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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憐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腕,看他毫無攻擊性的輕輕給自己揉著手腕,若是讓一些不知情的路人看了,一定會以為他是一個居家好男人。
想到這裡,蘇憐又不禁腹誹道:“現在裝的人畜無害的樣子,好像剛纔發瘋的不是他一樣......”
傅渡江輕輕地揉著蘇憐的手腕,抬頭看著皺眉垂眸的女孩,月光灑在她的頭髮上,襯的她的肌膚更加清透。
他向來知道她的美,無論在何時何地,不論是濃妝還是淡抹都能展露的淋漓儘致。
他揉了一會兒,抬頭問眉頭漸漸鬆開的女孩:“還疼麼?”蘇憐搖了搖頭,其實當他鬆開她手腕的那一刻就已經不疼了,他隻是被剛纔的傅渡江嚇到了而已。
傅渡江看到桌上放著夜宵和咖啡,已經明白了什麼,但還是輕聲問蘇憐:“這麼晚了,不在臥室裡好好休息,來書房做什麼?”
蘇憐低頭用腳尖在地上劃來劃去,用之前從漂亮姐姐那裡學到的嗲聲嗲氣的嗓音撒嬌:“我睡不著,我聽說你還在書房辦公,就拿了些夜宵來看看你,冇想到是我嚇到你了,對不起啊傅總。
”
傅渡江冇想到自己傷了她,她卻反過來道歉,眼中柔情更濃。
他上前幾步將她輕輕擁進懷裡,下巴抵著她軟順滑宛如錦緞般的發頂。
輕聲安慰;“是我的錯。
”
說罷他打橫抱起蘇憐走向臥室,蘇憐驚呼一聲,她還冇有適應這樣親密的接觸,但眼下除了順從也冇有彆的辦法,於是她隻能將頭緊緊靠在傅渡江的胸口處,聽著他一聲一聲有力的心跳。
傅渡江將她抱到樓上的臥房裡,路上低頭看到她美眸緊閉依偎在自己胸口處,睫毛低垂。
他看到女孩兒依賴自己的樣子,心底是許久不曾有過的悸動。
其實,從始至終,他想要的也不過是她能夠安心陪在他身邊,隻依賴他一個人。
他輕輕握住了女孩兒的手,蘇憐感受到熟悉的涼意,就反手用自己溫熱的掌心溫暖了傅渡江冰冷的手背。
傅渡江彎腰在蘇憐額頭上落下輕如羽毛般的一吻,低聲答應:“好,我守在你身邊,聽話,快睡吧。
”
傅渡江在蘇憐熟睡後,拿著抱枕蓆地而睡。
又是清晨,太陽升起,陽光透過臥室的薄紗窗簾照進房間裡。
傅渡江一向睡眠很淺,清早就被窗外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吵醒。
曾經有一個著名的哲學家說過,愛情從來不是在兩個人親密時產生的,而是在兩人麵對麵共眠的每一個夜晚綻放的。
傅渡江看到嬌小可人的女孩兒安穩的睡著,心中是很久未曾有過的滿足感。
哪怕是他年輕時接手仰興國際集團,談判時拿下幾個億的大項目時,他也不曾這般滿足過。
他輕輕摸了摸蘇憐的頭髮,湊上前在她眉心和眼睛上落下一吻。
蘇憐彷彿被這輕微的舉動吵醒,嚶嚀兩聲皺了皺眉,抬手揉揉鼻尖後又沉沉睡去。
這些小孩子一般的舉動在傅渡江眼裡看來隻覺得她可愛的要命。
傅渡江為了不吵醒難得在他身邊熟睡的蘇憐,又拉上了一層窗簾,隔絕了室外有些刺眼的陽光。
隨後穿戴整齊準備去公司開會,臨出門前還特意提醒了傭人:“不許打擾蘇小姐,讓她多睡一會兒。
”
傭人低頭稱是,傅渡江才最後又深深望了一眼莊園二樓那間臥室的窗戶,才抬腳坐進一直恭候在門外的黑色商務車。
蘇憐早上醒來,看到屋內一片昏暗,就冇來由的頭疼,這個傅渡江,總跟個吸血鬼一樣不見陽光。
傅渡江怕陽光刺眼吵醒她,蘇憐卻隻覺得拉上窗簾擋住陽光讓她憋屈。
他們兩個人,彷彿總是背道而馳。
蘇憐梳洗完畢,從衣櫃裡挑了一件居家服出來,穿著拖鞋就下樓直奔廚房。
上次的兩道菜做得很成功,現在她已經愛上做菜了。
她的“討好傅渡江”計劃還有很多步,第一步就是抓住他的心,必須要抓住他的胃。
所以她要從現在開始專心鑽研烹飪,爭取每晚都給他做晚餐,再偶爾讓人給他送到公司一些,自己親手做的小零食來犒勞一下辛苦工作的他,一定要讓他臣服在自己的美食實力下。
說做就做,她穿好圍裙,紮好一個清清爽爽適合做飯的丸子頭,輕車熟路的去廚房找到王媽
“王媽!我又來了!以後我可能會經常來煩你,麻煩您一定要接受我這個廚房小白啊!”
王媽很喜歡這個在她看來活力十足的女孩子,笑著點頭答應,兩個人就這樣在廚房一邊聊天一邊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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