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把菸蒂碾滅在實木地板上,說道:“鄧琪,你喚來這麼多狗腿子乾什麼?是要打架嗎?”
“哼,我長這麼大,冇有人敢動過我一指頭,我能白挨你這一巴掌?’鄧琪說著,打開房門,一群保安蜂擁而入。
“鄧總,怎麼了?誰敢打你?”保安隊長說。
“是他,你們給我好好的修理他。”鄧琪指著林曉瘋狂的叫道。
保安隊長一看是林曉,小兩口生氣,床頭打架床尾和,外人不好乾涉,所以不敢下手。
“你他媽的愣著乾什麼?不動手都給我滾蛋,白養你們一群廢物。”
林曉活動一下手腕,手指“啪啪”作響,在警院的時候,選修的課練是自由搏擊,還取得過名次,如果不是急於掙錢養家,說不定林曉會走上職業搏擊道路。
“鄧琪,真想打架,咱們去外麵,你新裝修的婚房,咱們離婚了,你再找一個小白臉,胡巴胡巴還能繼續做新房。不要打碎了你的瓶瓶罐罐,我林曉賠不起。”
“林曉,這會兒你成一個男人了!”鄧琪叫來這麼多人,本來是嚇唬一下林曉,隻要林曉服軟,乖乖的聽話,鄧琪冇有真的要置他於死地,想不到林曉又臭又硬,把鄧琪搞得下不了台。
“林秘書,你把鄧總打成這樣,趕緊道歉,不要讓我們動手。”保安隊長說。
“讓我給她道歉?這個蕩婦給我下跪道歉,我也不會原諒她。”
鄧琪臉上的幾道指印更加清晰。同著這麼多人的麵,林曉這樣侮辱她,無地自容,歇斯底裡的咆哮道:“給我打,往死裡打,打死了我負責。”
保安隊長見林曉真的是瘋了,敢說這樣的話,上前一耳光,林曉抓住保安隊長的手腕一擰,保安隊長齜牙咧嘴,手捂著胳膊,蹲在地上。
林曉拉起行李箱往外走,幾個保安跟在後麵。
保安隊長捂著手腕追出來:“想走,冇有這麼便宜!給我上。”
林曉剛到院子裡,後麵一條大長腿襲擊過來,林曉下蹲,一個後鞭腿,正踢在那起腿的保安腿根子上,保安被踢出數米,撞到院中的一棵碧桃樹上,碧桃樹“簌簌”的落下一片粉紅的花瓣。
“一起給我上。”
瞬間,十幾個保安湧上來,林曉把行李箱放到樹下,晃動一下腦袋,脖頸“嘎巴嘎巴”響。
既然都來了,給你們留點紀念。
林曉不容這些傢夥們出手,環跑著,距離近的直拳勾拳擺拳痛擊,距離遠的劈掛腿後鞭腿無影腳正踢橫掃。
不到兩分鐘,十幾個保安倒地。
鄧琪捂著已經腫起來的半邊臉在門口觀瞧,見林曉換了一個人是的。這哪裡是平時和風細雨、文質彬彬、唯唯諾諾的小秘書?這是未來大哥的做派啊,要是以前知道林曉這麼血性,也收斂一下自己的放蕩,給這傢夥留點臉麵。
見鄧琪愣愣的在門口,乾脆今天一了百了,徹底了斷,說道:“鄧琪,都這樣了,你我之間還有繼續的必要嗎?我什麼都冇有,什麼都不要,淨身出戶,你寫一個協議,咱們現在就去民政局。”
見林曉紅著眼睛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來,鄧琪禁不住後退。
昨天晚上正和王誌纏綿,臥室的門“咚”的一聲響,披上衣服出來,見門上一把菜刀,菜刀幾乎洞穿了厚厚的實木門。然後一個影子開門出去了,從背影看,是林曉,那時候鄧琪要是叫罵一聲,林曉還不把她的脖子擰斷?
幸虧王誌從後麵過來,見門上的菜刀,嚇了一跳,知道是林曉回來了,眼睛一咕嚕,想出來一個歪主意,讓何晶晶尋找林曉,然後色誘,留下證據,以後這小子就不敢鬨騰了。
於是就有了何晶晶雨中救林曉開房的一幕。
可惜一切進展順利,冇有製服這下子,卻把他的邪火給點燃了。
“林曉,你不要亂來啊,這是法治社會,你要負刑事責任的。這些人受傷了,你付得起醫療費嗎?”
“哢”的一巴掌,林曉對著鄧琪的另外半邊臉又是一耳光。
“老子把命賠給你,夠嗎?”林曉的眼睛透出狼一樣的寒芒。
保安隊長從後麵悄悄的過來,猛地挎住林曉的脖子,使出吃奶的力氣箍頸,林曉有窒息的感覺。
鄧琪從屋裡掂出一個花瓶:“砰”的一聲砸在林曉的頭上。
花瓶破碎,瓦片橫飛。
一絲血液從髮際間流出,一直到嘴巴,鹹鹹的。
林曉扣住保安隊長的胳膊,阻止他繼續發力。
“你們快上。”
地上倒下的保安爬起來,鬣狗一樣的圍在林曉身邊,抱腿的抱腿,摟腰的摟腰。
一拳難抵四手。
猛虎架不住群狼。
難道要被這些下三賴的傢夥痛毆一頓?
扣住保安隊長的胳膊,發力,準備來一個過肩摔,擺脫目前的窘境。
這時候,一輛奔馳車直接開進了彆墅。
車子裡坐的是本縣的首富鄧金才。
鄧金才一直在彆墅外麵看。
女兒被打,保安及時的給他彙報,本以為是小兩口打架,作為老嶽父的不好直接參與,但是想到鄧琪把酒店的保安都叫去了,會不會把事情鬨大?
鄧金才駕車來到彆墅外麵,剛好看見林曉在痛毆幾個保安。
這小子怎麼了,以前看中的是這小子的文質彬彬和縣長秘書的位置,湯健死了,這小子一根筋,多少人點撥利誘,一直不開竅,硬是一點冇有檢舉湯健。不懂時務,不懂政治啊!看來是一個生瓜蛋子,一根筋,以後不會有前途。
林曉被放逐到九嶺鎮,他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女兒鄧琪對這小子不感冒,離婚是早晚的事,既然這樣,冇有必要拉這小子一把了,由他去吧!
剛纔見林曉出手狠辣,很是驚訝,這小子在仕途上冇有天賦,白道行不通,以後跟著自己混商道,或許能成人物,於是把車子開了進去。
“都給我住手!”鄧金才喝了一聲。
眾保安見大老總來了,趕緊鬆開林曉。
林曉發力,已經把保安隊長拖離了地麵,翻轉一下就過肩摔了,保安隊長忽然鬆開林曉。
一片喘息聲。
“這是乾什麼的?怎麼在這裡打起來了?”
“鄧總,是大小姐要我們來,說有人欺負她。”
“都給我滾蛋!”
眾保安趕緊灰溜溜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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