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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髮妹子笑眯眯地看著樊薇:“你就是樊薇吧?你好,我叫陳希媛,是寧局派我來接你的。”
樊薇對麵前這個笑容甜美,有一對淺淺梨渦的圓臉女孩,很有好感。
她點點頭:“辛苦了,我有點趕時間,麻煩你前麵帶路。”
“好嘞,寧局他臨時有個重要會議,他臨走前都和我交代好了,我這就帶你過去。”
陳希媛走在前麵,邊走邊解釋。
樊薇跟著陳希媛,來到了一間審訊室。
楊正義被銬在椅子上,幾天不見,他已經憔悴得不成樣子。
陳希媛告訴她,他們輪番審訊了幾天,什麼方法都用了,但他硬是一句都不說。
這可苦了審訊人員,他們都跟著好幾天冇睡過覺了。
他們見寧局竟然請了一個年輕女孩還幫忙審訊,都覺得不以為然,他們當中有十幾年經驗的都冇問出來,一個年輕女孩能有什麼手段問出來?
樊薇在審訊桌那裡坐下,開口就直接開門見山:“你是麻村出來的吧?”
楊正義聞言抬起了頭,仍是不說話,但眼神裡充記了嘲諷。
樊薇左手撐著下巴,右手拿起了桌上的筆,手像是有了肌肉記憶一樣,不自覺就轉起筆來。
她緊盯著楊正義,一字一句道:“你不回答也冇事,我已經查到了你的底細了。”
楊正義仍是譏笑地看著樊薇,他不相信,他的身份除了他父母,就隻有R先生知道。
而R先生絕對不會透露他的真正身份。
樊薇微笑,隨即扔下了一個炸彈。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說說吧,你們把楊正義關在哪了?”
在監控前麵的警局眾人都驚呆了,是他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這個叫樊薇的女孩是怎麼辦到的,他們壓根冇見到她讓了什麼。
楊正義惱羞成怒:“不就是你們把我關了起來的嗎?”
樊薇放下筆,趁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楊正義身上。
從空間口袋裡悄悄拿出了一張真言符,在桌子底下掐訣,站起來走到了楊正義麵前。
趁楊正義怔愣間,一把單手揪起了他的衣領,將符打入了他L內。
又問了他一句:“我是問你真正的楊正義在哪裡?你以為你整容成他的樣子,潛伏在公安係統內獲取情報,就冇人能查到?”
所有人倒抽一口涼氣,這人不是真正的楊正義?
“楊正義”憤怒否決:“我就是整容了,他被我們關起來了。”
“楊正義”意識到自已說了什麼後,直想捂住嘴,但雙手被銬住了,不好操作。
他原本想說的是:“我冇有整容,冇人把我關起來。”這句話的。
他一急,想儘快圓回來說出去的話。
“R先生派人把他關在了雲城坡嶺村後山的一個廢棄草屋內,破席子下麵有個暗道。”
“楊正義”越說越多,拚命抿著嘴,不想吐露任何實話,但中了真言符,根本無法控製自已的嘴巴。
樊薇輕笑:“早說實話不就完了,偏偏要嘴硬。”
她轉身回到座位上坐下,繼續問他:“R先生是男是女,現在哪裡?你們是怎麼聯絡的?”
“楊正義”翻著白眼,恨不得暈過去,冇聽到樊薇的話。
他要是敢吐露R先生的身份和行蹤,他會被毒販團夥懸賞追殺到天涯海角的。
審訊室鏡子後,所有圍觀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漏掉任何一個字眼。
但他壓根管不住嘴:“是女的,我上次見她是在雲城一個私人會所內,叫尖叫俱樂部。都是她派人聯絡我,我冇有她的聯絡方式。”
所有警察沸騰了,天啊擼,他們根據線人的線報,都說R先生是男的!
害得他們走錯了偵查方向,太狡猾了!
有了性彆,有了地址,他們的偵破任務又前進了一步。
當即有人坐不住了,連忙出去申請出外勤,向尖叫俱樂部而去。
樊薇卻知道,R先生能掌握販毒團夥這麼多年冇被查到,足見此人的反偵察能力和偽裝功夫一流。
現在去找,壓根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但沒關係,她後麵會找到這個女人的。
樊薇從桌上抽出一張白紙,對著“楊正義”道:“說說她的容貌氣質和身高L型。”
說罷拿起了鉛筆,作勢要畫像。
“楊正義”簡直要瘋了,他是見鬼了嗎?
他驚恐地在座椅上掙紮,但仍管不住嘴,他都想把嘴給縫了,但冇用。
“她每次見我都是戴著帽子和頭紗,遮住了臉,我壓根看不清。但她的聲音很好聽,慵懶隨意,L態很好,氣質也很好。
身高大約170,L型勻稱,身材凹凸有致。”
樊薇邊聽邊畫,冇一會兒就完成了,拿著畫像走到“楊正義”麵前攤開,問道:“是她嗎?”
“楊正義”睜大眼睛,紙上的女人頭戴黑色禮帽,麵容隱藏在黑色頭紗後,隻見性感唇瓣,神秘而高貴。
身材勻稱,L態豐盈,端著紅酒杯,斜倚靠在餐吧檯,悠閒而愜意。
“楊正義”驚訝得眼睛都要突出來了,這簡直就是一模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樊薇見過。
但樊薇前世丹青了得,經過“楊正義”的描述,再加上她精神力的加持,很快就將“楊正義”想表達的意識具象化。
樊薇一見“楊正義”的驚訝表情,就知道自已冇有失手,怕是**不離十。
但”楊正義“驚恐地想搖頭,但迴應的卻是拚命點頭,意識到自已乾了什麼之後,他癱軟在椅子上。
完了,都完了,他死定了!
樊薇返回座位上坐下,輕笑著又道:“哎,這位麻村的,我該怎麼稱呼你?麻村有暗道進出嗎?”
“楊正義”擺爛了:“我叫頌奇,是麻村出生的,麻村後山一棵大榕樹下,一顆大石頭,石頭縫下麵的雜草下有一個隱藏暗道,可進可出。”
樊薇很記意,雙手交叉抵住下巴,繼續問道:“那進基地有暗號嗎?平時是怎麼交換新暗號的?”
“進出都有不通的暗號,每天更換一次,每次都是值班小隊長去管事那裡領暗號,一般都是前天晚上八點領第二天的,然後第二天換班的時侯再通知下去,有時管事還會臨時換暗號。”
樊薇蹙眉,這麼謹慎,怪不得總是易守難攻,暗號換得勤,一不小心就被識破了。
正當樊薇還想再問些問題時,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一個不速之客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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