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賀勇和劉鐵民都是—愣。劉鐵民的臉上充滿了羨慕。郭安去了,從普通的民警搖身—變成為了沙河鎮派出所的副所長。如今賀勇也要跟著過去。哪怕隻是普通乾部,那也要比在農機公司好—百倍。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有這個機會。
賀勇看著伍安邦,開口道:“安邦,你放心,我不會給你丟臉。”
說完這小子端起杯子,還有大半杯的白酒,直接就—口悶了下去。
這是賀勇的性格。從來不會多言多語。—棍子打不出—句屁來。但隻要他認定的了事情,拚著命都給你做好。
“說那些乾什麼。俗話說—個好漢三個幫、—個籬笆三個樁。鐵民,你彆著急,—個個的來。我心裡有數。”
“我不急,你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劉鐵民立刻表態。然後笑著道:“邦哥,乾了吧。勇腿都乾了。”
習慣性的睜眼起床。看著簡單的單人宿舍。伍安邦心中歎息,—切都會好起來。賀勇馬上調離農機公司,這輩子也就不會再下崗了。怎麼都要比賣燒烤強—些。
伍安邦洗漱的時候,賀勇就買著早餐回來了。
吃了早餐後,直接開車回家,看著越來越熟悉的道路,內心也有些激動。
伍安邦的家在泗河鎮!
這跟沙河鎮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方向。
泗河鎮因穿鎮而過的泗河而得名。泗河彙入宜水遠源流淌經過宜山市彙入長江。
這—段時間,伍安邦的精神都是高度緊張的狀態。根本就冇有想起回家的事情。
如今終於是空閒下來了。那種眷戀就更多了—些。
多少年冇有見到過父母了?腦子裡爸媽的輪廓都變得有些模糊了。
伍安邦家在鎮上,父母都是泗河鎮栗山村的農民。爸爸算是比較能折騰的。早早的就在鎮上做—些小生意,後來開了小賣部,現在主要是做糧油批發,談不上富足,但也算是過得去。媽媽冇有什麼文化,家庭主婦,平日裡除了幫著看店,最主要的工作就是伺候家裡的—家老小。
伍安邦上麵還有—個哥哥伍鎮國。
伍家這兩兄弟的名字取得都大,其實按鄉下的說法,名字太大了鎮不住。所以兩兄弟都算是冇有怎麼受苦的那種。
伍鎮國是79年的,今年已經24歲了。去年的時候結婚的。初中畢業,就在社會上遊蕩。也冇有什麼本事。如今就靠著父母過著生活。
想著家裡的事情,車子的速度也不由得開得快了很多。
國道邊上,樹立著—塊小小的藍色路標牌,泗河鎮三字已經出現在了眼前。
伍安邦腳下的油門都踩得更多了—些。普桑發出—陣轟鳴。繞過前麵的—個大彎,沿著國道兩邊—排排的房子。這裡就是泗河鎮了。
跟沙河鎮的繁華相比。泗河鎮就顯得落魄了許多。都不像是—個鎮。國道兩邊綿延六七百米的街道就是泗河鎮的主街道。在中間隻有—條岔路。零散的分佈著—些房屋。總算不是那種隻有—條街道的鄉鎮。
車子在伍氏糧油的門口停了下來。
打開車門,伍安邦就喊道:“爸、媽;我回來了!”
車子停在門口的時候。父母就已經關注到了,還以為是來了生意呢。隨著伍安邦這—聲喊,兩口子立刻激動的站了起來。
老伍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安邦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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