明白過來。
“冇錯。
”
陸慶點頭。
“這個人偷走了獨輪車甚至可能還偷走了其他的東西,最後一把火燒掉房子,這樣的話所有的東西都被燒掉,就冇有任何的證據是被人偷走的。
”
陸慶按照自己的推斷開始推演整個過程。
“他奶奶的,到底是哪個天殺的。
”
吳河憤怒。
對方這擺明瞭是想要把陸慶往死裡整。
“慶哥,你知道是誰嗎?”
“有懷疑,但是捉賊捉贓,我們得要耐心等著。
”陸慶已經有八成的把握確定這個人就是孫麻稈。
因為孫麻稈跟自己有過節。
“誰啊?”
“孫麻稈。
”
陸慶攥緊拳頭。
“走!”
陸慶帶著吳河,吳海兄弟兩人過去。
陸慶並冇有直接帶著兄弟倆人去找孫麻稈,而是來到了村口,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坐下來。
“慶哥,我們何不直接去找孫麻稈?”
吳河問陸慶。
“不行,那樣的話會打草驚蛇。
孫麻稈偷了東西,必然不會放在家裡麵,我們去找他,一定找不到獨輪車,隻會讓孫麻稈警惕起來,到時候我們想要抓住孫麻稈就很難了。
”
陸慶說出自己的打算。
“所以慶哥的意思是我們在這裡等著,等著孫麻稈露出破綻?”
吳海看向陸慶。
陸慶點頭。
入夜。
蟒龍村逐漸地安靜下來。
但還是有幾家在忙著耕耘,偶爾能聽到忙碌的聲音。
“慶哥,怎麼還冇有動靜啊?”
吳海似乎有些等得不耐煩。
“稍安毋躁。
”
陸慶卻表現得非常冷靜。
三更時分。
“哎!”
吳河忽然開口。
三人看去,果然在村口看到了孫麻稈和他的媳婦,倆人正悄悄地從蟒龍村出來,趁著夜色朝著村東的樹林過去。
“走!”
陸慶示意吳河和吳海倆人跟上。
三人跟在孫麻稈的後麵。
進入樹林。
“相公,我們這樣做真的冇事嗎?”
“能有什麼事情?”孫麻稈撇了一下身後的媳婦“一把大火燒得乾乾淨淨,誰知道我把他們家東西都偷出來了,這些東西賣到呂梁縣你就跟著我吃香喝辣的吧。
”
孫麻稈一臉的得意。
讓陸慶得罪自己。
“可我還是覺得這樣不好。
”
“你他孃的是不是皮癢了?你是我媳婦還是陸慶的媳婦?你要是再敢說這樣的話,老子就把你賣到呂梁縣煙花巷羅媽那裡。
”
孫麻稈一臉的凶狠表情,嚇得女人不敢再說話。
冇辦法。
她就算是不樂意。
她也不敢反抗,孫麻稈會打死自己。
倆人加快腳步。
繞過一個土丘。
孫麻稈找到了藏好的獨輪車和一切東西。
獨輪車上麵是白麪,小麥,還有穿的衣服,把陸慶從呂梁縣買來的東西孫麻稈全部都偷了出來。
“這麼多?”
孫麻稈的媳婦也是吃驚不已。
“陸慶這小子在山裡麵一定找到了什麼寶貝,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讓他說出來。
”孫麻稈眼中透著凶狠。
“孫麻稈!”
忽然一個怒喝。
“誰?”
孫麻桿還未反應過來,吳河直接衝上來便是一拳。
“吳河?”
孫麻稈吃驚地看著吳河,冇想到吳河居然出現在這裡。
“冇想到是你偷了慶哥的東西還縱火!”
吳河一臉嚴肅盯著孫麻稈。
“吳河,我勸你少管閒事。
大家看你是甲頭怕你,老子可不怕你,老子在這裡宰了你,然後到縣裡麵把這些東西買了,老子不回蟒龍村,照樣快活。
”
孫麻稈說話之間直接抽出一把匕首似乎要和吳河拚命。
“孫麻稈你覺得你今天能逃得了嗎?”
就在此時陸慶的聲音也傳來。
陸慶帶著吳海緩緩走出來。
見到陸慶,吳河,吳海三人,孫麻稈麵色大變,冇想到陸慶和吳海也在這裡。
麵對三個人,孫麻稈顯然是冇有底氣。
尤其是陸慶的變化更是讓孫麻稈心裡發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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