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似有些難受與愧疚,眼中含了淚珠:“昨日的事是我不對,許是病症又犯了嚇著了妹妹,妹妹不要往心裡去,這個麒麟是我送給妹妹的歉禮,妹妹莫要拒絕我。”
安錦舒自然不會拒絕,有禮不拿是傻子。
對方這番表現有幾分真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十分的假,對方想拿這物件堵住她的嘴又全了自個溫柔淑慧的名聲,不得不說李姨娘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安念有冇有病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彆莊秘事那可是生豔的很,怕養病是假,勾搭皇子是真吧。
但她走了也有好處,兩個字:清淨!
安錦舒表麵擔憂,內心卻毫無表情,與之客套了幾句把人恭恭敬敬送走了。
待安念走遠紅鯉才湊上前:“小姐,這馬上過年了,李姨娘與二小姐這個節骨眼上走夫人能同意嗎?”
安錦舒摸了摸那觸感極好的麒麟,神情唏噓道:“阿孃就算不同意也是留不住她二人的,走了也好,又不是不回來了。”
安錦舒說的玄乎,紅鯉聽不太懂,可她想起安錦舒說的上輩子的事便知道自家小姐意有所指。
而出乎安錦舒意料的是,她以為安念與李姨娘頂多過了年便會回來,卻不想她們這一去便是整整一年時間。
清風堂的屋子不大,後院卻是大的離譜。
供客人看病的屋子滿共就五張桌子,五張長凳,一個案台,一排藥櫃子,平日裡忙的時候小小的屋子裡那是人擠人。
可這一門之隔的院子卻是整整齊齊的四合院,空曠幽雅,中間還極為講究的放著生財的風水輪,風水輪後一整塊招財石,佈置的極為雅緻。
張財看著這彆有洞天的庭院暗自咋舌,心道看門頭那樣小,客人進來都冇地方坐,原來這主人家把好東西都藏著自己享受呢。
顧卿辰倒無甚表情,手上的傷口已經冇有流血,血痂結了厚厚一層,儘管如此那整條胳膊也處於扭曲狀態,叫人看了都心驚膽戰,可其主人卻表現的雲淡風輕,不由讓人懷疑那到底是不是他的胳膊。
到了四合院主屋門口,老大夫停住腳步,看了眼張財:“你在外麵等著。”
接著又看向顧卿辰:“你與老朽進來。”
張財不放心,顧卿辰眼神示意他在外等著,然後便與那老大夫進了屋。
不多時就聽屋裡一聲痛呼之聲,張財聽出是自家少爺的聲音,一急就要推門那小藥童忙擋住他:“哎,你不能進去,我家先生施針治病時最忌諱有人打攪,你就在外等著。”
張財無奈的哎呀一聲縮回了手,有些後怕,少爺吩咐他在外等著他若是剛纔推門進去了少爺定少不了責罰於他。
張財抱拳向那小藥童道謝:“謝小先生提醒,是我莽撞了,放心,我就在外等著,再不會推門。”
那小藥童瞧他神色不似作假便收手繼續安靜立於門前。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張財快凍成冰雕時門終於開了。
顧卿辰的斷臂已然接好,隻是為了讓其治癒,手臂之上被固定了一圈夾板讓其無法來回活動。
張財見此依舊不放心,來來回回把顧卿辰的手臂看了又看,說實話他對這清風堂的大夫始終抱著懷疑,不明白自家少爺為何非要費勁出府來此小藥堂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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