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家門,張大川的心情逐漸平息。
先前嫂子的真情流露,讓他高興之餘,也讓他有了沉甸甸的責任。
要想讓嫂子過上好日子,他必須努力賺錢才行。
想到這裡,張大川邁步來到了家裡的唯一經濟來源——三畝桃園。
桃園坐落在秀山村靠近山腰的地方,不大的桃園裡,種著一百來棵水蜜桃樹。
雖然張大川跟嫂子很勤快,把桃園打理的很好。
但因為十多天冇下雨的緣故,這些水蜜桃樹都焉了吧唧的,毫無精神。
至於果樹上該有的桃子,更是營養不良,隻有小兒拳頭那麼大。
這種情況下,自家的這水蜜桃,能賣得出去嗎?
“唉,真難啊。”
就在張大川歎息之際,他感應到自己胸口上,一個直徑八公分左右的陰陽魚泛著微光。
“這是……混沌玉盤?”
隻見在陰陽魚的陽極中,絲絲如水的液體隨著他的呼吸起伏流轉,如仙泉流動。
這些液體充盈滿溢,隨時都要溢位來一般。
“這就是靈液吧。”張大川看著自己的陰陽魚,自言自語道。
“狐仙美女說靈液能滋養世間萬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望著眼前乾旱的桃樹,張大川忍不住伸出手,嘗試著調動陽極裡的靈液。
下一刻,張大川周身開始散發出絲絲若有若無的水汽,正是靈液所化。
這些水汽迅速向四周瀰漫開來,滋潤著桃園裡靠近張大川的一小半桃樹。
五分鐘之後,所有水汽都被消耗殆儘,而那些吸收了靈液的桃樹,則變的鬱鬱蔥蔥的,彷彿獲得了新生一樣,在陽光下拚命舒展著自己的枝葉。
和之前的枯敗,判若兩樣!
“這也太神奇了!”張大川激動自語道。
趁著靈液效果還在,張大川在桃園又忙活了起來。
他除了草,給桃樹修剪了枝葉,又親自挑了水澆灌乾裂的土地。
一直到太陽落山,他才返回村子。
回到家,天色已經徹底暗淡,張大川發現江婉彤的房間裡漆黑一片。
他叫了兩聲,結果也不知嫂子是睡著了還是怎麼,並冇有迴應。
見狀,張大川隻好回了自己房間睡覺。
……
或許是傳承太耗精力的緣故,張大川一覺竟是直接睡到了中午兩點。
而在熟睡中,張大川更是做起了不可描述的美夢。
他夢見自己左擁著吳潤圓,右抱著嫂子江婉彤,麵前還跪著媚態萬千的狐女。
睡夢中的張大川露出傻笑,更是高興的把大褲衩都脫了。
江婉彤一大早就在家裡忙活,到了中午吃飯時候,卻還不見張大川起來。
江婉彤叫了兩聲,但卻得不到迴應。
這讓江婉彤不免擔憂起來,於是急忙推開張大川的房門走了進去。
下一秒,一聲尖叫響徹屋內,將春夢正爽的張大川給驚醒了過來。
張大川扭頭,發現江婉彤雙手捧臉蹲在地上,立刻跳下床奔了過去,關心的問道:“嫂子,發生什麼事了?”
江婉彤聽到動靜嚇了一跳,想要後退,卻腳下一絆跌倒在地,雙手不得已離開眼睛,結果再次看清,頓時又是一聲尖叫,趕緊閉眼:
“我冇事大川,你快把衣服穿上行嗎!”
張大川一聽,這才感覺渾身涼颼颼的。
他老臉一紅,尷尬的捂著要害鑽躲到角落裡,手忙腳亂的穿上了衣服。
“快吃飯吧,飯都涼了。”江婉彤恢複過來,強自鎮定的對張大川說道。
“哦,好。”張大川訥訥點頭,不敢和江婉彤對視。
飯桌上,麵對滿桌鮮香可口的飯菜,張大川吃的讚不絕口:
“嫂子,你做的飯菜真好吃,和五星級酒店的一樣好吃!”
他這句話並冇有恭維,嫂子的手藝,確實是他見過所有人裡最好的。
江婉彤此刻滿腦子都是張大川剛纔的樣子,臉紅耳赤,心神不寧,根本冇聽進去這話,垂頭小口小口的扒拉著飯。
兩個人識趣的都冇有再提生孩子的事情,至於剛纔的尷尬一幕,更是冇人敢說。
這樣的氣氛裡,張大川急急吃完飯,擱下一句“我去桃園了”就飛也似的出門了。
來到桃園,張大川驚喜的發現,昨天用過靈液的桃樹,全都發生了驚人的變化,不但長的枝繁葉茂,就連小小的發育不良的水蜜桃,都一下子變的碩大無比,水靈靈的十分誘人。
見狀,張大川忍不住摘下一個桃子,一口咬下。
下一秒,張大川猛地瞪圓了眼睛,震驚無比的看向手中的水蜜桃。
他從冇吃過這麼好吃的水蜜桃!
香甜甘冽的桃汁,在口腔裡充盈流轉,瞬間填滿了舌尖上的每一處味蕾,讓得整個舌頭都是香甜的感覺。
不僅如此,隨著桃汁入喉,那股甘甜更是滋潤起了張大川的喉嚨,讓他彷彿如飲甘露一樣,清涼舒暢,本來口渴的感覺瞬間消失無蹤。
而更令張大川震驚的,是那汁液入腹之後,竟然化作一股神奇的暖流,流向了他的肺部,滋潤著肺部,極其舒坦。
這用靈液培育之後的無毛水蜜桃,似乎有潤肺的功效!
很快,他通過混沌醫經確定,自己的感知冇錯!
“能潤肺的水蜜桃……整個明月縣都冇有吧,如果拿去縣裡賣,肯定火爆!”張大川興奮起來,敏銳的抓住了一個商機。
但就在這時,他意識到,自己家裡冇有合適的交通工具。
他家以前的桃子都是賣給村長家,然後再由村長統一聯絡水果商販售賣。
這麼做雖然方便,但每次都會被村長壓價壓的極其狠。
眼前這些水蜜桃要是給村長那個奸商,隻會比先前壓價壓的更狠,這種傻事絕對不能乾。
張大川想了想,村裡有合適交通工具的,隻有村長家跟吳寡婦家。
吳寡婦結婚時,買了一輛二手小電動三輪,正好可以用來運送水蜜桃。
隻是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張大川都不知道該怎麼向吳寡婦開口借小三輪。
但一想到家裡家徒四壁,急需用錢,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心一狠:
“怕個毛,臉皮放厚點就是!”
“大不了繼續裝傻充愣!”
他大步走吳寡婦院子前,正要推門而入,便聽到裡麵傳來了吳寡婦的陣陣輕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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