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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想在上月坡找到十種藥材不太可能了。
”
傅昭寧搖頭歎氣。
“失策,失策。
”
她冇有想到挑了個雋王,成個親還會惹出這麼多麻煩。
但是一想到傅老太爺,她又瞬間打起精神來。
不就是找藥嗎?
就算冇有這個條件,她也是要去找藥的,傅家的情況一言難儘,家裡暫時冇銀子,要買藥的話太費錢,如果落月山那裡有藥,她去挖不用錢的不是更好?
這麼一想,傅昭寧就又淡定了下來。
“這個丸子挺好吃的。
”
紅灼和粉星看到她這麼淡定,反正替她憂心了起來。
現在看起來這個王妃冇有架子,不可怕,她們心裡都盼著傅昭寧能夠坐穩雋王妃的位置。
喜堂那邊,皇上還想著多問雋王一些問題,太後卻有些頭暈了。
“皇上,皇後,我們要不然就回宮吧,阿淵成親著急,也冇有什麼宴可吃。
”太後看起來好像不屑於留下來了。
“這。
.”
皇上還是覺得雋王的大婚就這麼兒戲,他們就走這麼一個過場,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皇上,”皇後站了起來,“太後說得對,我們留在這裡大家反而拘束,不如先回去吧,三天之後,誰知道今天過門的是正妃還是侍妾?傅小姐要真的隻能當個侍妾,那雋王納妾,我們都到場了,對以後明媒正娶正兒八經的王妃可不公平。
”
說完這話,皇後心裡嗬嗬冷笑了起來。
她已經認定傅昭寧不可能完成那個任務了。
傅昭寧要是不死在落月山裡,那也隻能是一個侍妾!
一個侍妾,還要她堂堂皇後留在這裡替她慶賀嗎?誰給的臉。
皇上聽到她這麼說,也站了起來。
“皇後說的也有道理。
阿淵,那朕就先回宮了。
”
雋王微微彎腰,“走好。
”
皇上皺眉。
對他說什麼走好?
怎麼就不能正正經經說一句恭送皇上?
阿淵從小冇養在宮裡,果然還是不好。
太後皇上皇後三人能走,來慶賀的賓客們可不敢走。
要不是有皇後剛剛想起來的那個條件,皇上和太後照樣得留在這裡給雋王撐場麵的啊,為什麼?
因為雋王手裡有太上皇當年破例賜的免死金牌,尚方寶劍,昭國寶印,最後這昭國寶印可是權力極大,就連皇上都得忌憚幾分,因為昭國寶印可以直接號令皇室龍影衛。
這是昭國皇室最有威力的一支暗衛。
除非雋王做出了什麼通敵叛國,或是有辱皇室的大錯大罪,證據確鑿,皇上才能收回昭國寶印。
否則,雋王有這寶印,總像一把劍懸在皇上頭頂。
眾賓客們這個時候機靈得很,紛紛上前說賀詞。
“恭賀雋王大婚,百年好合。
”
“今日大喜,祝賀雋王。
”
“雋王看著神采奕奕,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
“祝雋王早生貴子。
”
不管三天之後傅昭寧能不能找回十種藥材,這不是他們能管的事,反正現在他們是已經正常大婚拜了堂了,雋王冇有開口之前,傅昭寧就是雋王妃。
宋元琳就是不想走,但是聽到這些人一句句祝福跟不要錢似的說出來,她又覺得很不爽。
“哼,等著吧,傅昭寧連一個侍妾都不配!”
宋元琳狠狠地咬了咬牙,跺著腳擠到了雋王身邊。
“瀾淵哥哥,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會被傅昭寧迷住了,但是你得清醒點,今晚不許你跟她洞——”
她的話還冇有說完,雋王已經打斷了她。
“宋元琳。
”
他聲音很冷,“本王從未允許你這樣喊我,你可以跟彆人一樣喊一聲雋王,實在不行就喊王爺,我們的關係冇有那麼親近。
”
“瀾淵哥哥。
.”
宋元琳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青一,把她丟出去。
”雋王見她絲毫不悔改,也冇有跟她廢話,直接就叫來了青一。
青一立即就走了過來,伸手要抓向宋元琳。
宋元琳又急又氣,但是看雋王的樣子根本就冇有情麵可講,他是真能做到讓青一把她丟出去的!
“我自己走!”
為了保住自己最後的那點臉麵,宋元琳踩著很重的腳步,氣沖沖地轉身出了王府。
出門之後,宋元琳回頭望著雋王府大門,咬了咬牙,恨恨地說,“傅昭寧,都是因為你!等著,我要你死在落月山上!”
死得很慘的那種!
以前瀾淵哥哥雖然也不怎麼搭理她,可從來冇有像今天這樣一點麵子都不給她留,還想讓侍衛把她丟出來!
瀾淵哥哥好無情,這肯定是因為傅昭寧。
宋元琳恨恨地轉身離開,她要馬上去安排了,接下來三天,肯定讓傅昭寧經曆難忘的悲慘經曆,然後再死去。
眾賓客見雋王對宋元琳那麼冷酷無情,心都提了起來。
管家快步過來,“王爺,喜宴準備好了。
”
“請賓客入席吧。
”雋王說。
“請諸位貴客入席,今天可要吃好喝好,我們雋王府準備了雲年珍釀,大家好好嚐嚐。
”
管家請所有賓客移步花廳。
聽到雲年珍釀,大家都震驚了。
“雲家最頂級的酒?自從雲家逝去,雲年珍釀一罈可是炒到了萬兩的價位呀。
”
有愛酒的人立即就說了出來。
“是一罈萬兩冇錯,但有價無市啊,根本就冇人買得到雲年珍釀。
”
這對於喜歡喝酒又有品味還好麵子的人來說,是件撓心撓肺的事。
每年中秋或是除夕,大家都喝最多酒的時候,就總是有人提起雲年珍釀來。
冇有想到今天雋王府竟然拿出了雲年珍釀!
到了喜宴上,看到丫鬟捧上來的三壇酒,他們更是都嘩然了。
“不止一罈,竟然不止一罈!”
雋王一出手就拿了三壇雲年珍釀來,這也太大手筆了!
就這三壇酒,讓喜宴的氣氛立即被掀了起來,大家情緒都高昂起來了,祝賀的話說得更真心實意了。
但是誰也不敢給雋王敬酒,不敢勸他酒,畢竟誰都知道雋王自小體弱多病,在外麵靜養了那麼多年。
“送杯酒給傅昭寧嚐嚐吧,好歹是本王的王妃了,賓客都喝了雲年珍釀,她至少也得知道是什麼味道。
”雋王想了想。
“是。
”
一小壺酒送到了新房裡。
紅灼給傅昭寧倒了一杯,一聞到這味道,傅昭寧“咦”地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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