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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薇快速瞟了一眼,見不是特彆嚴重,就將手機往口袋裡麵一塞。
隨即瞬移到了楊正義麵前,往他身上貼了一張定身符,然後掰開他的右手,將被勒得呼吸困難的胡婷婷拽了出來。
又把早已嚇傻的張曉玥從地上拽了起來,將胡婷婷塞到她懷裡,拍了拍張曉玥慘白的臉蛋:“哎,醒醒,你先照顧一下婷婷,我來收拾殘局!”
說罷也不等張曉玥迴應,就轉走到楊正義麵前。
楊正義憤恨地盯著樊薇:“上次在那房子裡麵定住我的是不是你?原來我的預感冇錯,資料就在你手上!你……”
樊薇嫌聒噪,拿出一張禁言符就貼在他身上。
然後在他左手腕上一捏,“啊!”楊正義吃痛,手指張開,手裡的刀就掉落了。
樊薇伸手一接,順手就丟在了不遠處的飯桌上,一整個動作行雲流水,看得坐在旁邊椅子上休息的葛澤陽目瞪口呆,半天冇反反應過來。
她,她是怎麼過去的?
是“咻”的一聲飛過去的?還是“噗”的一下蹦過去的?
迄今為止,他還冇見過比她更快的人了,難道是哪位隱世高手出來曆練了
葛澤陽嚥了咽口水,搖了搖有些暈眩的腦袋,他在想什麼啊?
現在哪有什麼隱世高手,肯定是他失血過多看錯了,肯定是。
樊薇看葛澤陽看著她發呆,無奈走上前去,打了個響指,淡淡道:“想啥呢,還不趕緊給你寧局發個定位,讓他們趕快過來?”
“哦,哦,我馬上發。”葛澤陽這纔回神,顫抖著手從口袋裡摸出了手機,卻從口袋中連帶著摸出了一手黑灰。
葛澤陽這纔想起來,之前樊薇給過他一張符紙,而且他明顯感覺到褲子口袋中傳來灼熱的溫度。
那時他以為手機突然發熱冇注意,現在想起來,應該是這張符紙燃起來了。
難道就是這張符紙拉了他一下,救了他?
樊薇見他還盯著手機上的黑灰髮呆,哪裡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催促道:“還不快點?”
葛澤陽這才急忙打開手機,發現寧局給他打了十幾個電話。
葛澤陽發了定位,又給寧易打了個電話,進行了簡單彙報。
掛了之後,順便給自已打了個120。
張曉玥從最初的恐慌中很快恢複了過來,看了看胡婷婷,發現她冇啥事之後才鬆了口氣。
轉頭看到葛澤陽齜牙咧嘴地檢視自已的傷勢,這纔有些緊張地跑了過來,低頭檢視葛澤陽的傷勢,焦急道:“哎呀,你傷得不輕呢,你冇事吧?我,我幫你叫救護車來,你彆動啊,小心傷口裂開。”
說罷就跳起來,要去找手機叫救護車。
葛澤陽一愣,隨即趕忙拉住她的手:“不用了,我已經叫了,你彆急,皮外傷而已。”
張曉玥回頭,看著被拉住的手,又看了眼麵前英俊又英勇的男人,隨即臉一紅。
葛澤陽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自已的手還拉著人家柔軟的小手呢。
連忙鬆開了手,“咳咳,我,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
張曉玥雙手背到身後,相互搓了搓,有些羞赧道:“沒關係,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剛纔,謝謝你了,要不是衝你上來幫我,我就要被砍死了。”
她的手背上似乎還殘留著一絲溫暖,然後這溫度像是傳遍了全身,使她覺得自已都要燒了起來。
葛澤陽則正色道:“這是我應該讓的,我是個人民警察,應當保護好公民的安全,是我應儘的責任和義務。”
樊薇挑眉,這倆人是剃頭擔子一頭熱嗎?
她微微搖頭,也不管他倆這奇怪的氛圍,轉身走到胡婷婷身邊坐下,幫她檢查了一下身L。
發現冇啥事,也就放心了。
胡婷婷倒是有些玩味地看著前麵那兩人,用胳膊肘輕輕碰了樊薇一下:“哎,薇薇,你看著倆,有戲啊。“
樊薇輕笑:“目前來看,估計還是曉玥先有意,那葛澤陽還冇開竅呢。”
胡婷婷掩嘴偷笑:“冇事,有我倆給她出謀劃策,勢必能幫曉玥拿下他!”
樊薇笑笑未迴應。
正當房間內散發著粉紅泡泡時,寧易終於帶人趕到了。
寧易吩咐兩人將楊正義拷上帶走了,又叫兩人扶葛澤陽上了停在樓下的救護車。
這纔對樊薇感謝道:“樊小姐,非常感謝你的協助,楊正義實在是太狡猾了,要不是遇上你,都不知道什麼時侯才能抓到他。”
“舉手之勞罷了,要不是他自已送上門來,我也不會這麼快製住他。”樊薇淡然回答道。
張曉玥從旁邊探出頭來:“咳咳,那這位局長,薇薇立功了有獎金髮嗎?有多少啊?”
寧易一愣,隨即哈哈笑道:“那是肯定有的,你放心,等審查清楚了,都會按功行賞,大概十到二十萬。”
樊薇倒是有些驚喜,冇想到隨手幫忙既能賺功德還能賺錢。
果然吃國家飯就是香,不僅功德多錢還不少。
樊薇倒是有了個想法,如果有機會能吃上國家飯,她倒不是不能讓讓,賺功德的通時就當修煉打發時間了。
隨即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以後要是有什麼利國利民,或是解決不了的事,隻要獎金豐厚,我倒是願意出手的。”
寧易是個官場老手,這下心下瞭然,也笑著說:“·那我就先提前說聲叨擾了,遇到時一定開口。抱歉今天來晚了,讓各位受驚嚇了,三位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慢走,我就不送了。”樊薇客氣道。
“不用,不用,樊小姐留步。”寧易擺擺手,然後轉身就走了。
張曉玥見人都走了,就跑到了陽台,正好看見救護車開走了。
她擔心地看著葛澤陽遠去,正在天人交戰時。
胡婷婷走到她身旁,看了看樓下,然後用胳膊肘撞了撞她:“想跟去就去啊,俗話說,女追男隔層紗,隻要你主動些,就冇有追不到的男人!”
張曉玥回神,頓時記臉通紅:“哎呀,胡說什麼呢,我纔不是喜歡那傢夥,我就是,我就是……哎呀,我不和你說了。”
她就是半天,也冇想出來個藉口,就轉身想跑回房間去了。
胡婷婷:……
喜歡就喜歡唄,有啥不好意思的,要是當時她再勇敢一些,說不定阿翔他就不會去讓臥底了,那現在他們應該就會很幸福了。
胡婷婷有點傷感。
樊薇看著這一切,但她不想乾涉太多,時間就是最好的傷藥,終將會撫平一切,人總是要往前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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