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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這已經構成故意傷害,我要報警。”
我拿著手機,輸入了110三個數字,在確認時顧瑾言按住了我的手,阻止我撥通報警電話。
“不行。溫阿姨叮囑過我要照顧好溫言的,她不能進監獄。”
“你答應了她媽,關我什麼事,她傷害的是我,你不能通過傷害我的方式去還你的人情債!”我有些無語,慷他人之慨還真的順嘴啊。
“能不能看我救了你的份上,放過她,我會送她出國。”顧瑾言聲音顫抖地乞求。
出國?
用誰的錢?我們都是夫妻共同資產,我可不想我痛恨的人拿著我的錢出國瀟灑快活。
“我和你算個賬,我被綁架是溫言指使的,你救我是在為溫言贖罪,而且我也已經撤案啊,這筆賬我們已經算清了。她推了我導致流產,是另外一筆賬,法律怎麼規定怎麼來,怎麼,你想代她受過嗎?”
“可以嗎?”
“你愛他還真的愛的深沉,法律並冇有代人受過一說,你打算怎麼代她?”我默然的看著顧瑾言,真是為奪舍我身體的那個“我”感到可悲。
“我聽你的。”顧瑾言說,顯然聲音透露著不自信。
“醫生說,我不僅失去了孩子,而且以後也不可能當媽媽了,既然我們不離婚,你去做絕育吧。”
我可是他稍微破點皮都會心疼的性子。
他錯愕的樣子,讓我覺得有些好笑。
“怎麼?我不能生了,我們又不離婚,你還想留著生育能力和溫言生孩子嗎?我因為你才失去的生育能力,你口口聲聲說愛我,說要贖罪,結果呢?生育能力都捨不得失去。看來你的愛不過是嘴上說說。”
顧瑾言最終還是簽署了輸精管切除的同意書。
在我的催促下,去進行了男性結紮手術。
這纔是我的第一步報複。
三年,我的身體和心靈接受了多的虐待,怎麼可能那麼輕易放過這對渣男賤女
08
出院後,我和顧瑾言回到了我們共同居住的地方。
“瑾言,既然我們不離婚了,我們之前簽署的離婚協議……”我假裝小心翼翼的問道。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三分情要演出七分,讓他感覺到十分。
冇有哪個男人會拒絕一個眼睛裡隻有自己的女人,無論這個女人是真實感情還是假裝的。
這個眼神,我可是看著“我”之前三年的樣子,練了好久的,就是滿心滿眼隻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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