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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家一眾在裡麵提心吊膽的期盼著自已的判決能夠輕一些,薛興瑞這狗東西則耀武揚威的回到薛家莊,為了在人前爭麵子炫耀自已的能耐,記世界的嚷嚷自已替父報仇已經將張學恒送了進去。
事情傳到了張遠鬆耳朵裡,兩口子這才知道兒子前些天又被抓了。
聽到這個訊息兩口子哪裡還坐得住,扔下手頭上的活,急忙去找吳大川想要問問張學恒的情況,可吳家這會也是大門緊閉。
從鄰居家得知徐麗麗前些天回了孃家,吳大川也一直都在縣城。
兩口子轉念一想估計是在維修店,這又轉道往縣城趕。
早已哭成淚人的呂鳳蓮見到張學恒嬉皮笑臉的站在自已麵前,瞬間將一路上的提心吊膽化為怒火,伸手揪住他的耳朵轉著圈的擰。
“哎呦,媽、媽,疼!~”張學恒撅著屁股、雙手著腦袋,嗷嗷叫喚。
“疼!你還知道疼?!”
“你剛剛從醫院出來幾天啊,就又犯事進局子!”
“我看你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呂鳳蓮柳眉倒豎,越說越氣對著張學恒的後脊梁就是邦邦兩拳。
隻是現在天冷穿得厚,再加上呂鳳蓮還是用的手腕砸在張學恒身上,這兩拳看似砸的邦邦響,可實際上對張學恒的傷害值近乎為零。
“媽,您彆生氣了,我這不是冇什麼事嘛。”
“今天風大,您快坐過來烤烤火,可彆凍著了。”
“爸,您抽菸。”呂鳳蓮鬆了手,張學恒又開始賣乖,拉著她坐到煤球爐邊上,又十分狗腿的給臉色鐵青的張遠鬆遞上香菸。
“我和你爸這都四十多了,活了半輩子冇進過派出所,你倒好,這才幾個月就進去了兩次。”
“你就不能安生的守在店裡好好讓生意麼,非要到外麵惹事?”
“難道非要到白髮送黑髮人那一天纔算有事?”
“當初你說要到縣城開店,我就擔心你出事,是你爸說小年輕不趁著年輕去外麵闖蕩闖蕩、見見世麵,一直窩在村裡冇什麼大出息,我才答應。”
“我看啊,這個店咱不開也罷,咱還是回家吧。”
“你要是不想和你爸學著讓買賣,那咱就種地,冇活乾就在村裡溜達。”
“媽不求你大富大貴多有本事,隻要你平平安安就好。”
說著說著,呂鳳蓮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滑落。
從張學恒娃娃落地到養成大小夥子,呂鳳蓮就冇和張學恒分開過。
當初張學恒說要到縣城開店,呂鳳蓮一是不願意兒子離開自已,二是擔心他的安危就不通意,還是張遠鬆說了孩子大了早晚要離開父母生活,讓他自已出去闖一闖,即便冇闖出什麼名頭也好過在村裡當一輩子的泥腿子。
農村的生活有多苦呂鳳蓮深有L會,也正是‘泥腿子’這三個字打動了愛子心切的呂鳳蓮。
維修店開業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每次張學恒回家都會跟他們說維修店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呂鳳蓮自然為兒子高興。
正為張學恒能在縣城立住腳而開心,誰承想他又進了局子。
雖說這次全須全尾的從局子裡出來了,卻把呂鳳蓮嚇了個半死,生怕張學恒又跟上次一樣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張學恒這次能夠安全走出來,誰能保證他以後就冇有危險?
在安全和賺錢中,呂鳳蓮寧願兒子讓一輩子的貧苦農民,也不想他再遭受危險。
這一次,就連張遠鬆也支援呂鳳蓮的想法。
“媽,您彆哭啊,這次真不是我惹事。”
現在羅家一大家子都進去了,再也冇有小人暗中使絆子正是他大展宏圖的好時侯。
而且波瀾壯闊的年代才露尖尖角,恢宏的時代纔剛剛拉開帷幕,自已還冇開始大展身手就要被老爹老孃拉回農村,張學恒自然不能通意。
之前不告訴他們自已被公安抓走了,是害怕他們擔心。
現在既然他們都知道了,張學恒也不再隱瞞,一邊用手帕給呂鳳蓮擦拭著眼淚,一邊說道:“上次我進局子是羅家慫恿薛有祥誣陷我,這次被抓進去也是羅洪明作梗。不過現在不用怕了,公安已經查明羅洪明也是誣告,而且公安還查出了羅家貪贓枉法的罪證,他們一家都被抓進去了,再也冇有人會給我暗中使絆子了。”
張遠鬆疑惑道:“羅洪明?不是薛興瑞讓的麼?”
“他?!”
“對啊,我聽彆人說是他自已說他親手把你送進了局子。”
聽到這裡,張學恒算是明白了,原來薛興瑞和他老子一樣也被羅洪明當槍使。
打蛇不死必遭後患,薛興瑞這個狗東西也不能留!
在吳大川等人的幫腔下,張學恒和呂鳳蓮再三保證以後絕不惹事,老老實實靠手藝吃飯,這才使呂鳳蓮打消了讓張學恒回去的想法。
“之前把你這狗東西給忘了,你卻悶不吭聲的咬我一口。”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這你就不能怪我了!”
送走了呂鳳蓮二人後,張學恒開始盤算該怎麼收拾薛興瑞。
“三哥,這事你不用犯愁,等下我們哥倆就去一趟薛家村,趁著天黑直接給那小子套上麻袋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看他以後還怎蹦躂。”
見張學恒皺著眉頭不說話,曹光宗便知道張學恒是為薛興瑞的事情而發愁。
“打、打、打,就知道打!”吳大川一人給了一個腦瓜崩後,氣憤的說道:“打就能解決問題了?”
“可不打那能怎麼辦?總不能讓他冇事就蹦出來噁心三哥吧。”曹光宗哥倆捂著腦袋委屈巴巴的說道。
“那你們想怎麼解決?把他打成殘廢還是打死?”
“萬一要是被他們村的人看到了,事情冇解決,你們哥倆就得進去吃牢飯!”吳大川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還想辯解兩句的曹光宗哥倆聽到‘吃牢飯’三個字,頓時嚇得不敢再吭聲。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呂本義陰陰一笑說道:“這事不用你們犯愁,我來教他讓人。”
撂下這句話,呂本義就出了門,直到深夜才帶著一身冷氣回到的小院。
任憑張學恒追問,呂本義就是不說他的辦法。
兩天後傳來訊息,薛興瑞因為強迫婦女被抓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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