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王鵬就收到了公司發給他的資訊。
資訊說他有一樁快件糾紛案讓他明天下午去分公司處理一下。
王鵬知道這就是押運隊的暗語,意思就是明天集合後天有任務。
終於來訊息了,這就是我成為收件員的第一步。
“滴滴。”
王鵬的手機響。
是李誌設計的係統傳回來的實時資訊。
手機螢幕被一分為。
一半是地圖上麵的紅點就是劉瑩瑩的位置。
另一邊是 手機周圍的畫麵還能聽到附近人們的對話。
“哎呀,李總你討厭在大街上就亂摸。”
劉瑩瑩賤兮兮的聲音傳來。
隨後李鬍子猥瑣的聲音傳來:“小妖精等會到屋了我讓你跪地求饒。”
“李總,你就不怕那個母老虎吃了你。”
劉瑩瑩說道。
“她?
回孃家了,今晚咱們通宵!”
李鬍子的聲音傳來。
隨後畫麵似乎被什麼東西捂住了。
從聲音來看應該是兩個人裹在一起啃呢。
王鵬以為自己會大發雷霆把自己的傳家寶砸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十分平靜。
看來重活一世我是真的長大了也放下了。
男女間的那些事情真的會有傻子嗎?
前世的王鵬想過劉瑩瑩有什麼問題,隻不過他不願意相信罷了。
王鵬將定位圖、錄音儲存好。
“咚咚”王鵬的房門被敲響。
“鵬子啊,樂樂給你寄了個包裹,我剛纔忘記給你了,你出來拿一下。”
母親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帶著包裹回到臥室,家裡養的狗小邦跟著混進來房間。
進門後小邦熟練的躺在地毯上打滾,王鵬順手拿起美工刀將包裹打開。
包裹裡放著一封信和一個木盒子。
王鵬準備把信看完再去飯店,於是便打開了摺疊的信紙。
月哥哥,最近過的好嗎?
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要出院了。
終於不在瘋人院裡受那些醫生護士的管教了。
在上個月的檢查中劉院長告訴我己經康複精神狀態良好,可以出院了。
但是其實他們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我裝出來的。
我現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去做,如果我能順利回來就去鹿省找你。
還有就是希望哥哥可以幫我保管一下這件東西,它對我來說很重要。
我聽阿姨說哥哥現在在星運達上班,如果有人欺負你就用biubiu把他們“biu biu”了。
還有還有,我準備出院以後就把頭髮染成藍的,=月哥哥你也要信守陳諾和我一起染髮喲。
-----超級無敵搗蛋鬼樂樂“我隻能說資訊量有點大。”
王鵬微笑著自言自語道。
這個樂樂是他兒時在孤兒院的玩伴。
他們兩個是孤兒院裡最調皮的存在。
王鵬在孤兒院叫月月,後來改回原來的名字王鵬。
在孤兒院時王鵬迷上了非主流,走了精神小夥的路子。
這個樂樂就一首跟在他後麵,王鵬喜歡什麼她也喜歡什麼。
當時二人約定過一起染頭髮,隻是選擇的顏色有些難以啟齒。
王鵬走後樂樂就變得自閉了,後來開始做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事情。
園長媽媽也是心疼月月便自費把她送進了瘋人院治療。
放下信紙王鵬打開了包裹裡的木盒子。
裡邊的東西有點震撼。
這是一把被塗鴉過的老式左輪槍!
這塗鴉的風格就很樂樂。
不過這並不是一把普通的老式手槍,而是“收件員”的製式手槍。
在前世的一次押運任務時,王鵬接觸到的一位收件員身上也看到了類似的手槍。
每個收件員的手槍外殼都不一樣,應該是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DIY。
“啪”王鵬手中的製式手槍掉在了地上。
“樂樂!
你是‘收件員’?!”
王鵬愣在那裡。
如果樂樂真是收件員的話那麼自己的計劃會順利不少。
不論是幫他引薦還是教他一些收件員考覈的考點,都對他是莫大的幫助。
“在哪裡跌倒就在哪裡睡一覺!
晚安”說罷王鵬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王鵬早早的來到了公司在六聖市的分部。
站點方麵李鬍子很快就給安排了幾個長期的“臨時工”。
接下來他要全身心的投入押運的工作中。
這次出行的任務週期不長,加上準備時間也就兩天。
王鵬冇有拿生活用品隻是拿了幾塊巧克力還有樂樂給他的精準製式。
進入公司後王鵬向前台表明瞭來意,前台的指引機器人將他帶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來到地下室後王鵬發現自己的前方是一個昏暗的走廊。
星運達的員工都喜歡這種風格嗎?
王鵬在心中吐槽道。
“身份。”
一個機械的聲音傳來。
“巧奪大廈站點王鵬,前來報道。”
王鵬規規矩矩的說道。
這樣的術語是他前世看到其他收件員向上司做彙報時學到的。
“不必這麼認真,你隻是個押送員。
嗬嗬嗬。”
機械的聲音露出詭異的嗬嗬聲。
這聲音聽的王鵬首發毛。
前世加入押送隊完全是被李鬍子強拉硬拽過來的。
他根本不瞭解入隊的流程。
“往前走第三個房間,辦理入職手續,然後就在待機室等吧。”
那個機械的聲音說道。
王鵬按照機械音說的向前走去。
冇走兩步路王鵬就發現自己的腿像灌了鉛一樣。
上眼皮和下眼皮也開始打架了。
窩草,突然就困了。
王鵬來不及做過多思考便暈了過去。
隨後地下室的換氣係統被打開,地下室裡充斥著機械的轉動聲。
一個個子高挑,身材完美的女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她全身穿著黑色的緊身衣,頭上戴著一個防毒麵具。
“年輕人就是好,倒頭就睡!
嗬嗬嗬。”
然後那女人拉著王鵬的衣領將他拽進了地下室的第二個房間。
“啪”房門被關上,隨即門上的亮起了一排紅字“手術中。”。。。。不知過了多久,王鵬從昏迷中醒來。
他坐起身子,突然一陣頭痛欲裂的感覺襲來。
就像是有人在他的頭上開了個洞。
王鵬向自己的後腦殼摸去。
窩草,真的被開了個洞?
他摸到自己的頭上綁著一塊紗布和衛生棉。
“彆亂動,小心感染。”
一個神秘卻富有感染力的女聲傳來。
齊耳短髮、精緻的五官給人一種乾練、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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