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汐閉上眼,浩瀚的精神力碾壓而出,直接將蜂後瘋狂蹦迪,試圖反抗的精神力強行鎮壓了下去。
小壞胚,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次契約咒印很輕鬆的打了進去,衛清懷驚奇的看她一眼。
契約成型,蜂後化作一道光芒落在了衛清懷的手心,變成了一隻刻著蜂窩圖案的契約戒。
“小師……弟。”衛清懷瞄了一眼墜在後麵被繩子栓著,跑的半死不活的雲景澄,還是改了口,低聲道,“我覺得你可以試試能不能契約靈獸。”
“先彆說這個,四師兄,你先讓蜂群去攔一下血蟻群。”
劍尾蜂追的緊,他們跑的也快,本來挺遙遠的血蟻群已經近在咫尺,再廢話他們都要嗝屁。
衛清懷掌心趴著明顯乖順得多的蜂後,劍尾蜂群收到指令,迎麵對上血蟻群,三人這纔算鬆了口氣。
宋汐靠在椅背上擦了擦汗,雖然精神力強悍,但一直控製小飛椅逃命,剛剛還強行鎮壓一隻跟她同為築基期的靈獸,對她來說還是有點勉強。
“你這是……輪椅嗎?”雲景澄眼神複雜的看著宋汐。
他撓了撓剛剛被劍尾蜂叮了個包的眼睛,有些唏噓,據他觀察,救他的恩人是個少有的傀儡師。
但看這葛優癱的樣子,應該是雙腿殘廢。
雲景澄心裡悄悄抹了把淚,嗚嗚,果然是天妒英才。
宋汐茫然的對上雲景澄氾濫著母愛的同情眼神,知道這活寶是又開始腦補了,她無情的開口戳破了雲景澄的想象。
“並冇有,這單純是我的坐騎。”
這回換成雲景澄懵逼了。
他自幼在正陽門長大,不管是各個長老也好,還是同門也罷,除了劍修出行禦劍,其他的修士出門都是踩著飛行符的。
個彆兜裡有幾個小錢的,會找靈獸師買漂亮的靈獸當坐騎。
哪有用這麼醜的椅子當坐騎的?
恩人出門在外,這個世界冇有在乎的人了嗎?
“西邊也有獸潮了,是食人鳥。”衛清懷麵色冷然。
為了保險起見,剛剛就將花雀鳥派出去偵查情況。
這一看還真出了問題。
宋汐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她真的現在隻要想起來蘇月言,她就頭大。
談個戀愛談急眼了離家出走都不挑好地方,非要強闖藥王墓,闖出一籮筐的禍事,苦的還是他們這群炮灰。
剛把繩子從手腕上解下來的雲景澄聞言嚇了一跳,又利索的繫了回去,甚至還在腰上纏了一圈,打了個死結。
“……”
宋汐:“還讓我拽著你跑?”
“恩公救人救到西。”雲景澄就差鼻涕一把淚一把了。
他一個煉丹師,逃命是真的不擅長。
他也顧不得正陽門風流倜儻小師弟的形象了,活命重要,其他都是浮雲。
“你剛纔在蜂群裡,就被叮了一個包?”宋汐意味不明的問道。
雲景澄一愣,點點頭,這麼一問他也有點奇怪了,據他看的書所知,劍尾蜂和血蟻都是不主動攻擊人的,也很少會出現傾巢而出的現象,但一旦攻擊人,一定是不死不休。
像他這種,跑的不及時,被追上了還冇被一蜂一口咬死的,屬實是有點奇怪。
宋汐摸了摸下巴,不確定的開口,“你們說,有冇有一種可能,我是說一種可能,它們不是想吃我們,而是單純想把我們往哪個地方攆?”
她的精神力覆蓋麵還是挺廣的,南北和西邊分彆有莫名出現的獸潮攆他們,並且這個追趕速度還維持在不遠不近的距離,但東方卻是靜悄悄的。
與其說是運氣不好碰上了多個獸潮,不如說是有人刻意為之,想要將他們趕到固定的地方。
衛清懷掏出地圖細細對比:“東邊是曾經藥王穀裡的瞭望川,這地方不太妙啊。”
“瞭望川?”宋汐總覺得這個地方很耳熟,但奈何原主在正陽門死宅,還不愛看書,純純一個天天除了練劍就是犯賤的武癡戀愛腦。
至於宋汐本人,更不愛看書了。
她對現在的修仙界版圖分佈都一無所知,更彆提百年前,現在隻存在於傳說裡的藥王穀分佈了。
“瞭望川是一條很神奇的河,如果說傳說中六道輪迴的忘川可以一碗忘卻前世今生,那瞭望川更像是一條記載古往今來的河流。”雲景澄舉手乖巧的科普,這題他會。
宋汐:“……”
隻有她是學渣的世界達成了。
她現在很想唱一句世界孤立我任他奚落,我隻保持我的沉默……
她下次一定好好學習,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對。
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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